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级绿茶在年代文躺赢 第8节

作矜持,爽利地将纸条收下。只见纸条上面写着一行数字和名字,她的目光落在“温如归”三个字上。她真是太喜欢这个姐姐了。客车一路颠簸到城区,佟雪绿再次被颠得脸色发白。倒是佟绵绵出乎意料的厉害,居然一点也不晕车。佟雪绿没去总后大院的佟家,而是直接去了妇联处。谁知走到拐角处,一个人影如炮竹朝她冲过来。她吓了一跳,只来得及推开佟绵绵,自己却因闪躲不及被——墙!咚!了!卧槽,谁走路这么不长眼睛?这年代居然还敢搞墙咚,信不信她去公安局告他耍流氓?佟雪绿不等对方站稳就一把将人推开,然后眉头微蹙地抬起头来。却不想对上了一双深黑色的眼睛。眼睛的主人五官立体深邃,英俊得让人移不开眼睛,修长的凤眸微微上挑,如钩子钩得人心跳加速。脸长得好看,身材也十分完美。宽肩窄腰,双腿修长,这身材一点也不输给她上辈子见过的模特和明星。就。长这么好看,走路长不长眼睛不重要。有这脸和身材,别说墙咚了,床咚她也没意见(*^▽^*)。作者有话要说:佟雪绿:这!谁!顶得住啊!第7章 七杯绿茶眼前的男人身穿白衬衫,手戴沪市牌陀飞轮手表,无论从气质还是打扮上看都不是普通人。对于这样的仙品人物,攻略不攻略是一回事,刷一波好感是必须的。一秒京剧变脸。佟雪绿嘴里一边发出吃痛的抽气声,一边主动道歉:“对不起对不起,你没事吧?我刚才不是故意推你的。”“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你的头没事吧?”温如归站稳后,往后退一步拉开两人的距离。嗓音低沉有质感,就是语气寡淡,让人听不出情绪。佟雪绿摇头:“我没大碍,我看你形色匆匆,应该是有急事要去办,你不用担心,我真没事。”声音绵软清甜,尾音像裹了蜜,说出的话又如此善解人意。温如归下意识低头。视线往下移。从头顶掠过,而后是光洁的额头,最后对上一双雾蒙蒙的杏眼。在她身后是一面灰色的墙,光柱从上方照下来,衬得她皮肤白皙柔嫩,瓷一般,额边一缕碎发垂下来,眼下那颗泪痣,逆着光,鲜妍欲滴。温如归眼睫颤了一下,挪开视线:“实在很抱歉,我的确有急事要去办理,没办法陪你去医院做检查,我将电话号码给你,到时候费用我来付,你看如何?”没想到对方这么容易就供出联系方式,佟雪绿心中暗喜。只是还来不及矫揉造作地拒绝,就被佟绵绵扑过来抱住了大腿。小团子大眼睛蓄着一泡眼泪,明明怕得要死还反过来安慰她:“姐姐不痛,绵绵给你吹吹。”佟雪绿赶紧将她抱起来,轻声安抚:“姐姐没事,姐姐一点都不痛的。”佟绵绵大眼睛泛着水光,小大人样地摸着胸口叹气道:“姐姐不痛痛,绵绵这就放心了。”真是个可爱的小家伙。佟雪绿心里被萌得颤抖,抬头茶气冲天道:“这位同志,轻微碰撞问题不大,赔偿就不用了。”身后的高墙挡住了一部分的阳光,有部分光柱打在他脸上,长密的睫毛一根根分明,在眼睑下投下一抹幽影。刚才她在和小团子说话时,他就这么耐心地立在盛夏的阳光下。男人却似乎打定了主意,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本子和钢笔,刷刷写了起来。握着钢笔的手修长匀称,指甲剪得短短的,微微透着粉,这是一双很像钢琴家或者医生的手。佟雪绿在心里猜测着他的职业。男人写好后将纸张撕下来递给她:“这个请你务必收下!”佟雪绿这次没有再故作矜持,爽利地将纸条收下。只见纸条上面写着一行数字和名字,她的目光落在“温如归”三个字上。她真是太喜欢这个姐姐了。客车一路颠簸到城区,佟雪绿再次被颠得脸色发白。倒是佟绵绵出乎意料的厉害,居然一点也不晕车。佟雪绿没去总后大院的佟家,而是直接去了妇联处。谁知走到拐角处,一个人影如炮竹朝她冲过来。她吓了一跳,只来得及推开佟绵绵,自己却因闪躲不及被——墙!咚!了!卧槽,谁走路这么不长眼睛?这年代居然还敢搞墙咚,信不信她去公安局告他耍流氓?佟雪绿不等对方站稳就一把将人推开,然后眉头微蹙地抬起头来。却不想对上了一双深黑色的眼睛。眼睛的主人五官立体深邃,英俊得让人移不开眼睛,修长的凤眸微微上挑,如钩子钩得人心跳加速。脸长得好看,身材也十分完美。宽肩窄腰,双腿修长,这身材一点也不输给她上辈子见过的模特和明星。就。长这么好看,走路长不长眼睛不重要。有这脸和身材,别说墙咚了,床咚她也没意见(*^▽^*)。作者有话要说:佟雪绿:这!谁!顶得住啊!第7章 七杯绿茶眼前的男人身穿白衬衫,手戴沪市牌陀飞轮手表,无论从气质还是打扮上看都不是普通人。对于这样的仙品人物,攻略不攻略是一回事,刷一波好感是必须的。一秒京剧变脸。佟雪绿嘴里一边发出吃痛的抽气声,一边主动道歉:“对不起对不起,你没事吧?我刚才不是故意推你的。”“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你的头没事吧?”温如归站稳后,往后退一步拉开两人的距离。嗓音低沉有质感,就是语气寡淡,让人听不出情绪。佟雪绿摇头:“我没大碍,我看你形色匆匆,应该是有急事要去办,你不用担心,我真没事。”声音绵软清甜,尾音像裹了蜜,说出的话又如此善解人意。温如归下意识低头。视线往下移。从头顶掠过,而后是光洁的额头,最后对上一双雾蒙蒙的杏眼。在她身后是一面灰色的墙,光柱从上方照下来,衬得她皮肤白皙柔嫩,瓷一般,额边一缕碎发垂下来,眼下那颗泪痣,逆着光,鲜妍欲滴。温如归眼睫颤了一下,挪开视线:“实在很抱歉,我的确有急事要去办理,没办法陪你去医院做检查,我将电话号码给你,到时候费用我来付,你看如何?”没想到对方这么容易就供出联系方式,佟雪绿心中暗喜。只是还来不及矫揉造作地拒绝,就被佟绵绵扑过来抱住了大腿。小团子大眼睛蓄着一泡眼泪,明明怕得要死还反过来安慰她:“姐姐不痛,绵绵给你吹吹。”佟雪绿赶紧将她抱起来,轻声安抚:“姐姐没事,姐姐一点都不痛的。”佟绵绵大眼睛泛着水光,小大人样地摸着胸口叹气道:“姐姐不痛痛,绵绵这就放心了。”真是个可爱的小家伙。佟雪绿心里被萌得颤抖,抬头茶气冲天道:“这位同志,轻微碰撞问题不大,赔偿就不用了。”身后的高墙挡住了一部分的阳光,有部分光柱打在他脸上,长密的睫毛一根根分明,在眼睑下投下一抹幽影。刚才她在和小团子说话时,他就这么耐心地立在盛夏的阳光下。男人却似乎打定了主意,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本子和钢笔,刷刷写了起来。握着钢笔的手修长匀称,指甲剪得短短的,微微透着粉,这是一双很像钢琴家或者医生的手。佟雪绿在心里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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