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皇宫一段距离,属下才忍不住低声请示,“相爷,这小姑娘说小公子是出门寻访名医看病去了,这生病的总不能是小公子吧”
坐在马车内的秦北渊没有说话。
他将纸条展开又合上地反复看,心中有一个念头越来越清晰。
“不,”他沉声说,“病了的是顾南衣。”
属下恍然,也不询问秦北渊如何得出这结论,却也不敢立刻放松下来,屏气等待着秦北渊接下来的话。
“他们要来汴京。”秦北渊又接着下了定论。
他的声音很低,却惊得车厢旁的属下出了一身白毛汗,“来汴京那岂不是”瞒不住了
他想到这里,飞快地截断话头,回首看了一眼巍峨的皇宫,终于知道刚才在宫门外时,秦北渊为何对此闭口不谈。
秦朗回汴京也就算了,薛振不会在意。
可是顾南衣若是顶着昭阳的脸进入汴京,进入所有人的视线当中,这会引发什么后果
属下重重地打了一个寒蝉,下意识地问,“相爷,该做什么要不要在城外拦住他们”
秦北渊许久都没有说话。
属下在外头等了良久,才等到秦北渊冷静一如往日的命令,“不必。”
“可是相爷,如果让陛下见到顾南衣,他”
“无妨。”秦北渊说,“我有办法。”
马车在丞相府前停了下来。
秦北渊下车回望了一眼皇宫的方向。
黑沉沉的天压在汴京城顶,看着就是一幅风雨欲来的架势。
宫中刚刚小憩了一会儿的薛振似有所感地抬头往殿外看了一眼。
像是预感到有什么控制之外的事情即将发生一般,他皱起眉将手掌落在了案旁卷起的小像上,轻轻摩挲了两下才平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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