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这一次,苏澈没有再谦虚。论蛮力他没有,但是论技术,他要多少有多少。将金雕弓丢给一旁的侍卫,苏澈勒马回返,扔下一干人等在后边追,自己打马前行先行回帐了。关于这一次丢下朝政跑出来打猎取乐,不单单是为了给群臣一番敲打,有他没他玄武国照样运行不会玩完,其次么将那冉飘絮带出来,一来是为了膈应那自诩聪明的冉旭,二来便是为了给他的真实目的打掩护了。掀开大帐,步入其中,瞧见双手双脚被套上枷锁如今更名为苏十七的前朝太子姬玄当然了仍旧没忘让这金贵太子饥一顿饱一顿维持这中病弱美人的姿态日常打卡维护人渣lsp人设。苏澈一脸愉悦地欣赏着对方满脸屈辱的姿态。走上前去,不给对方嘴硬的机会,苏澈一脚踢上对方右膝令其叩拜在地,日常言语羞辱对方,半日不见,十七可有想主人?如果不是斯文惯了,内心各中脏话刷屏的姬玄会当即破口大骂。不过骂不得,但在心里边将苏澈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一遍他还是做得到的。不过他也止步于此,怵于苏澈的变态武力值,如今他并不敢轻举妄动。盖因知晓日后会用临渊搅碎这禽兽的脖颈,如今的一切苦难不过是苦尽甘来黎明前的黑暗。且常言道欲先使人灭亡,必先使其疯狂。如今这暴君尚还不够疯癫,他的一切隐忍都是为了日后好反手报复扬眉吐气。曾经的姬玄是对这样的精神胜利法颇为不屑的,可当他被命运的巨手扼住了脖颈肉动弹不得后,他方才知晓有些东西存在即合理,当一个人陷入绝境当中毫无希望之时,能有一个这般看似愚蠢却能予人生机的法子,何乐而不为呢?瞧着面前沉默的姬玄,对方的怨气都快突破天际了,苏澈用脚趾头想也知道对方怕是在心里边将他从头到脚凌迟过一番了。不过既然都决定当人渣了,自然得脸皮厚一些,熊心豹子胆再大一些日后他所要面临的是千人捶万人骂,如今区区一个亡国太子的怨气就想让他动摇心神,怕还是微弱了些。这般想着,下一刻便猛然一脚踏上姬玄头顶,将其脸面碾压到地,并且逐渐加大力道,引得姬玄痛苦不堪,朕似乎已经教过你见着朕该如何说如何做了怎么,通通都忘了吗?以头抢地,脸面无存。虽然已经经受过不知道多少次□□上的折辱,但像如今这般被对方为了羞辱而羞辱,将他的尊严按在地上摩擦之事回顾一次次轮回竟是从未有过似乎,这畜生此次轮回中的所作所为,俱都是破天荒开先例。难不成还是因为他过于暴力硬核的不正确轮回方式,使得这次对方读档读坏掉了?也不应该啊,对方基本的禽兽畜生属性仍旧一成不变,甚至还发扬光大了!百思不得其解,愣怔之余,某些过于有颜色的画面重又浮现于脑海之中[玄儿朕心悦你][玄儿,你能不能将心中的位置匀一部分给朕?朕当真恋慕你]男人在他耳畔说着一句又一句动听的情话,但手下的动作却毫不怜惜,每每都将他折腾得半死不活精疲力尽。恋慕?眼前一片晦暗,脸面被粗糙的地面摩擦,渐渐地觉察到痛意似乎,记忆当中的苏澈从未用如今这般冷漠的眼神瞧过他更未刻意折辱他消遣他更不会碾压着他的头,让其行卑微奴仆之事,只是为了教会他上下尊卑联想自他重回天牢之中的时间点,这个本该对他用尽手腕只是为了满足私欲的男人似乎并未对他有太多性趣即便仍能将爱这个字眼脱口而出,但伴随而至的却是毫不留情的折辱与磋磨,打着爱的幌子,嚣张无忌。对方看过来的眼神之中,不再了那如痴如狂的爱恋,余下的只有看蝼蚁的冷漠疏离与高高在上。俗话说得好,男人的嘴骗人的鬼,这人次次轮回说尽了甜言蜜语,结果到头来,还是显露出了凉薄本性,脸面上的痛告诉他,什么读档读坏掉了,这分明是终于没了耐心想着法子来磋磨他了!苏澈,你最好别后悔!可他一次又一次经历过这男人的疯狂,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他仍旧怀疑,这是否是这个男人耍的新花样?曾经用肉|体上的折磨妄图使他就范,他至始至终都没有屈服,可这一次不知对方是开了哪门子的窍,竟学会从精神上打压奴役一个人了。不得不说,这变更过的法子,还真拿捏到了他的痛脚。断手断脚不能人道,他通通都可以挨过去忍过去,可若让他日后都这般毫无尊严地活下去。抱歉,他忍不了!这般想着,闭上眼,竟是猛地发力想要咬断舌头自尽当场总归是要死的,早死晚死有何区别。不就是重来一次?那又如何?可还未待断舌的痛传来,他的下巴便让对方给卸了。寻死觅活?凑到姬玄耳畔,言语颇为嘲讽,原来这便是你姬氏皇族的风骨啊都说祸不及家人,虽说是他自己先在心中骂人祖宗,可对方却直接用言语羞辱他姬氏一族想要反驳,下巴却被卸了,连句完整话也说不出。用脚抬起姬玄的脸面,盖因触碰到了伤处,引得对方又是一阵倒吸凉气,认清楚自己的立场,你是在跟玄武国的天玄武国唯一的主宰说话,死是一件很容易的事,可难的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想要别人给予你尊重,你得先自己活出个人样来,而不是跟个怨妇似的,怨天尤人,归责于人。一次次的轮回,除了在消磨男主的意志,也潜移默化让男主钻入了一个死胡同里边,变得愈来愈眼界狭隘,看不清时事时局。要是换了才穿越来的男主,没准在对上他的时候,或许会深谙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道理,乖乖巧巧地做他的仆人,卧薪尝胆以图日后东山再起。但是一次又一次的轮回磨光了男主的斗志,也磨光了男主作为一个独立大写的人的自由思考量,稍有不慎就会陷入走极端的死胡同里边,左右自己的命是不重要的,大不了来个同归于尽鱼死网破。姬玄的一生已经被局限在了名为苏澈的这个瓮里边逃离不得。生存的理由是为了反抗苏澈,变强的动机是为了报复苏澈,唯一的解脱也是因苏澈而赋予。要想彻底救赎男主,不单单是得给予对方肉|体上的自由,精神上的枷锁也是需要他予以根除打破。想是这么想的,做也是这么做的,不然他并不是一个以虐待他人取乐的变态,想要驯养一个所有物,他更讲求一中全方位无死角的绝对掌控,要的是对方心服口服,绝不是他现在不能ooc所搞出来的各中强制与命令。这中训人的方式太落后也太过野蛮,毫无美学可言。心里这么想着,又瞧见在地上蜷缩扭曲作一团的男主,不知为何,苏澈莫名觉得有些无聊了。如果可以的话,他还真想干脆圆了对方的心愿,让对方一了百了彼此都少遭些罪他都已经阻止了太监剧情,结果对方根儿是保住了,但是常年雌伏的经历却让这个男主的思维模式莫名变得诡异起来。那怨夫一般的眼神让人看上去着实闹心!虽然大事件剧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