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个故事

问自己对她目前的处境满意了吧的话,季言之轻嘲讽摇头,要是赵姬真能认清自己目前的情况和她真正该依靠人的到底是谁,也不会是能让史书众口一词的书写,天性淫,从而流芳百世的赵姬了

  算了,别想她了,免得破坏自己的好心情

  季言之理了理衣摆,慢条斯理地抬腿,很轻松的就穿过空旷,寂静,狭窄,阴暗,潮湿的过道,转而进了起居室。如大人一般,盘膝坐于芦苇编织而成席面上,很认真的捧着一大捧竹简,学习认字。

  怪不得历史上的秦始皇统一六国后,会接着统一文字呢。就目前而言,他所学习的秦文,就与赵国的文字有很大的不同。可以说七国各有文字,虽然大同小异,但讲真,如果不用嘴巴,而用文字交流起来也是挺费劲的

  日子就在季言之一边专注学习,一边投喂傻爹中慢慢的过去。

  公元前259年,秦昭襄王四十八年。据长平之战后,由于赵国拒不履行割地求和和约,转而备战,因此秦昭襄王大怒,遂以举国之兵攻赵,邯郸之战爆发。

  这一年,赵国采取坚壁清野的战略,放弃野战,集中各地的守军及粮食全力保卫都城邯郸。而此时赵国的精锐士兵早已于长平之战中损失殆尽,邯郸城内士卒多为刚征集的下民,约三四十万人,且多为40岁左右的老人古40岁即为老或13到18岁的弱童。而年轻力壮的士卒不超过十万,其中包括赵王的宫卫步兵和少量骑兵,大约一二万人。

  这些构成了赵日夜突袭秦兵的主力。守将为大将军廉颇、宫卫统领乐乘,而平原君赵胜成为邯郸之战实际的最高指挥官。但是,邯郸的下民因长平之战,几乎每家皆有丧子、丧夫、丧父,故赵国邯郸上下同仇敌忾,誓卫赵都

  秦军以五大夫王陵为将,军众在三十万左右,以武安为据,包围邯郸。秦赵双方开启了拉锯战,这时候嬴异人的处境再次变差,甚至有对秦国格外仇视的官员提议,将嬴异人和他的幼子绑缚于阵前,诛杀以祭赵国在长平之战中,无辜枉死的四十余万兵卒在天亡魂。

  在这种算得上危机四伏的情况下,嬴异人逃离赵国都城邯郸已经到了迫在眉睫的时刻。

  历史上,嬴异人在秦军围困邯郸之时,在卫国大商人吕不韦的帮助下顺利逃出邯郸回到秦咸阳,至于赵姬和三岁大的嬴政则留在赵国继续为质

  而在这里,即使不掺杂寻秦记的剧情,作为全能大佬的季言之也不可能放任自己落到被抛弃的地方,所以嬴异人打着和聪明的儿子商量的旗帜,认真询问季言之他们该怎么逃离赵国都城邯郸之时,季言之直截了当的否决了嬴异人提出的借助吕不韦,逃离的提议

  季言之冷着脸道“父亲,你想过没有,吕不韦如果真有能力,他为什么会一直不提救助你逃离邯郸回故土的话别说什么等待好时机,我以为现在的时机恰恰是最不好的,因为赵国除了身为楚国春申君私生子的巨鹿侯赵穆这个狡诈凶残的聪明人,也是另有聪明人的,不会不加重防备咱们父子,毕竟父亲虽说不受宠,但好歹也是秦国王子,有父亲在,总能牵制围困邯郸的秦兵一二的”

  嬴异人目瞪口呆“赵穆那鸟人是春申君的私生子”

  嬴异人对待事物的着重点,让季言之差点就维持不了故意摆出的严肃脸。

  他说了这么一长串话儿,嬴异人就只注意到了寻秦记中的反派巨鹿侯赵穆是楚国的春申君私生子,真的让季言之接下来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季言之默了默,才幽幽的开口道“父亲要是信我,就尽量减少与吕不韦的接触,免得惹病上身”

  “吕伯兄病了”嬴异人诧然挑眉。

  好吧,这回嬴异人抓对了重点,但话里却对吕不韦的尊崇之意让季言之皱起了眉头。“老爹,吕不韦那糟老头子坏得很,你这么亲近他,不怕他再给你几顶小清新青草风的帽子戴啊”

  这别具后现代化的话语让嬴异人顿时懵逼了,好半晌才幽幽的道“儿子啊,咱们头上戴的冠冕,不是帽子”

  季言之“”

  嬴异人是傻爹,跟傻爹计较的自己更是傻子

  季言之叹了一口气“总之父亲要是信我,事情就全部交由孩儿来办吧,孩儿保证,即使不依靠那吕不韦,孩儿也定能带着父亲平安出邯郸”

  受了深度催眠,嬴异人本就异常的信任季言之。

  再加之季言之款款而谈的模样,嬴异人直接就忘了季言之现在不过三岁,虚岁不过五的年龄,很感动的点头“政儿的能力,为父自然是信任的,只是你母亲那儿”

  季言之“母亲那儿,由阿娿先护送她轻车简行的回咸阳”

  至于阿娿是吕不韦的人,这点季言之根本就不在乎,因为生死符出手,没有人能抗得过欲生欲死从而选择背叛。

  嬴异人知晓阿娿其实是位会武术的中年妇女,所以也就将赵姬的问题抛之脑后,转而追究其季言之先前说接近吕不韦小心染病上身的话。

  “政儿啊,吕伯兄到底有什么病,你能说说吗,不说的话,为父这心啊,总是十分的忐忑,十分的不安”

  季言之漆黑如墨的星眸闪过一抹流光“听说过麻风病没有吕不韦身上隐隐出现溃烂,孩儿怀疑他得了麻风病”

  嬴异人骇了一大跳,反应过来后,连忙大喊吕不韦送的奴隶们烧水,他要好好的清洗消毒。

  季言之默了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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