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男主的恶毒小妈 第49节
沈迟意听出些门道来:“世子的意思是…”卫谚淡淡道:“若我能帮你摆脱他呢?”天下可没有白吃的午餐,沈迟意心里打了个突,对着他比对着瑞阳王还紧张,她可不想才出虎穴又入狼窝:“世子有什么条件?”卫谚默了片刻,忽然站起身,走到她旁边。沈迟意紧张地想要退后,肩膀却被卫谚握住,他微微倾下身,低声道:“别装傻了,我要提什么条件,你会不知道?”沈迟意一颗心猛地往下沉,卫谚直起身,负手而立,眉间带了淡淡倨傲:“我要你发誓,余生只一心一意侍奉我一人,绝无违拗,绝无二心。”即便沈迟意不说,他也不会允许她再做自己父王的侧妃了,但想到在鹿台时的羞辱,他就恨不得把沈迟意抓来,逼着她亲口说心悦他,仰慕他,一生只愿跟了他。这还不如瑞阳王呢,至少瑞阳王没逼着她搞什么两情相悦…沈迟意差点气笑,冷哼了声:“世子误会了,我从没想过摆脱瑞阳王,我之前不是告诉过你吗?我喜欢老的。世子找你的姜姑娘去吧,何必在我这里浪费时间。你可真是…”她惹毛卫谚是一惹一个准,正要再激他几句,整个人就被推抵在墙上,她甚至没有半点反抗的余地,方才还在张合的唇瓣就被重重衔住了。这混账…沈迟意微微睁大眼睛,唇瓣被卫谚的灼热双唇抵住,她被卫谚撑臂困在强上,他身上的草木气息铺天盖地而来,她一时昏了头,这会儿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卫谚一时怒极,本能地就想堵住那张让他又爱又恨的嘴,可惜他全无经验,贴上之后就不知道该干什么了。他难得无措了下,很快感受到她唇舌间的香甜气息,凭着本能想要平弄更多,舌尖试探着扫过她的唇瓣,比他想象的还要软嫩甜香,让人怎么尝都尝不够似的,轻咬住她的唇瓣,反复舔舐啃咬。这绝对是沈迟意两辈子体验最糟糕的接吻,她人都傻住了。卫谚少见她呆愣模样,一时心生爱怜,不觉放轻了力度,嘴唇贴着她的唇瓣,含糊呢喃了句:“跟书里的不一样…”他声音微微低喘,有些抱怨似的:“你嘴巴怎么不张开些?”这话终于让沈迟意回过神来,她大惊之下,猛地推开了卫谚,一时都说不出话来。卫谚瞧她唇瓣泛红,还有浅浅齿痕,心中又爱又怜:“我并非全无责任之人,既对你这般,我自会负责的…”他不自在地轻咳了声,天人一般的脸上微微泛红:“你也不用喜欢别人了,只心悦我一个吧。”他似乎迟疑了下,想到方才沈迟意和沈若渝的对话,难得泛起一丝羞涩,有些尴尬地道:“你不是说你瞧不上不能起势的吗?我可以起势,保证比别人厉害得多,你…”他话还没说完,就听重重‘啪’的一声,他脸上已重重挨了一巴掌。作者有话要说:卫狗清新脱俗地表妹:我超厉害!小沈‘啪’第54章卫谚摸了摸玉面上泛起的手掌印:“…”这一巴掌伤害性不大, 但侮辱性极强。要搁在往常,沈迟意打他一巴掌还有点心里没底,但现下卫谚这欠打德行, 强吻她就罢了,还出言调戏她, 她只恨自己没本事一巴掌抽卫谚。她哪怕开口想骂,这时候都骂不出来, 咬牙指着房门:“滚。”她话都说的够明白了, 卫谚这狗德行…卫谚挨了这么一巴掌, 本来还冒出点火星, 听她气的声音微颤,不解蹙眉道:“你恼什么?起势不是你自己说的吗?这话我还是跟你学的。”女人真是奇也怪哉,起势两个字怎么她说就可以,他说了却要挨打?他挑了下眉:“难道你觉着我不如父王?那是你没见识过我的厉害。”沈迟意都不知道他是怎么顶着这么纯的一张脸说出这么骚的话来的!她给他气的头昏脑涨,口不择言地叱骂:“我说什么世子便学什么?哪天我进女浴室,世子是不是也要跟着进来?!”卫谚双眼微亮, 勾唇道:“你想我跟着?”沈迟意:“…”卫谚亲了她之后,整个人就沉浸在一种莫名的情绪中,心头似有什么东西要飞扬起来, 这时他见她气的头发都要竖起来, 终于意识到自己的话有些不着调。他轻咳了声:“纵然我说话有不当之处,你打也打了, 该消气了吧?”“消气?世子对自己庶母做出如此禽兽行径,让我怎么消气?”她摸了摸自己被卫谚啃的泛红的嘴角,冷笑道:“我怎么就没打死你这个忤逆不孝的东西呢!”卫谚微微扫了她一眼:“禽兽行径?”他瞧着她摸自己唇瓣的动作,想到自己片刻之前还在她唇瓣上肆虐,他眸光暗了几分, 抿了抿唇,不觉道:“若这就是禽兽行径,我倒真想再当一回禽兽。”特别是瑞阳王方才就在隔了两间屋子的地方昏睡,他这个做儿子的,却在这里揽着她肆意亲吻…他的身子就如同一张拉满了的弓,极度紧张也极度兴奋,甚至迫不及待地想更深入地做些什么。沈迟意恨不能掐死他!卫谚见她已然怒极,他虽不怕挨打,却也担心她气坏了身子,缓了口气,转了话头:“你不必再给我父王做侧妃了,略等些时日,你就彻底自由了。”他迟疑了下,又道:“我会护着你的。”她当初被李钰和瑞阳王强夺是迫于无奈,只想着先蛰伏下来,等到救下家人,等到瑞阳王病重,她再逃离王府。她虽然自问有自保的法子,但如今若是能提早离开瑞阳王府,她也不会死心眼地待着不走。至于沈家的案子…虽然离了王府,但她这些日子也结交下几条人脉,可以通过其他渠道为沈家奔走。只是瞧卫谚这穷追不舍的架势,她实在没法相信卫谚,更何况她铜印和宝册都拿了,她实在想不通这事儿哪里还有更改的余地…沈迟意深吸了几口气,也强迫自己镇定下来:“我成了瑞阳王侧妃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儿,世子拿什么向我保证?”“自然不是现在,你得略等一阵。”卫谚瞥了她一眼,忽然笑了下:“你想要什么保证?若我没有兑现承诺,我就以身相许么?”沈迟意冷冷地看着他。卫谚讨了个没趣:“无须保证,明日你自会知晓结果。”沈迟意又深吸了口气,面无表情地道:“世子不会平白帮我,你想要什么?”早点问清楚,总比稀里糊涂的好。卫谚纤长手指点了点自己唇瓣,轻笑:“我想要的利息,你已经先行付过了。或者…”他一挑眉:“跟了我,如何?”沈迟意毫不客气地冷笑:“我宁可出家!”卫谚不知想到什么,竟翘了翘唇角:“那就依你。”他手指轻捏沈迟意的下颔:“以后别随意把我推给别的女人,知道了吗?”他也不等沈迟意打开他的手爪子,自己就先一步收回了手,接着伸手利落地翻出了窗户。窗台上一个花瓶猛然炸开,不过可惜,没砸中他。卫谚低笑了声:“脾气倒大。”……瑞阳王早上醒来的时候,只觉得头疼欲裂,他伸手摸了摸额头,隐约想起自己昨晚醉酒欲临幸沈迟意的事儿,为了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