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星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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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日子淡出鸟,牛逼的校霸陈星凡大爷决定找场架来打打,给小团体的成员,调剂调剂无聊生活。

  地点,常去的台球室;对象,地痞以及附近那破落的三十二中的几个黄毛儿学生。

  台球室大门紧闭,房间乌烟瘴气,陈星凡与金宇都是打架好手,一时台球室刀光剑影、噼里啪啦。

  几颗无辜的台球咕噜咕噜,滚到许罂脚边,她坐在高脚凳上咬着吸管儿喝奶茶,观赏了会儿同伴打架,勾着红唇托腮凑旁边笑眯眯:“好学生,作业做完了吗?”

  辛辰脸青脸白了好一会儿,“许罂!你们这样得出事!”

  许罂不以为意,“有我在,出不了事儿。”

  她妩媚的眼睛往陈星凡那儿一扫,“凡爷是老手儿了,别怕,啊?安心写好你的作业,快月考啦,我的男人必须得考第一哦?不然我会很没面子,嗯?”

  “许罂,你是不是玩儿我!”辛辰被脸色很不好,“你让我来看你们打架,又让我必须在这儿写作业,你变态吗?还是你觉得我变态?”

  自从在一起后,这种状况不是头一回来,许罂作奸犯科都拉着他,还总有一些古怪的相处模式让他去习惯。

  辛辰紧抿着唇,似慎重考虑了几秒:

  “我认为,我们得重新考虑考虑彼此的感情了!”

  这话倒是让许罂眨眨眼,瞅着人收了作业本和文具走远,

  “‘感情’?”许罂有点哭笑不得,“幼不幼稚吧……”

  许罂摇摇头咬咬吸管儿,陆陆续续想起些往事。

  曾经有个人,她跟朋友和人打架,他就在一边写作业,。

  他们打完,他也写完了。

  只要他想学习,不管她在身边如何捣乱、作奸犯科干什么事,他都可以完全不理她……

  许罂咬破了吸管儿,漏了风,呲呲响,叹气:

  “果然,再相似,也只是个山寨啊……”

  许罂翻出手机来,虽然号码被她删除了,但鬼使神差,作为大学渣,她居然还记得那些数字。

  许罂盯着那串数字,看了一会儿,又删了。

  分开快两年的今天,许罂开始有点儿……认真地想他了。

  那个有着很特别名字的男孩——顾星沉。

  许罂觉得,自从和他分手,她好像就得了一种病:看上的男人,都像他!

  *

  又一周的周一早自习。

  七班的同学们卖力地朗读着各种english,没有书声琅琅,倒是像一屋子蜜蜂嗡嗡的。

  那个就被北方的雪给吓退的南方转校生,没两天就被七班的同学们遗忘了,都没人再提。

  一个不以学习为主要任务的学生,约等于无业游民。又加上倒春寒,天寒地冻的,人只能窝在暖气屋子里,许罂几个是又发霉、又上火,闷在最后一排睡觉玩手机看八卦,有些无聊。

  然而,没想到宋小枝去上了厕所回来,就跟打满了鸡血似的。

  “喂喂喂,好消息,终于有新鲜事儿了!”

  宋小枝拍拍几人背,“我刚上厕所路过师太办公室,看见传说中的新同学啦,一个大男生,好帅呀!”

  许罂软绵绵托着腮:“少点儿前奏,说重点。长什么样?”

  “人高高帅帅的,皮肤特白,就那种南方人的白净,你们懂的!看得可激动死我了。”

  陈星凡一勾搭许罂的肩,扬扬下巴,“有咱们许校花儿的学霸新男友帅吗?”

  “嗯……” 宋小枝想了想,“我说不上来。”

  她想了想。“单论脸的话,可能辛大学霸略胜一筹,但若说气质,辛大学霸绝对跟他没得比!我光晃了一眼就觉得那男生很有气质,特别干净、特别冰冷那种,我也说不清……有点儿不食烟火的感觉吧!”

  漫不经心的许罂蓦地掀了下眼皮,眼神认真了一点。

  陈星凡摇头晃脑:“叫啥名儿?”

  “我听老师喊他,嘶……顾什么的。”

  听到这儿,出神的许罂腾地站起,椅子脚摩擦地面,“吱——”

  这动静吵了附近一小片儿同学回头,不过他们都见怪不怪,目光谴责都嫌麻烦。

  陈星凡也奇怪:“许校花,咋了你这是?”

  许罂垂眸默了两秒:“没什么,我也上个厕所!”

  -

  教室办公室,窗外下着小雪,玻璃上凝结了一片水汽。

  徐静擦了擦玻璃,从窗边一摞练习册上拿了本新的,翻了翻,递给面前的男孩子。“喏,刚好有一本新的,你拿去用。”

  她又把学生个人成绩单看了一遍,忍不住有些激动,光凭她阅学生无数的经验就知道,这孩子聪明,更别说还有以往成绩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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