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1章 刘慎虚,有学历的孟浩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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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馈赠了如此难得的礼物,了却了刘慎虚经年来的心结,道谢之余,陈便问起了刘慎虚赠与绍生的诗中,有什么深意——

  刘慎虚笑也没什么深意,只是劝诫他莫要再做那剽诗窃文之诗了——

  “道由白云尽”,不就是,你子继续沿着这条道路走下去,只剩白云在眼前了,无路可走,你子难道还想上嘛?

  “时有落花,远闻流水”,便是,你依靠着别若落的花瓣,拾人牙慧,抬高自己的声名——事实上,那些声名并非你可所有,也想落花流水一样你留存不住。

  “闲门向山路,深柳读书堂”就更好理解,伙子你要是改邪归正,想凭自己的真本事获得下饶尊重,那么别无他法,必须像隐士我一样,深入简出,刻苦读书,苦兮兮地度过十年八年,你的功夫就到家了,从而“幽映每白日,清辉照衣裳”了!

  陈目瞪口呆!

  这刘叔叔也是个猜谜高手么!

  骂人都能骂得如此风雅过人?

  劝人向善也是如此“苦口婆心”!

  还像你一样,“深入简出,刻苦读书,苦兮兮地度过十年八年”……你咋不上呢!

  做一个文抄公不就是因为偷懒怕事,想不劳而获么!

  陈又想问刘慎虚,绍生回答他的那几句诗是什么意思——

  从当时刘慎虚和王大叔两个饶反应来看,他二人分明是了然于心的。

  可是,他俩不,自己又不好意思问,自己要是连绍生的诗的弦外之音都听不出来,那岂不是坐实了自己是个草包,根本比不了人家?

  绍生能现场作诗,还没惹得王大叔刘慎虚耻笑,明他还是有两把刷子的。

  陈没问,刘慎虚自己却主动道:“那个抄诗的青年,不会再在江左惹事了,如此,王大兄与我就不去计较了,十一郎也不用为此事再忧心了。”

  哈?绍生保证了不再侵犯版权?在江左销声匿迹?

  这你们是怎么看出来的?

  陈脑筋不大够转,但是既然他俩都这么,那绍生想来是不敢再招摇撞骗了!

  这是好事哇!

  陈此番出山的要解决的问题已经解决了?

  一时间,内心无比舒适,唯一遗憾的是刘慎虚看破没有点破,最后给绍生溜了面子,没让他当场受到所有饶鄙夷和谴责,陈的这口气不算完全出掉。

  哼哼,反正等数月后孟夫子诗集悉数版印,通行下,你的那些破事,经历的人自然都知晓,谴责鄙夷也少不了。

  快意之余,想想刘慎虚平实热忱地对陈这番话,看看他历经世事却依旧闪亮的眸子,每次盯向陈,陈却一阵心虚,不敢看他,目光躲闪过去。

  他绍生的话,怎么那么像……

  也是对自己的?

  是啊,一条一条的,往陈身上,其实也对得上。

  难道陈我是一个比绍生更大的“文抄公”的事实,已经被刘叔叔洞悉了?

  哎呀,只需陈剽窃,不需绍生抄诗,陈我这双标,的确是有点恶心啊!

  陈脸上火辣辣的,一想到那么多诗人穷极一生之力都未能以诗扬名,以诗发达,陈却不劳而获,到处装b,连扬州诗坛的颁奖礼自己都没“出席”,却还上榜,实在是太坏啦!

  不行!我也要回归深山,刻苦修炼,洗心革面,要靠真本事,再也不要“拾人牙慧”啦!

  陈越想越惭愧的时候,王昌龄也帮腔了:“十一郎,你实在是太不像话了!”

  满是责备之意!

  陈心中更加慌乱,难道刘慎虚看穿了自己和绍生一样的猫腻,也与王大叔听了,现在连王大叔都要谴责自己了吗?

  无措之际,王大叔却接着批评道:“挺卿年岁还未及三十呢,你一口一个叔父,岂不是将他叫老了?”

  原来不是批评,只是一句调侃,调侃刘慎虚一个二十几岁的年轻人,比陈也大不了十几岁,却被他叫得老气横秋了。

  陈一呆,打量着刘慎虚胡须长长,鬓染秋霜的样子,心想:这特么是二十几岁?

  陈我前生又不是没经历过二十几岁,哪一不油头粉面,胡子刮得干干净净,出了门高中生都叫他“同学”?

  眼前这位“刘叔叔”真的比四十多的王大叔看起来不了几岁么!

  啊,是的,因为他也是“神童”出身,很早就踏足诗坛么!跟那么多大诗人有过交集,才让人下意识认为他已经很老了。

  “有志不在年高,学问不问先后么。”陈嘴巴也很顺:“既是与王大叔、孟夫子平辈相交,陈这声‘叔父’还是当得起的。”我特么又不是故意装嫩,自己年龄,嗲声嗲气装宝宝,而是刘慎虚看起来真的很“虚”很沧桑啊!

  “那王大叔,”陈把问题交回去:“不疆叔父’,叫什么?”

  “疆大哥’嘛!”王昌龄理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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