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节
“不知道?不知道我便说与你听!你控制北宫荣轩,不过是开始,你私刻东周太子印章,伪造二皇子卖国证据;一次雪域之行,却是一食二鸟之计。这一切你准备的周全,先是让我去杀太子,等到事成之后,再将罪名嫁祸于二皇子,这也是你欲杀我灭口的原因。二皇子伏法,附庸于他的六皇子自然难以逃脱,而三皇子和四皇子早死你手;这次回到东周,便只得你一个皇子,东周储君之位,非你莫属。一个东周,不是你的目的,你控制了北宫荣轩之后,便要他全力夺位,等到北煜混乱之时,你再统兵而来,如此一来,北煜便在你铁骑之下。一个个计划,实在是妙的很;东周、北煜两大国由你统御之后,再继续南征,将那刚喘过气的大宇一并收复。三国统一,那些小国如何不归顺?到时天下一统,皆称你为帝,周宇鹤,你的野心,可见一斑!”...☆、0232:莫要去想这些日子的抽丝剥茧,宁夏对这些局面的分析,再加上这些她所不知道的事情;北宫逸轩此时的话,才是周宇鹤的真正目的。那一日,若是宁夏被剥了皮,若是那个计划实施成功,这一切,便会像北宫逸轩说的那般进行。“呵呵呵呵……”周宇鹤那绝色的容颜之上,挂着一个极冷的笑容,双手摸着下巴,看着床上的人:“庄映寒,我还真是小瞧你了!”这句话,让北宫逸轩眉头一蹙;为何周宇鹤就非得认定了蝉儿不可?他将一切挑明,就是为了让周宇鹤将矛头朝着他,可为何……“老三、老四的死,这世上除了我,便只有她知晓了。虽然,我始终想不明白她是如何知晓的!”那视线,从宁夏面上,缓缓的转向了北宫逸轩:“很好,不错!难怪你忍着杀母之仇也要与她这般虚与委蛇,原来是知晓她的利用之处。”一切的一切,都是筹划的那般好;可如今,毁了……全毁了……庄映寒,我与你无怨无仇,甚至与你合作,却没想到,最后坏我计划的,却是你这么一个不起眼的女人!心中的恨,让周宇鹤那面上的笑越加的灿烂,那双眸子转向北宫逸轩时,话语也是越加的玩味:“所以,阻止刺杀的,也是她?”“不是她,是我!”冷声回着话,北宫逸轩拳头握紧。为什么他就是盯着蝉儿不放呢?为什么?“是你?”又是‘呵呵’的笑了几声,周宇鹤一掌拍向旁边的矮桌,那红木的桌子,受此力道,木屑四溅。“北宫逸轩,就算那些东西在你手里又如何?你敢拿出来吗?若你敢拿出来,我必让天下人知晓你睡了长嫂,卖国求荣之事!今日我能让她受人诟病,明日我就能让她成为天下之人所唾弃的淫.娃.荡.妇!我不管你是在乎她,还是利用她。今日我周宇鹤便告诉你:她庄映寒的命,今生都在我手中,若你还想利用她,最好与我合作!若你敢先我之前杀了她,我就让你尝尝受尽天下唾弃,生不如死的滋味儿!”说罢,周宇鹤目光深沉的看了一眼床上茫然不知的人,那脸上的笑意,灿烂到让人胆寒。那人一挥手,那躺在地上装死的赤炼便直接回到了他的臂上,看着他抬步而去时,北宫逸轩将那窗关上,扫了一眼狼藉的屋子,这才转身走了出去,半响之后,端着一碗药走了进来。“蝉儿,来喝药了。”走到床前,将那药放到一旁,将她给扶起靠着软枕之时,被子拉到那肩头:“喝了药便好了。”宁夏只是茫然的看着他,他说什么,她都是点头;那碗药,她听话的喝下之后,便是拉着他的手,不让他离开:“不要走…”不要走,这三个字,她说过的。心中一软,将那碗放到一旁,轻声问道:“蝉儿最在乎是何人?”“炮灰,蝉儿最在乎炮灰。”炮灰啊?呵,看来她这心里啊,真是把这二字当了他的名字了。“蝉儿有多在乎呢?”“好在乎好在乎。”“那,周宇鹤呢?”那个男人,执着到可怕,若是……“他该死!”该死么?嘴角一勾,却是苦笑:“若是跟着他,蝉儿便能活下去,蝉儿会不会选择与他一起?”那养蛊之毒,乃周宇鹤以自身之血密炼;想要解,需知晓是哪些药所成;他一无所知,便无法解毒。诚如周宇鹤所言,这蛊毒,只有他自已才能配药解之,哪怕那蛊引了出来,却也改变不了她只能活半年的命运。他这话落,宁夏茫然的摇头:“我不要。”“可是,蝉儿会死。”“嗯,死,死也不要跟他一起。”死也不要跟他一起,她心中的想法,让他喜,却也让他悲。将她搂在怀中,北宫逸轩浅浅说道:“蝉儿累了,睡吧,睡了便好了,我会想法子的,我一定会想法子让他交出解药的……”怀中的人,听话的闭上了眼睛,她的这份乖巧,让他心痛不已。为什么老天这么待她?她这一路,已是受了那么多的罪,难道她和他,还是敌不过剧情大神的执着?见她睡的沉了,北宫逸轩这才轻柔的将她放下,大步而出,那厅中,一排跪着数人。方晓方童头低得不敢抬起,那秋怡二人亦是紧抿着唇,不敢讨饶。“方童!”立于几人跟前,北宫逸轩冷冷的看着他:“几时起,你从不听本王命令,到如今的这般不中用?”院中的暗卫被杀便不说了,那动静,他守在这里,居然没有一点查觉!没查觉也就罢了,居然还着了道!若非这些人都是在人前露过面,只怕周宇鹤也会毫不留情的直接将人给杀了!方童垂着首,答道:“属下无用,主子息怒。”“让你和方晓守在这里,便是护着她的安危,既然你没这本事,也没必要再留下!”一个不中用的人,既然办不下这事,便不能委以重任!方童一听这话,那眸子一闪,心中说不出的慌乱,重重的磕了一头:“属下甘愿受罚,只求主子让属下留下,将功补过。可莫要因为属下的一时失误,而坏了主子计划才好。”“你还记得本王的计划!”一声冷哼,北宫逸轩转身看向窗外:“你几人也知晓,她的境况是何等危险,却还这般大意,这般的掉以轻心,让敌手如入无人之境!”“王爷息怒,奴婢以后再不敢让夫人一人独处!”秋怡忙磕头说道。冬沁忙跟着说道:“奴婢再也不犯此等错处。”方晓看了一眼垂首认错的方童,那目光中闪过些什么;见到方童一记目光扫来时,眉头微蹙。北宫逸轩转过身时,方晓说道:“主子息怒,此时正是用人之时,属下不济,只想护得夫人周全。”“护得周全?”一声冷哼,北宫逸轩说道:“好一个周全,往后再有今日之事,你二人自行了断!”“是!”“去将屋子收拾干净,今夜之事,谁若是透露半个字,休怪本王手下无情!”“是!”秋怡二人忙起身拿了东西去收拾屋子,那方晓与方童退了出去,守在门外。待得秋怡二人收拾完屋子,北宫逸轩走了进去,将那门一关之时,方晓这才扯着方童的袖子:“不该想的莫要去想!”方童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