第六百七十二章 天与地卑，山与泽平

p;程知远把谷物收起：“逝于岁月中哭喊的姑娘，你，想要对我在这里什么？”

  褒姒：“夫子同意我的话，故事要有一个结局，现在结局已经快要到了，夫子来了，这不是又不能看到结局了吗？”

  程知远：“你想看到的结局，未必是我想看到的。我在做我的事情，我所能做的事情，你如果觉得，我的结局与你想看的不同，那么便来阻挡我吧。”

  褒姒：“夫子已不是昊，又怎么能与我相较？”

  程知远则是道：“不是昊，便压不过你了吗？”

  “身为昊的夫子，故事已经结束，而现在在你面前的这个夫子，不是你的先祖，你把我看做姓程的，一个霍乱下的妖人便行了！”

  褒姒怔怔的望着前面的青年。

  她忽然道：“如果很久很久以前，在周宣王的时候，有您这样的人，如果很久很久以前，在周幽王的时候，有您这样的人.....那现在的下会不会变得不一样了呢？”

  “如果在山海的时代，在帝动乱人间的时候.....您又会站在哪一方呢？”

  “夫子了，与地相去一万五千里，我仔细的想过了，原来我一直站在七千五百里的中台上，想要回到上，却又舍不得踩向这片土地。”

  “夫子是仙人，且无情无义，但夫子却为了这个人间奔波劳碌，夫子又为了什么呢，夫子能得到什么呢？”

  褒姒接连发问。

  程知远道：“什么也得不到。”

  褒姒不解：“不求回报？那连利益也没有吗？也不是报恩，也不是复仇......”

  “难道是为了这个周，为了那个子，为了这所谓的人间下？”

  “人间还是这个人间...夫子是这么想的吗？”

  程知远：“人间依旧是这个人间，向大了，的厉害一些，是为了下，但这种语调，和我这种被世人称呼为霍乱下的人，似乎不是很配。”

  “所以，我向零。”

  “就像是我刚刚和你的一样，这个故事，总要有个结局。”

  “你听过史官吗？夏代也有的吧，我一直教导我的学生们，要懂得传承，这史官写的是人间的史，如果人间不在了，那我藏书室里的那些竹简，又要给谁看呢？”

  “有周一代，七千年青史，与山鬼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