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级绿茶在年代文躺赢 第2节

才回过神来,转身看到一个身穿蓝色衣衫的大婶站在她身后,腋窝下夹着个三岁左右的小男孩。小男孩浑身脏得没法看,好像在泥里滚了一圈,鼻子下挂着两条鼻涕。佟雪绿停住脚步,目光落在她的额头上。方静媛对自己的头很敏感:“你看什么看,你是不是又想说我头很大?”她的头很大,佟雪绿从小就给她取了好多绰号。什么大脑壳、大头菜、大头娃娃,还有更过分的叫她虎头金鱼。就很气!守门的大爷咧嘴笑道:“小绿笑你大脑壳又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没错,她就是这个意思。”还来不及回答的佟雪绿:“……”大爷,咱能不添乱吗?方静媛脸涨得通红:“我妈说了,大脑门的人聪明有福气,你想要还没有呢!”她以为佟雪绿肯定会牙尖嘴利怼回来,谁知下一刻就见她红唇一勾,嘴角显出浅浅的梨涡说:“你说得没错,脑袋大的人一般都挺聪明的。”方静媛:??这佟雪绿今天怎么回事?战斗力差就算了,现在居然还夸她?她昂着下巴:“你在打什么主意?别以为你说几句好话我就会放过你!”她跟佟雪绿从小掐到大,只是佟雪绿狡猾得很,每次被骂的人都是她。这次佟雪绿被佟家赶出来,这么千载难逢的机会,她才不会轻易放过呢。佟雪绿眼睛在她脸上打量着,慢悠悠道:“你的五官很立体,算是个八分美人,只是这发型不适合你,让你的美貌生生减了两分。”方静媛:???她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反应,就想着以静制动,看接下来佟雪绿狗嘴里能吐出什么象牙来。结果。佟雪绿不讲了!她抽回自己的手,头也不回走了。啊啊,好气!佟雪绿提着旅行包朝车站走去。当了这么多年的绿茶,攻略npc已经变成一种被动技能,看到就不想放过。方静媛虽然有大小姐脾气,可为人不坏,重点是个官二代。她爸是总后勤部军需部部长,官位比佟父还高,这样的人物自然要攻略下来。根据脑海里的记忆,方静媛这人吃软不吃硬。不过以两人针尖对麦芒的过去,单纯示弱肯定是没用的,得有东西引她上钩。方静媛的大额头和发型就是最好的鱼饵。她将鱼饵丢下去,现在就等鱼儿慢慢咬钩了。**走了半个钟头到车站,又等了一个钟头才等到去沿庆县的客车。京市的客车是红白相间的,外壳沾着一层厚厚的尘土,里面的设备破旧不堪,气味也呛人得很。上了车后,佟雪绿将三毛钱车费交给鼻孔朝天的高傲售票员,在最后一排找到了个位置坐下。开车后,司机哼着小曲,将破客车开出了迈巴赫的豪迈,一路伴随着尘土颠簸到沿庆县。佟雪绿差点被颠吐了,下车后在一旁的石头坐了好一会才将恶心感压下去。这边的佟家是双职工家庭,佟父和佟母去世之前是红星纺织厂的工人。她一路问路来到家属大院。不过大院的情况比她想象中还要糟糕。不算大的院子里住了差不多二十户人家,每家至少是三代人住在一起,有些还是四代同堂。也就是说,这么个院子,里头住了一百来人。人多地方小,东西都摆到了公共地方来,显得无比拥挤、肮脏、又杂乱。穿书之前她住在一千平的大别墅里,洗手间都比里面随便一个单间大。佟雪绿还没住进去就开始头疼。“这位同志,你找谁啊?”突然身后传来一个嘹亮的大嗓音。佟雪绿这才回过神来,转身看到一个身穿蓝色衣衫的大婶站在她身后,腋窝下夹着个三岁左右的小男孩。小男孩浑身脏得没法看,好像在泥里滚了一圈,鼻子下挂着两条鼻涕。佟雪绿停住脚步,目光落在她的额头上。方静媛对自己的头很敏感:“你看什么看,你是不是又想说我头很大?”她的头很大,佟雪绿从小就给她取了好多绰号。什么大脑壳、大头菜、大头娃娃,还有更过分的叫她虎头金鱼。就很气!守门的大爷咧嘴笑道:“小绿笑你大脑壳又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没错,她就是这个意思。”还来不及回答的佟雪绿:“……”大爷,咱能不添乱吗?方静媛脸涨得通红:“我妈说了,大脑门的人聪明有福气,你想要还没有呢!”她以为佟雪绿肯定会牙尖嘴利怼回来,谁知下一刻就见她红唇一勾,嘴角显出浅浅的梨涡说:“你说得没错,脑袋大的人一般都挺聪明的。”方静媛:??这佟雪绿今天怎么回事?战斗力差就算了,现在居然还夸她?她昂着下巴:“你在打什么主意?别以为你说几句好话我就会放过你!”她跟佟雪绿从小掐到大,只是佟雪绿狡猾得很,每次被骂的人都是她。这次佟雪绿被佟家赶出来,这么千载难逢的机会,她才不会轻易放过呢。佟雪绿眼睛在她脸上打量着,慢悠悠道:“你的五官很立体,算是个八分美人,只是这发型不适合你,让你的美貌生生减了两分。”方静媛:???她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反应,就想着以静制动,看接下来佟雪绿狗嘴里能吐出什么象牙来。结果。佟雪绿不讲了!她抽回自己的手,头也不回走了。啊啊,好气!佟雪绿提着旅行包朝车站走去。当了这么多年的绿茶,攻略npc已经变成一种被动技能,看到就不想放过。方静媛虽然有大小姐脾气,可为人不坏,重点是个官二代。她爸是总后勤部军需部部长,官位比佟父还高,这样的人物自然要攻略下来。根据脑海里的记忆,方静媛这人吃软不吃硬。不过以两人针尖对麦芒的过去,单纯示弱肯定是没用的,得有东西引她上钩。方静媛的大额头和发型就是最好的鱼饵。她将鱼饵丢下去,现在就等鱼儿慢慢咬钩了。**走了半个钟头到车站,又等了一个钟头才等到去沿庆县的客车。京市的客车是红白相间的,外壳沾着一层厚厚的尘土,里面的设备破旧不堪,气味也呛人得很。上了车后,佟雪绿将三毛钱车费交给鼻孔朝天的高傲售票员,在最后一排找到了个位置坐下。开车后,司机哼着小曲,将破客车开出了迈巴赫的豪迈,一路伴随着尘土颠簸到沿庆县。佟雪绿差点被颠吐了,下车后在一旁的石头坐了好一会才将恶心感压下去。这边的佟家是双职工家庭,佟父和佟母去世之前是红星纺织厂的工人。她一路问路来到家属大院。不过大院的情况比她想象中还要糟糕。不算大的院子里住了差不多二十户人家,每家至少是三代人住在一起,有些还是四代同堂。也就是说,这么个院子,里头住了一百来人。人多地方小,东西都摆到了公共地方来,显得无比拥挤、肮脏、又杂乱。穿书之前她住在一千平的大别墅里,洗手间都比里面随便一个单间大。佟雪绿还没住进去就开始头疼。“这位同志,你找谁啊?”突然身后传来一个嘹亮的大嗓音。佟雪绿这才回过神来,转身看到一个身穿蓝色衣衫的大婶站在她身后,腋窝下夹着个三岁左右的小男孩。小男孩浑身脏得没法看,好像在泥里滚了一圈,鼻子下挂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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