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女配她只想咸鱼 第12节
“我要这个。”开口之人正是控制紫霄的人。另外一人也没争,抱起地上的诗画两人往偏僻杂屋去。救命——救命——紫霄心里不断呼唤着救命,可她嘴被人捂着发不出一丁点声音,抬手抓伤歹人。“嘶,你敢伤我。”男人甩手一巴掌打在紫霄脸上。紫霄却得了空隙张嘴大喊,“救——唔唔——”另一个人赶紧捂住紫霄的嘴,冲着那差点坏事的人压低声音吼道,“你怎么回事,连个女人都对付不了,她把人引来我们就完了。”那人丝毫不怕,道:“怕什么,婢女而已,她们主子都被赶出上京了,这一路上还得指望我们大人,说不定她们主子为了巴结大人还要把她们送给我们呢,我们不过是先享用而已。”“你少废话,这女人劲大的很,把人打晕吧,跟另外一个一样。”“不要,晕过去有什么意思,她越是反抗才越有意思,你帮我把她摁住了,我把她嘴堵起来。嘿嘿,这娘们劲儿真不小,肯定带劲。”让人作呕的yin笑声充斥耳旁,衣衫被毁,泪从眼角淌下,眼中满是绝望。诗画悠悠醒转,感觉身上有一双手在游离,吓的她惊慌失措,“啊啊啊啊啊——”“闭嘴。”男子没料到她会突然醒过来,赶紧去捂嘴却被咬了一口,“嗷——”惨叫声在平静的早晨格外响亮。依依已经醒了,但还不太想起床,打算再赖一会儿。沈书尧虽然腿受伤,但自从筋脉续上后便雷打不动每日早起拉弓练臂力。两人都听到声音对视一眼,依依起身,还未换衣衫索性随手扯了一件披风披上便出门。沈书尧让赶来的东岭推着他跟上。四护卫到的最快,已经将人控制住,他们没乱看,反而挡在了两女子前面。依依将披风盖在蜷缩在一起的紫霄和诗画身上。镖局的人住在外院,来的慢一步,还以为遇袭击了,个个提刀而来,结果发现事情完全不是他们想的那样,而且再看被抓起来的两人,竟是银甲兵。镖局的人都不是傻子,再一看这两人衣衫不整的样子,还有那声女人的惨叫声,以及那后面断断续续的哭泣声,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被控制后,其中一银甲兵动了动手臂想要挣脱束缚,嘴里大放厥词,“放开老子,把你们的手给我拿开,信不信我剁了它。”另一银甲兵又道:“识相的赶紧放开我们,我告诉你们,我们可是皇上的人,动我们就是对皇上不敬,对皇上不敬可是诛九族的大罪。”依依看了眼那两银甲兵,朱红轻启,“我好怕啊。”“哈哈哈,怕了吧,怕了就赶紧放开老子再把那女人乖乖送我床上,不然……”依依捡起地上瘸腿的凳子,甩手扔过去,凳子不偏不倚砸在两人的嘴上,打的嘴巴歪斜,鼻梁断裂,血从嘴角喷出。整套动作行云流水眨眼睛完成,快的让人没有反应的机会。银甲兵不可置信的看着她,全然想不到她怎么敢动手,“你,你怎么敢。”依依眯着眼盯着两人,张嘴漫不经心道,“阉了他们。”简简单单四个字,却让一帮男人惊讶不已。刚刚还嚣张的银甲兵心里没来由的慌了,因为这个女人跟以往他们遇见的人都不一样,她不受威胁。“你,你敢,我们是皇上的人,你不怕被诛九族吗?”“我们是银甲兵你不能对我们动私刑。”小明看了眼依依,却看见她冷漠像看蝼蚁的眼神,那个眼神六年前他见过,他是唯一一个见过那眼神而活着的人,心头一震。刷的一下抽出银甲兵腰间标配的剑,两剑下去,两人裤/裆处血脉喷涌,两声惨叫惊天破地,疼的两人昏死过去。一群镖师面面相觑,下意识夹/紧/腿,而让他感到更加可怕的是,雇主夫人真的动手了,那可是银甲兵。他们以为也就是吓唬吓唬并不敢动手,毕竟杀银甲兵真的会被灭族。身为明宗帝的爪牙,这些人毫无人性,他们烧杀抢掠无人敢管,无人敢治,在上京称霸一方。依依眼睑都没抬一下,声音冰冷道:“给他们上点止血药,别让这两畜生轻易死了。”到此时,边庭才带着下属姗姗来迟,“怎么回事?”入目却是两银甲兵满身血污奄奄一息的模样,跟在他身后的银甲兵当即拔剑亮武器。第15章 下毒手放恨话绿萝和红袖赶来,看见现场的情况,同时走向那两晕死过去的银甲兵,一人踹了一脚。镖师们震惊了,一路上这两姑娘都挺正常的,没想到还有这么虎的一面,当着拔剑的银甲兵还敢踹人,不要命了?银甲兵更是惊讶,他们纵横上京无人能敌,这一行人怕是唯一敢给他们甩脸子的,这一路上还不是一次两次,副指挥使可没少被怼,而此时他们都拔剑了,结果对方还敢动手,这是一点面子也不给啊。“竟敢不将我们放在眼里,找死。”银甲兵里不知谁喊了一嗓子。啪——一声巨响,残腿桌子被扔在双方面前,四分五裂,原本蠢蠢欲动的银甲兵顿住。沈书尧被东岭推着出现,来到依依身旁,“边大人好威风,不问青红皂白就对我们拔剑相向,你便是这么护送的?”其实银甲兵来的目的为何双方心知肚明,从出了事赶来的速度也可看出,银甲兵其实就是明宗帝派来弄死他们的,一路上没动手也不知道是不是没挑选好动手的风水宝地。红袖给紫霄和诗画把了脉,两人受了惊吓,目前这局面只会让她们更害怕,还是离开为好,“姑娘,奴婢带她们先下去歇息。”“嗯,照顾好她们。”得了依依首肯,绿萝和红袖各搀扶一个,护着人先离开,绿萝调走一半的镖师做护卫,防止银甲兵找她们麻烦。四护卫里有两个跟着离开,大小明留下。边庭再次发问,“怎么回事?”依依:“你瞎吗?”沈书尧看了眼边庭,“银甲兵住前院,这二人跑到女眷住的后院来……边大人以前不傻啊。”一看便明白的事,何必装傻。边庭并不傻更不瞎,他这般问不过是想寻个台阶化解此事罢了。不过听这夫妻二人口气,是不打算大事化小,“是我管教下属不严,在这里替他们赔不是。不过不管如何,少夫人不应滥用私刑将我的人伤成这样,他们欺负女人得了教训,但动手伤他们的人,也应该交由我银甲兵处置,我得给我的人一个交代。”屋子是驿站放杂物的地方,断腿的桌椅板凳堆积像座小山一样。依依随手抓起一个断腿木凳冲边庭砸过去,“你他妈哪儿来的脸跟我要交代。”边庭并未将一个女人的力气放在眼中,随手一挡,谁知却被一股气撞的往后退去,若不是反应快运内力挡住,站他身后的银甲兵能倒一片。依依冷眼看着他,“两个畜生伤害我的人帐这还没算完,你却想让我给畜生交代。怎么?凭他们是畜生有优待?”沈书尧第一次看见依依动怒,发起火来像能吞人的食人花,满身倒刺随时伤人,却让人移不开眼。边庭皱了皱眉头,“少夫人慎言。他们伤害人自是要赔罪的,可少夫人已经给了他们最大的惩罚,也报了仇,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