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11

  他不坏我胳膊上的伤是谁造成的!脖子是谁咬的!三天下不了床的时候他还不让我出寝门一步!他不坏?可笑!”

  苏水渠不想听他说这些转身就走。

  牧非烟再次拉住他:“你听到没有?别跟太子走的太近,少去太子的寝宫,对……对……”牧非烟突然红着脸道:“对身体不好。”

  苏水渠不解的看牧非烟一眼,也没想深究的打算离开。

  牧非烟见状突然把一管东西塞苏水渠手里,趁四下无人小声道:“用上,别自己跟自己过不去,疼的难受也是你受罪。”

  苏水渠瞬间傻了,握着手里小小的东西,首次意识到他跟牧非烟的差别,太子原来和牧非烟……苏水渠顿时不再看牧非烟脖子上的咬痕,心里有些怪异的把药膏收起:“我先走了。”

  牧非烟上前一步:“我跟你一起去,如果太子敢乱来我还能挡一挡。”

  “不用,太子答案我不乱来。”

  “他的话你也信?狗都能吃虎。”

  苏水渠兴趣不浓的嗯了一声,却见牧非烟还跟着他,也不好再说什么的去寻太子,牧非烟和太子……

  “怎么了?”

  “没事。”

  周天站在凉亭上,看着挂在上面的问题,耐心的停下来写着答案。

  周天的字很漂亮,标准的行书,毛笔握在手里毫不吃力,停转顿扬一气呵成,难解的部分用画形代替,数据列的非常清晰。

  写完后拿出自己的方印盖上去,顺手一抬:“拿来,银子。”

  小厮恭敬的奉上悬赏。

  周天颠了颠,扔给了走来的苏水渠:“崇拜爷吧,爷给你赚银子。”当看后面的牧非烟后脸黑了一下:“看好他,别让他乱说话。”

  苏水渠忍不住想笑:“是,少爷。”

  角落里的窗突然打开,小童指着不远处的三人:“少主,是他们,放图纸的是中间那位。”

  子车世略显疲惫的揉揉额头,银白色的衣衫映着高山之巅的彩光庄严肃肃穆:“莫凭,见过吗?”

  莫凭扶着手中的琴,本似琴如梦的容颜上却带着难解的苍茫,他向外看了一眼,随口道:“中间是苏水渠、最末的是牧非烟,前面走的该是袭庐,可袭庐身有不便,或许是京城跟来的宠臣。”

  “哈哈!宠臣?莫凭,你想说栾人就栾人用的着那么客气。”

  莫凭看他一眼:“我想说的是太监。”

  卫殷术摸摸鼻子搂着美人继续喝酒。

  子车世拿着手里的‘灵渠’图稿,若有所思的看着上面的水印:“周天……倒是没听说过。”

  “请他来聊聊不是就知道了,能画出如此旁大工程定不是无能之辈,说不定还是太子难得没杀的一个。”

  子车世收起纸张,思虑的道:“或许太子会在河继县造出来也说不定。”

  卫殷术哈哈大笑:“太子不杀完他的子民已经是皇上积德,还指望太子修这么庞大的工程?你不如自己修。”

  子车世不那样认为,河道是太子讨好欧阳逆羽的机会,恐怕不会草率解决,何况这张图明显是使用中的模式,苏水渠来绝不止看张图那么简单:“我去见见他们。”

  卫殷术赶紧跟上:“莫凭,走!看戏去!”

  莫凭纹丝不动:“不。”

  “喂,你就是再练也不是孙清沐的对手,人家是悲情下的真情表现,你是技巧娴熟的高妙意境,跟清沐不是一个档次,何况人家多可怜,堂堂大男人被太子……哎,可怜哦可怜。”

  “与你何干。”

  “迂腐,天下琴音之中孙清沐退出,你就是当之无愧的第一,一个连德守都没有的男人凭什么跟你相提并论。”

  “这种荣誉不要也罢。”

  卫殷术好笑的看他一眼:“你还真有骨气,你想赢也有个办法,家道中落或者父母双亡再或者……哈哈你也给太子当栾人去!”

  琴弦瞬间向卫殷术袭去。

  卫殷术快速迎上,本安静的一方天地顷刻间刀光剑影……

  牧非烟推开苏水渠,惊讶的看着奋笔疾书的太子,他见过太子杀人、见过太子酗酒、更见过太子在床上的嘴脸,独独没有见过太子干正经事!

  而此刻,太子正弯着腰在石案前轻松的下笔,往日只会作恶的手,此刻竟然在写字?

  更让牧非烟惊讶的是,太子的字很干净、行云流水的笔锋永远不见疑虑,就似乎每个问题的答案早已在他心里烂熟于胸,如此认真的太子甚至没有了往日的扈气,只剩从容洒脱后的镇定。

  牧非烟有些茫然,下意识的多打量太子几眼,实在无法把在河堤前撕自己衣服的男人跟此刻胸有成竹、从容淡定的太子联系在一起。

  “多谢周公子出手,您忙了老夫的大忙。”

  “哪里,同行之间本该互相多多关照。”何况又有银子拿何乐而不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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