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偷怀上暴君的崽 第35节

见到王婵寂,这人人如其名,几乎不爱参与宫里任何事,安安静静的,上回肖丰丰出事,俞凤带了一群人来讨伐她,唯独没有王婵寂。这两人能闹起矛盾来……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傅星河脑壳痛。俞凤甩开王婵寂,兜头告状:“贵妃娘娘,王婵寂她居然在宫里烧纸钱!”在宫里烧纸钱是大忌。傅星河回想了一下王婵寂的“简历”,亲娘早逝,父亲再娶,边关长大,人却温婉。便问道:“今天是你娘的忌日?”王婵寂跪在地上,垂泪不语,眉眼如高山之月,姣姣清白。傅星河:“起来说话。”孟岽庭连续五天在御花园规律地遇见各个后妃,开始察觉不对劲了。某个时间总是能看见某个后妃,像是被安排好了似的。而且……傅星河是不是收钱了?就像以前皇帝身边的太监收钱办事,在主子翻牌的时候动手脚?这个念头一旦出来,孟岽庭就越发笃定傅星河会做这种事。正好路过温华殿,孟岽庭想也不想,直接走了进去。三分怒气在看见傅星河一副卷包袱跑路的样子时,出口变成了八分怒气。“在收拾什么?”傅星河冷不丁听见一声怒气冲冲的质问,吓了一跳,手里的书砸到脚趾上,痛得她直皱眉。于是口气便也不怎么好:“臣妾借二哥的书,整理好了运出宫还他。陛下想留着可以花钱跟傅云霄买断。”孟岽庭一听她提钱就来气:“你是不是收俞凤的钱了?”“没有!”傅星河断然否认。没证据的事不要胡说。“那朕为什么总是看见俞凤?”傅星河心里道:那是因为她选了个好时间在御花园等你啊。“陛下没有禁止后妃去御花园。”孟岽庭脱口而出:“那你怎么不去?”傅星河淡淡心虚,当然是为了把时间都最大化地安排给后妃,俞凤选了她经常出门活动的时间段,她收了钱,自然要让路。傅星河抬眼盯着孟岽庭,一字一句道:“温华殿有花园,臣妾赏牡丹花就够了。”借口!孟岽庭:“没开花有什么好看的!”傅星河笑道:“没开花陛下就往我这送,不就是希望臣妾赏枯叶吗?”孟岽庭一噎,他说不过傅星河,但就是十分生气,傅星河怎么能、怎么能把他卖给俞凤!孟岽庭扶额,他真是让傅星河气疯了,居然想到出卖这个词。他看着傅星河嘴角的笑意,恨得牙痒痒,真想伸出手,捏住她的脸蛋,把她捏哭。“不管你有没有收钱,从今天起,朕不想再见到任何一个人。”傅星河不干,她才不当这个千古罪人祸国妖妃:“陛下怎么不直接在前朝后宫修一堵墙?”孟岽庭眼神嘲讽:“建墙?那后宫岂不是贵妃的天下了?”傅星河一脸莫名:“陛下不希望我一手遮天,为什么让我阻止后妃见你?所有人都见不到陛下,只有臣妾能见,跟一手遮天又有什么区别?陛下既不是昏君,让我背这污名,他日见到太傅,太傅不得打断我的腿。”“强词夺理。”孟岽庭丢下一句话,不欢而散。“一进来就发脾气,说不过就跑。”傅星河小声逼逼,“夏眠,你给评评理。”夏眠晕乎乎的,完全不知道这两人怎么吵起来的。因为娘娘确实收了俞凤的钱,导致她也不敢说娘娘没错,只好保持沉默。姜还是老的辣,这种理估计只有福全公公能评。暴君走了,留下一个难题给傅星河。傅星河被他气得肚子疼,好好的日子不过,非要找她麻烦。“今天什么日子?”夏眠道:“八月二十六。”傅星河揉了揉鼻子:“本宫好像闻到了一点烟味。”话音刚落,温华殿大门进来两个人。俞凤扯着王婵寂的胳膊,快步走进来。一个目露得意,一个双眼泣泪。傅星河很少见到王婵寂,这人人如其名,几乎不爱参与宫里任何事,安安静静的,上回肖丰丰出事,俞凤带了一群人来讨伐她,唯独没有王婵寂。这两人能闹起矛盾来……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傅星河脑壳痛。俞凤甩开王婵寂,兜头告状:“贵妃娘娘,王婵寂她居然在宫里烧纸钱!”在宫里烧纸钱是大忌。傅星河回想了一下王婵寂的“简历”,亲娘早逝,父亲再娶,边关长大,人却温婉。便问道:“今天是你娘的忌日?”王婵寂跪在地上,垂泪不语,眉眼如高山之月,姣姣清白。傅星河:“起来说话。”孟岽庭连续五天在御花园规律地遇见各个后妃,开始察觉不对劲了。某个时间总是能看见某个后妃,像是被安排好了似的。而且……傅星河是不是收钱了?就像以前皇帝身边的太监收钱办事,在主子翻牌的时候动手脚?这个念头一旦出来,孟岽庭就越发笃定傅星河会做这种事。正好路过温华殿,孟岽庭想也不想,直接走了进去。三分怒气在看见傅星河一副卷包袱跑路的样子时,出口变成了八分怒气。“在收拾什么?”傅星河冷不丁听见一声怒气冲冲的质问,吓了一跳,手里的书砸到脚趾上,痛得她直皱眉。于是口气便也不怎么好:“臣妾借二哥的书,整理好了运出宫还他。陛下想留着可以花钱跟傅云霄买断。”孟岽庭一听她提钱就来气:“你是不是收俞凤的钱了?”“没有!”傅星河断然否认。没证据的事不要胡说。“那朕为什么总是看见俞凤?”傅星河心里道:那是因为她选了个好时间在御花园等你啊。“陛下没有禁止后妃去御花园。”孟岽庭脱口而出:“那你怎么不去?”傅星河淡淡心虚,当然是为了把时间都最大化地安排给后妃,俞凤选了她经常出门活动的时间段,她收了钱,自然要让路。傅星河抬眼盯着孟岽庭,一字一句道:“温华殿有花园,臣妾赏牡丹花就够了。”借口!孟岽庭:“没开花有什么好看的!”傅星河笑道:“没开花陛下就往我这送,不就是希望臣妾赏枯叶吗?”孟岽庭一噎,他说不过傅星河,但就是十分生气,傅星河怎么能、怎么能把他卖给俞凤!孟岽庭扶额,他真是让傅星河气疯了,居然想到出卖这个词。他看着傅星河嘴角的笑意,恨得牙痒痒,真想伸出手,捏住她的脸蛋,把她捏哭。“不管你有没有收钱,从今天起,朕不想再见到任何一个人。”傅星河不干,她才不当这个千古罪人祸国妖妃:“陛下怎么不直接在前朝后宫修一堵墙?”孟岽庭眼神嘲讽:“建墙?那后宫岂不是贵妃的天下了?”傅星河一脸莫名:“陛下不希望我一手遮天,为什么让我阻止后妃见你?所有人都见不到陛下,只有臣妾能见,跟一手遮天又有什么区别?陛下既不是昏君,让我背这污名,他日见到太傅,太傅不得打断我的腿。”“强词夺理。”孟岽庭丢下一句话,不欢而散。“一进来就发脾气,说不过就跑。”傅星河小声逼逼,“夏眠,你给评评理。”夏眠晕乎乎的,完全不知道这两人怎么吵起来的。因为娘娘确实收了俞凤的钱,导致她也不敢说娘娘没错,只好保持沉默。姜还是老的辣,这种理估计只有福全公公能评。暴君走了,留下一个难题给傅星河。傅星河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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