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只有这个是掐。看着身下人忽然乖巧的模样,盛臻骨子里的占有欲又开始肆意作祟。他将人完全推倒在床上,欺身压下,轻声说:小梨花的身上,只能留下我的痕迹。温枕悲惨地望着天花板。明明今天早上出去的时候,硬气的那一方还是他。他都想好要怎么收拾盛臻了,结果又来了这出,就直接变成盛臻收拾他了。他才是那个真正的小可怜,温枕心想。给小枕两个选择。什么?温枕眼底燃起一丝希望。一,当小枕头,给我睡。盛臻沉沉低笑着,二,让我的印记覆在上面,遮住这些痕迹。温枕始终记得盛臻说过,双修之事要在洞房花烛夜的时候再进行。所以这次,他堵了一把:选一。但战况一触即燃。就几分钟,温枕就感觉到了极具压迫的威胁。他颤了下,哆嗦着问:现在还可以反悔选第二吗?盛臻俯身亲了亲他:可以,小枕闭眼。温枕卷翘的睫毛宛若振翅蝴蝶,不断颤抖着。他不想闭,但看到盛臻眼底浮起的情/欲时,他又自觉闭上了。紧接着。温枕感觉到了密密麻麻的痒意传入了他的筋骨,让他全身都颤抖不已。他受伤泛着乌青的三个地方,都在被他的道侣吮着。很痒,又有些疼。玫瑰悄然在他的身上绽放,让他浑身都染上了灔丽的玫瑰色。直到他再也承受不住那股刺激感。盛臻才完成了这幅巨作。那些在温枕脖颈,腰间,小腿上的乌青被他烙下的玫瑰印记完全代替。一片嫣红,某些小花瓣上还沾着水渍,看起来分外娇柔。盛臻满意地欣赏完后,才温柔地亲了亲温枕的眼皮,让他睁眼。温枕刚睁开眼,那些克制不住的生理性泪水,就争先恐后地往外溢。盛臻接住了他掉落的第一滴眼泪后,暗哑道:哭了的小梨花,更好看了。第47章听到这话。温枕就算脾气再好也忍不住了。他看着盛臻白皙修长, 没有一丝痕迹的脖颈,双手直接拽过他的衣领,咬在了他的喉结上。温枕撇着脑袋使劲咬着, 他眼里的生理性泪水也不受控制地掉到了盛臻的脖颈上。透明却又滚烫的眼泪掠过盛臻突出的锁骨,随后滑落到他的衣领内。温枕忿忿不平地想,凭什么每次都是盛臻把他弄得满身都是印子?为什么盛臻总是可以把局势反转, 肆无忌惮地欺负他呢?他越想越气,紧咬了一口后,也给他的喉结上添了几片小花瓣。盛臻竟然这么狗。就被怪他,让他也顶着一脖子吻痕见人。等温枕弄完后。他瞥了眼盛臻脖子上的五朵寒雪红梅, 正想往后退,却被盛臻一把按在了胸口。盛臻闷声笑着, 笑声里没有丝毫悔过之意:小枕就连咬人也这么软啊。温枕抬起手,给了他两拳。但他咬完后,怒火也消了大半了, 所以这会,他没怎么用力去揍盛臻。你再笑, 就把你头都踹掉。温枕放了一句狠话。把头踹掉的死法太不美观了。虽然我没有小枕这么好看, 但我也希望,我最后死的时候能够美观一点。盛臻安抚着温枕后脑勺的手指顿了下,比如..比如什么?这么狗,还讲究这些东西?温枕想了想,最终给他的狗币道侣, 又戴上了一顶名为煞笔的帽子。让我死在床上。他慢悠悠地说, 至于怎么个死法,都交给小枕来选择。但是我可以给小枕一个建议。比如做死我。温枕的脑袋里缓缓冒出了一个问号。他觉得盛臻可能真的是个煞笔,他这个体型这么能够一屁股坐死他呢?而且这么不雅观的事情, 他怎么可能做得出来。想到这,他抬头瞪了眼身前人,一脸严肃地问:你是煞笔吗?嗯?我怎么可能坐死你?难道你以为我有五百斤?温枕挑了挑眉,还是说,你以为我受到你的感染,也能做出这么狗币的行为?盛臻的黑眸一瞬不瞬地看着满脸认真的温枕,确定他是真的不懂后,他学着古人温枕说话的那副语气,凑到他耳边,沉声说:此做非彼坐。什么?温枕不解地眨眼,说人话,别没事找揍。盛臻喉间溢出一声笑,扬起眉梢,平白添了几分性感。温枕瞧着,心觉他的狗币道侣真的是非常风骚。我说的做,是道侣间双修之做,并不是小枕口中,坐井观天之坐。做死我?坐死我?温枕烧的满脸通红,他咬了下唇,脖颈上的一圈玫瑰花悄然盛开。你怎么每天都这么不正经?温枕强装镇定,开始数落盛臻的罪行,你之前在南山街道的时候,每天骗我跟你演那些尺度非常大的玛丽苏剧本,还骗我给你揉腿,想尽办法占我便宜。现在你不装了,就干脆暴露本性,连掩饰都不掩饰了。说完,温枕羞怒地戳了下他:你是不是以为,我很好欺负,你再怎么胡来,我都不会生气?盛臻开始反驳:没有,欺不欺负小枕,不是我能控制的。小枕错怪我了。什么叫做不是你能控制的?我怎么错怪你了?盛臻将他揽过来,两人紧挨着,温枕能够闻到盛臻身上的那股薄荷香味,也能感受到一股非同寻常的灼热。你问它,是它想欺负小枕,不是我。盛臻干脆利落地甩锅。温枕还记得上次盛臻借着帮他卸妆的名义干的事情。所以他感受到后,就立马钻出了盛臻的怀抱。他舔了舔唇,稳住发颤的声音说:盛臻,你不要脸。我们今晚分房睡。盛臻的狗币程度又刷新了他的认知。他本来以为这人作为掌权人,还是有点底线的。但刚刚那两件刷新他认知的事情后,温枕觉得,盛臻只要对上他,就没有底线可言。底线什么的,都没有把他拆吞入腹重要。分房睡?盛臻立即委屈地垂下眼睛,不能分房睡,我已经习惯抱着小枕睡觉了,分房睡我会失眠的。你失眠是你的事,我睡得着就行了。温枕硬气地说。小枕忘了吗?你前天跟昨天才说过,我是你的小宝贝,小灯笼。他的委屈瞬间又荡然无存了,嘴角挑起的笑容透露着丝丝危险,如果小枕忘记了,我可以帮小枕回忆起来。温枕深吸了一口气。在心底告诉自己,一定要沉住气才能对付这个老狗币。不分房睡,那就你盖你的被子,我盖我的被子。温枕认真地说,第二天早上我醒过来,要是看到你越线了,那就延续到明天晚上。他把人惹急了。不给点甜头给小梨花尝尝,下次再想尝小梨花就没有那么容易了。盛臻眸色渐深,点头答应了。说到做到,谁越界谁就是小狗,还是一条将来会秃的狗。温枕总算扳回一局,眼角眉梢都洋溢着笑意。盛臻没接他的话,直接转移话题:那我们下去吃小蛋糕吧,小枕刚刚那么用力咬我,一定早就饿了。什么味的?巧克力慕斯。温枕翻身下了床,他穿上鞋,见床上人还没动静,才问:走啊,你怎么还不动?我在等小枕过来牵我,小枕刚刚坐在我腿上,把我的腿坐麻了。盛臻抬眼看他,分外无辜。温枕理都没理他,就转头拿了件外套走了。他想,腿麻活该,谁让盛臻强行把他抱在腿上呢。而且,他才没有那么重!.温枕下了楼。进厨房打开冰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