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小野马



  问完自己都惊了一下,感觉特傻x。

  遇晋却说道“尝过便知。”

  梁晓才却没有马上拿起杯子,直到看到温度应该差不多降下来了,他才端杯,掀起半角面巾,然后一饮而尽。

  遇晋有点心疼他的龙云秘,却也没有对此说什么。他由始至终都没有问梁晓才的名字,也没有让梁晓才摘了面巾。他只是边喝茶,边问梁晓才关于铁臂军的事。

  梁晓才把能说的都说了,顺便也提了一下苏问清。

  遇晋说“定伯侯说他有可能是敌国奸细,这才下了通缉令。不过这事也不是全然没有解决办法。人你先带上,只要别太张扬即可。本侯自有办法保他。”

  梁晓才说“谢侯爷。”

  茶凉透了,遇晋叫了声“凌泽”。阴暗处,有个和梁晓才一样黑色劲装的男人走了出来。

  “侯爷。”

  “随这位少侠取了账册,带回来。”遇晋说,“切记,不要让任何人看到他的容貌。”

  “是。”凌泽说,“少侠请。”

  “侯爷。”梁晓才临到门口突然停下来,“您当真不好奇我长什么样”

  如果是他,他肯定会查户口顺带看相貌。

  遇晋说“你这人,只记住一双眼足以。至于其他,人还不都是一样,一个鼻子一张嘴巴,没什么可好奇的。”

  梁晓才点点头,抱了抱拳之后便随凌泽一起离开。凌泽话很少,是那种回答问题都是能说一个字绝不说两个字的性格。他带梁晓才走了一条密道,出去之后直接就是城外。两人在一个柳树洞里把东西找出来,凌泽便又一抱拳离开。

  期间他们说的话连三句都不到。

  梁晓才不太放心,所以凌泽走了之后他还是暗暗跟了一段路,直至快到出来的那地道口附近,他才停下来。虽然这地道口待他走后九成九是要变位置的,他还是好奇地看了会儿。

  凌泽这时朝他这边一点头,彻底没入夜色中。

  本以为要费上些劲的事情,办得还算顺利,梁晓才心情不错,决定去找苏问清。虽说他也不确定账册到了忠勇侯手里之后会发挥出哪些作用,但这已经不是他能左右的事了。他不可能留在京城等结果。

  苏问清不很聪明,但也不是个傻的。他在梁晓才说的地方藏好了一直等,没自作聪明乱去做什么。梁晓才见他打瞌睡手里还记得拿木棒,笑着给他递了些吃的。苏问清接过来,面上一喜“恩人,您回来了。一路上可还顺利”

  梁晓才说“与预想的稍有出入,不过也还可以。这会儿忠勇侯应该已经见到所有的账册了。”

  苏问清闻言皱眉“您没亲手交给他”

  梁晓才差点翻白眼“你当定伯侯是死的吗他一路上放了不知多少个眼线,账册根本拿不进去。不过你放心,东西是忠勇侯的的去取的。应该是他的心腹吧。”

  他当时还想这人胆子真大,敢把他一个完全不知底细的陌生人单独请进书房。现在想想,只能说人外有人吧。

  “对了苏问清,我眼睛长得很特别”梁晓才想到遇晋的话,问道。

  “呃”苏问清不知道为什么脸红了一下,缓缓点头,“恩人双眸顾盼间有星辉流转,静时似三月细雨温润清灵,动时又如猎食中的苍鹰,满是凌厉。”

  “有这么夸张么”他知道他眼睛好看,但是三月细雨什么鬼

  “有。”苏问清说,“而且您总是包得严严实实,只露一双眼睛,所以看到的人总会格外注意。”

  “啧,那看来你不能留了。”梁晓才说着挽起袖子,一副要宰人的样子,“说吧,你想怎么死”

  不料苏问清却动都没动。

  “您骗人的,我能看出来。”苏问清说。

  “没劲。你这时候应该捂着衣襟大叫大爷饶命啊大爷您行行好吧才好玩儿啊。”

  苏问清一脸茫然“啊”

  梁晓才摇摇头,心想有点儿呆,还是家里的逗着有意思。

  他突然有点想霍严东了。

  出来能有七天,还是八天九天他有点记不清。这里连个表都没有,想知道个精确的时间都费劲。

  苏问清问“恩人,接下来您要去哪”

  梁晓才说“回铁臂军。虽说账册的事忠勇侯知晓了,但这问题会有怎么个结果还说不清。而且我还有些事惦记,得去看看。你呢”

  苏问清想想,再次跪下来“多谢恩人一路照顾。但问清如今是被通缉的犯人,不能连累恩人。待恩人走后,问清自找去处。”

  梁晓才拦他一下“男儿膝下有黄金,别动不动就跪。而且你的事我也跟侯爷说过,他说他有办法保你,只要最近别让人发现就行。”

  苏问清脸上顿时浮现光彩,对梁晓才磕了个头“若恩人不嫌问清愚钝,问清誓死追随”

  梁晓才“”难道他的意思不是让苏问清别太担心,只要避一段时间就可以吗

  两个人脑回路明显不在一个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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