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来了。
周凌川没说什么,而是指了指里面,“去那边坐。”
图子歌肚子里窝一股火,这么大被人占便宜还头一遭。拿着纸巾蹭了蹭手上的血渍,低着头不说话。
包厢里没什么人唱歌,都坐那闲聊。
她“噌”的一下站起来,刚要迈步,周凌川叫住她:“坐下。”
她一脸怒气周凌川早看出来了,抬手抓着她胳膊把人按下:“坐着,实在不爽就喝点。”
周凌川把酒推到她面前,图子歌知道自己去了最多再惹事儿,也解决不了什么,但这火真的压不下去。
她拿起酒杯,一连五杯见底,然后就听“呯”的一声,酒杯磕在桌面上,吼了句:“给我离他远点。”
周围突然静了下来,所有人的目光唰的齐齐看了过来。
图子歌站了起来,拽过周凌川直接坐在他旁边,把旁边往上贴的女人隔开。
“都快粘他身上了,你当这里人都瞎呀。”
七月,北京,桑拿天儿!
闷热与潮湿笼罩整座城市,空气中弥漫着雾霭般的气息,周遭的汽车烘出的热气像一股热浪扑面而来,让人喘不过气来。
一辆小电摩穿梭于轰鸣飞驰的车流中,骑车的女孩儿年纪不大,长腿细腰,黑色紧身小背心,短裤,头上罩着一顶安全帽,不近不远的跟在那辆宾利车后。
车辆行驶中,司机皱着眉头,开口:“周总,后面骑车那女孩儿是不是一直跟着我们,好像有两三天了。”
后座的人蹙着眉,沉声道:“慢点开吧。”
司机一听,便了然,都是明白人儿。
不过他却是意会错了,跟车的女孩子找后座霸总与那些前仆后继的小妞们性质完全不同,她是来找茬儿的,对,就是找茬儿。
图子歌找周凌川的茬儿,这恩怨得从三天前与程清如的那通电话说起。
程清如说,她对图子安彻底死心,现在跟周凌川在一起。
图子歌这一口气吊了上来,一是因为图子安,另一个就是周凌川。
朋友妻不可欺,周凌川这丫忒不厚道。
周凌川,图子安,程清如是打小一起长大的玩伴,后来图家生意落败,父亲自杀母亲精神失常,自此家道中落。
图子安十六岁辍学,那时她才五岁。随着时间匆匆掠过,图子歌对儿时的记忆便不深了,父母的位置在她印象里由图子安取代,一个小伙子便当爹又当妈。
当年深知自身处境,图子安对大家也渐渐疏远。朋友要帮他,他也谢绝好意,因为他这辈子也还不起。既以这样何必欠着人家的,他这人没别的,骨气打小就硬。
自此后图子安打工赚钱养家过活,母亲一次说去买菜就没再回来,那之后便真真是兄妹两人相依为命过活。图子歌视兄长如父般,虽性格乖张不吝,但哥哥的话她最听,如果没有哥哥她现在指不定死哪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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