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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msp;“确切地说,是我们认识。”耿芝说,“云瑶阿姨当年资助过几个本地的失学儿童,其中一个就是小森。”

  林与鹤更意外了:“……我妈妈?”

  “对。”耿芝说,“那时候你年纪还小,才五六岁,可能不记得了。”

  当时耿芝和方木森都已经十四五岁了。

  林与鹤愣了愣,他和方木森认识这么久,确实一直没想起这件事。

  “所以那个每年给我妈妈墓前送花,落款写方的人……是你?”

  方木森点头:“是我。”

  林与鹤问:“那你知道我和我妈妈的关系吗?”

  “我知道,”方木森说,“当初我去感谢云瑶阿姨,阿姨就对我说,我的名字让她感觉很亲切,因为她本来想为你取这个名字。”

  林与鹤恍然。

  难怪他和方木森提起名字的事时,对方会说不是第一次。

  难怪对方从第一面开始对他就格外优待。

  方木森歉意道:“抱歉之前没和你提过这件事。”

  林与鹤有些意外,忙摆手:“没事没事。”

  这本来也不是什么必须要提的事,而且就算林与鹤不怎么接触商业上的事,他也清楚,特助的位置相当特殊,和董事长家属走得太近也不合适。

  聊完方木森的事,林与鹤总觉得好像还有些疑惑没有解决,他看了耿芝几眼,忍不住问:“耿哥,你的脸色怎么不太好?”

  室内稍稍静了一瞬。

  林与鹤后知后觉地发现,从进门起,他身旁的男人就没有再说过话,此刻也只是在沉默地削着雪梨,一言未发。

  耿芝终于开了口:“没事。”

  “就是时差没倒过来,”他搓了把脸,说,“没什么事我就先回去了,明天再说吧。”

  林与鹤点头:“好。”

  他要起身去送耿芝,却被对方拦住了:“外面冷,别瞎跑了。”

  方木森:“那我也先告辞了。”

  林与鹤送他们到门口,耿芝和方木森一同下楼,一路无言,空旷的电梯里显得有些安静。

  方木森忽然开口,问:“你怎么没说?”

  耿芝会进来的原因并不是方木森,而是陆难。

  他刚刚原本要直接和林与鹤说这件事。

  “说什么?”

  耿芝的脸色很不好看。

  “说他第二次把小鹤骗到手了?”

  方木森抿了抿唇:“不是骗……”

  耿芝冷笑:“不是骗?你又不是不知道小鹤那时候有多黏他!”

  面对方木森,他不想用太刻薄的语气,但一想起陆难,耿芝的怒意就直接开始焚烧理智。

  “结果呢?陆英隼做了什么?!”

  他们的对话并没有传到楼上人的耳中。

  林与鹤关好房门刚一转身,面前就递来了一块雪白的梨。

  陆难削好了雪梨,用牙签插好,递到林与鹤唇边。

  “吃一点。”

  雪梨很甜,不是那种超市里买的漂亮的皇冠梨,而是蜀地特产的土品种,长相不是很好看,却出奇地清甜多汁。

  林与鹤咬了一口,清爽的香气在唇齿间蔓延开,雪梨并不凉,男人顾及他的肠胃,还提前在保温箱暖过一阵。

  “好吃。”林与鹤说,“谢谢哥哥,我自己来吧。”

  陆难把盛着雪梨块的瓷碗递给了他。

  林与鹤捧着碗吃了一块,犹豫了一下,还是道:“抱歉,刚刚是不是打扰你了?”

  耿芝毕竟是他的朋友。

  陆难的动作顿了一下:“没有。”

  他伸手用指腹蹭了蹭青年的下巴。

  “别想太多。”

  没有就好,林与鹤松了口气,又道:“那哥哥不开心是因为陆家的事吗?”

  “我今天和三少出去,三少和我说,陆家那边在筹划新的方案,意图把脏水泼给哥哥,说你残害手足。”

  陆英舜说的很隐晦,但林与鹤听懂了,他也是这时候才明白陆英舜这段时间来内地的原因——陆家的势力在香江,操纵舆论也易如反掌,相比之下,反而是燕城这边更安全,形势却会超出陆难的掌控。

  陆难却又捏了捏他的下巴:“没事,我能处理。”

  林与鹤担忧地看着他。

  “我总感觉,哥哥处理这些事一直很累……”

  陆难忍了几次,终究也没能忍住。

  他没办法让自己离林与鹤远一点。

  “是会累,”陆难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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