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了暴君后我死遁了 第118节

,只有主动出击。若让山东沦为河北附庸,则后果不堪设想。”虽说刚刚是在征求娄良的意见,但牧行简心中早已有了计较,如今听闻娄良这番言论,牧行简揉了揉额角,颔首道:“正如先生所言,孤亦有此意。”“只是——”只是明月新丧,自己便要娶陶缙女。这一句话牧行简并未说出口。细细观察了一番牧行简的神色,娄良了然于胸,只微不可察地轻轻叹了口气。“陛下,成大事者,儿女情长只是附累。”牧行简懂他意思,唇瓣微抿,将这心底淡淡的怅然之意又捺了回去,不再多提。……攻城不是件容易的事儿,一打起来就得做好打持久战的准备。这个冬天,孙循终于帮辛灵说了一门好婚事,与焦涿庶子焦劭订了亲,这门婚事虽有联姻之嫌,但双方都算满意。对于素有野心,不甘屈居于人下的辛灵而言,这也算是一桩好姻缘。至少这几天,拂拂碰上辛灵,辛灵总是脸上挂着浅浅的笑意。每每提到焦劭,脸上也飞起了两朵少女羞怯的红云。婚事便定在明年开春,从现在起便要赶制嫁衣了。辛灵莞尔缝制着嫁衣,听着陆拂拂叽叽喳喳地和她说话。“我听说这个焦劭风评不错,是个谦谦君子。”“说起这个,阿陆,陛下不也不错吗?”辛灵一边穿针引线,一边莞尔笑道,“他对你可算是没得挑了。”拂拂一愣,托着腮:“我知道。”但这生活嘛,如人饮水冷暖自知,个中隐情,却难以为外人道也。拂拂垂头丧气,喟然长叹。与辛灵告别之后,拂拂将脖子上的围脖提高了点儿,遮住了大半张脸,撑着伞走进了风雪中。寒风刮得她两只耳朵都快被冻掉了,想着等回去之后一定要喝杯酒暖暖身子“王后。”风雪中却忽然传来了一个有些熟悉的声音。“……孙郎君?”拂拂震惊地看着眼前这不知何时到来的孙英。这回孙英并未上前线,替自家阿耶坐镇后方,免得到时候被人端了老巢。少年姿容英伟,身着一袭青色长袍,腰上悬挂一米多长的汉剑。乍见这位少女王后,孙英自然上前行礼,拂拂拽着围巾,叫他起来说话。青年剑眉虎目,英姿勃发,笑道:“天气这般地冷,王后怎么不在屋里待着?”便要招呼身旁的仆从送陆拂拂回宫。“别别别!”拂拂赶忙红着脸摆摆手道,“我在屋里待太久了,闷得慌,出来逛逛。”孙英没有奇怪,反倒是露出个了然的笑来,“原是如此,这么一说倒是臣失礼了。陛下出征前,曾经嘱臣好好照顾王后。”“王后既然觉得无趣烦闷,臣倒是有个去处,不知王后有没有兴趣?”他这几日与牧临川走得近,有意拉拢牧临川来争夺家主的位子,对于陆拂拂自然也是客客气气的,颇有不着痕迹的讨好之意。笑起来时简直阳光灿烂,嘴里操着一口不大标准的上京话,发音稀奇古怪。nice!!拂拂心情愉悦,忍不住也眉眼弯弯地挥挥手打了个招呼。“曹将军早啊!”被唤作曹将军的少年,名叫曹九,闻言脸色一红,露出个“王后竟然和我说话了”的受宠若惊的表情。和这些少年们打过招呼之后,拂拂也不扭捏,直接端了碗,拎着一张胡床,坐在廊下看曹小将军带着这一十三个少年郎们练武。牧临川那边战事顺利固然是好事,可陆拂拂却没有多高兴。她如今可算是心灰意懒了,争霸天下哪里有这么容易,少说也得花个几十年的时间。她不大相信牧临川这小疯子能还于旧都,成为一代明君。很显然这天底下还不止她一个抱有这般念头。“果如先生所言,牧临川果真往北投奔了孙循,与焦涿联合。大军如今正陈师于冀州境内。”随手搁下了手中的书信,牧行简神色平静。娄良轻叹了一声,“废帝不足为惧,但焦涿野心渐长,如今又有前朝废帝这杆大旗,怕是不好对付。”牧行简沉吟了一阵,微微蹙眉:“依先生之见,孤该当何如?”娄良察他神色,又拱了拱手道:“不知陛下与幽州陶缙联姻一事考虑的如何了?焦涿意图统一北方,此番进军冀州。眼看冀州被打成这样想来最恐惧的便是陶缙。”“这不眼下便急急忙忙,火烧屁股似的递来书信,求与陛下结成秦晋之好。”娄良苦笑道。“若与陶缙联姻,这样一来,北方的幽州,再加上与山东的青兖二州,自可成钳制之势。有陶缙在北方拖一拖也是好的。”“毕竟山东为平原,无险可守,一打就穿。其以自守则易弱以亡,以攻人则足以自强而集事1。为今之计,只有主动出击。若让山东沦为河北附庸,则后果不堪设想。”虽说刚刚是在征求娄良的意见,但牧行简心中早已有了计较,如今听闻娄良这番言论,牧行简揉了揉额角,颔首道:“正如先生所言,孤亦有此意。”“只是——”只是明月新丧,自己便要娶陶缙女。这一句话牧行简并未说出口。细细观察了一番牧行简的神色,娄良了然于胸,只微不可察地轻轻叹了口气。“陛下,成大事者,儿女情长只是附累。”牧行简懂他意思,唇瓣微抿,将这心底淡淡的怅然之意又捺了回去,不再多提。……攻城不是件容易的事儿,一打起来就得做好打持久战的准备。这个冬天,孙循终于帮辛灵说了一门好婚事,与焦涿庶子焦劭订了亲,这门婚事虽有联姻之嫌,但双方都算满意。对于素有野心,不甘屈居于人下的辛灵而言,这也算是一桩好姻缘。至少这几天,拂拂碰上辛灵,辛灵总是脸上挂着浅浅的笑意。每每提到焦劭,脸上也飞起了两朵少女羞怯的红云。婚事便定在明年开春,从现在起便要赶制嫁衣了。辛灵莞尔缝制着嫁衣,听着陆拂拂叽叽喳喳地和她说话。“我听说这个焦劭风评不错,是个谦谦君子。”“说起这个,阿陆,陛下不也不错吗?”辛灵一边穿针引线,一边莞尔笑道,“他对你可算是没得挑了。”拂拂一愣,托着腮:“我知道。”但这生活嘛,如人饮水冷暖自知,个中隐情,却难以为外人道也。拂拂垂头丧气,喟然长叹。与辛灵告别之后,拂拂将脖子上的围脖提高了点儿,遮住了大半张脸,撑着伞走进了风雪中。寒风刮得她两只耳朵都快被冻掉了,想着等回去之后一定要喝杯酒暖暖身子“王后。”风雪中却忽然传来了一个有些熟悉的声音。“……孙郎君?”拂拂震惊地看着眼前这不知何时到来的孙英。这回孙英并未上前线,替自家阿耶坐镇后方,免得到时候被人端了老巢。少年姿容英伟,身着一袭青色长袍,腰上悬挂一米多长的汉剑。乍见这位少女王后,孙英自然上前行礼,拂拂拽着围巾,叫他起来说话。青年剑眉虎目,英姿勃发,笑道:“天气这般地冷,王后怎么不在屋里待着?”便要招呼身旁的仆从送陆拂拂回宫。“别别别!”拂拂赶忙红着脸摆摆手道,“我在屋里待太久了,闷得慌,出来逛逛。”孙英没有奇怪,反倒是露出个了然的笑来,“原是如此,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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