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同病相怜

还混着烟味。

  “我去给你弄解酒汤,你上楼。”

  他扣住她的手腕,“别弄了,一起上楼。”

  “你先上吧,弄个解酒汤很容易,你洗完澡我就端着来了。”

  他不依,缠住她不放,缠了两下,嘴唇就要亲过去。

  自那天解禁之后,他便日日折腾,而且每天回来都特别早,一回来就要纠缠一番,纠缠完了才肯去做事儿。

  照理说,他现在刚上任,事情应该多的忙不完,可他却清闲的很,迟到早退应该是常事儿。

  林宛白想,这样也好,要真能够缠住他,到时候那些股东一定看不过去,废掉他是早晚的事儿,这是件好事儿。

  也不失为一个办法。

  林宛白避开,撒娇道:“听话嘛。”

  这样的娇嗔,对于眼下的傅踽行很受用,他掐了她一把,笑了一下,说:“好。”

  他抱着她没松手,从口袋里取了个盒子,递给她,“戴上。”

  林宛白接过,打开看了一眼,是一枚简单的素戒。

  他拿了戒指,抓起她的手,套进了她的无名指,然后握住,说:“永远也不要取下来,你要是敢取下来,我就叫人把戒指缝在你的手指上。”

  他在她耳畔亲了亲,然后就往楼上去了。

  林宛白吞了口口水,镇定一点后,去了厨房,亲自煮了一碗解酒汤。

  端上去的时候,傅踽行还没有洗澡,坐在沙发上,长腿交叠搁在茶几上,领带解开,手表什么都随意丢在地上,她把汤水递过去,说:“喝一口就舒服了。”

  他睁开眼,接过后一口喝完,然后整个人压了过去。

  ……

  深夜,林宛白起身去擦了下身子,出来时,傅踽行开了台灯,坐在床上。

  她笑着过去,说:“我吵到你了?”

  “不习惯身边没人,你不在我睡不着。”

  她靠过去,“是么?那我是你的药了。”

  “嗯,你是我的全部。”

  她轻笑,过了一会,抬起头,说:“我把林瑶从盒子里弄出来了,她天天那么挂着,我每次见着都吓一跳。不如就让她做我贴身女佣好了,我觉得这样更能戏弄她。”

  他盯着她看了会,薄唇落在她的额头上,说:“随你。”

  “那我要想想怎么跟她玩。”

  她笑嘻嘻的,像个半岁儿童。

  ……

  傅踽行没买面子给黎汀,他最后落下的话是,“您的面子几块钱一斤?我付钱。”

  黎汀当场没有发飙,可回去一样,越想越生气,这是根本没有把他放在眼里。论资排辈,他傅踽行也没资格到他面前来横。

  真把自己当能人了,前辈都不放在眼里。

  他忍着火气,让公司那边先停了跟朝盛所有合作。

  第二天,秦光就急匆匆来傅踽行的办公司,他来的早,傅踽行还未都公司,这一等就是一个上午,人竟然没来。

  他当即也是有些恼怒。

  梁溪给他倒了杯茶,在他面前坐下来,说:“我已经给爸爸打了电话了,他说他这几天就会回来。”

  这一次,秦光倒是没说什么。

  梁溪又道:“我打听了,黎总要林瑶。”

  秦光大抵也猜到点什么,但实在想不通,这姓黎的怎么会跟林瑶扯上关系。

  他拧了眉,说:“这陈松源门道还真多。”

  梁溪说:“其实这林氏咱们也不是非要不可,林钊威名声在外,林氏那几个股东也没那么好糊弄,这林氏要是吃的不到位,还容易名誉受损。我觉得他根本没必要死磕在林氏上。就让他们自己闹去,把林宛白放回去,让她对付陈松源去,窝里斗,咱们坐享其成不挺好的?”

  秦光瞥她一眼,“醉翁之意不在酒。”

  “是,我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可我的法子不好么?”

  “法子当然是好法子,可得那人听不是?”

  “所以,得让爸爸回来,挫挫锐气,要让他自己清醒清醒,搞清楚什么这才是最重要的。爸爸可从来没正面说过,要他当朝盛的继承人,那消息不过是为了提高他的地位,随便冠上的。”梁溪说着,慢吞吞的喝了口茶,“他现在是太过自以为是,适时的得敲打敲打才行。不然,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几斤几两。”

  秦光看着她,想着连日来傅踽行的表现,也确实该敲打敲打。

  过了午饭时间,傅踽行才来公司。

  喉结处新鲜的牙印,似彰显着他这一上午都在做什么。

  梁溪瞧着,脸色难看了几分,却也没表露出半分。

  等她出去,秦光才苦口婆心,说:“不是叫你不要得罪黎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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