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扁扁挑眉,意外地看向他:英俊潇洒?是啊,他确实风流倜傥。你别不高兴啊,你们长得这么像,我也是间接夸了你呀,你说对吧?穆予安见他不吱声,用胳膊拐了一下对方。等扁扁回头看他时,他马上做了个鬼脸,见对方笑了,才放下心,长叹道:我还真是好久没这么哄人了。大概是在新的世界里,寂寞如雪吧。扁扁却扫了他一眼:你还哄过谁?那可就太多了穆予安正想好好给他说一下,却见他不太开心,料他是有心事,你怎么心事重重的,重返青春期了?扁扁动了下身体,背对着他而坐。这怎么还耍起小脾气来了?他觉得新鲜,偏偏要凑上前去。对方又挪,他干脆直接勾上对方的脖子,在他耳边威胁道:你再动,我就不认你这个朋友了。闻言,扁扁僵了一下,一动不敢动。这才乖。他搭着对方的肩膀,浑身轻松,就连身体里的异常也平息了下来,他舒服地将脑袋搁在扁扁的肩膀上,喃喃道:有点困了。扁扁扭头,眼眸微垂,看着他慢慢地合上眼,眼里的笑意愈来愈深,随后似乎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一般,伸出食指,轻轻往对方眼睛下方戳去,动了动纤长卷翘的睫毛。穆予安偏了个头,扁扁才收回自己的手,忽然心里多了个想法,想把他叫醒,仔细看看他那双明媚的眼睛。良久,穆予安睁开眼,见天色快亮了,吓得直蹦起来,看了看周围,发现扁扁又不知所踪了。大概也是怕被发现,所以溜回去了吧。也不知道叫醒他,一点都不仗义!他本想沿着旁边的小径爬上去,却抬头看了眼这悬崖峭壁,眨了眨眼,随后闭上眼睛控制灵力。片刻后,他试着往上跳了一下,捉住一根树藤,继续往上面攀登。待跃身到上面的花田时,他才惊讶地搓了搓脸,原地蹦了几圈。老子会轻功了耶!他飞快地跑回住处,一点都不觉得累,速度又快声音又轻,察觉到这一变化时,心里说不出的惊讶与兴奋。换好女装,刚躺下,身上的铃铛就在这时响了。第19章 起床气他着急忙慌地往魔尊寝殿跑去,虽说速度提高了不少,但依旧没在规定的时间里到达。他气喘吁吁地推开大门,见宁凭渊低垂着头坐在床边。他走上前去,微微俯身看着宁凭渊,感觉对方的气场有些不大对劲,犹豫道:尊尊上。宁凭渊抬起头,眼眶布满血丝,面色不虞地看着他。他咽了咽口水,道:尊上可是熬夜了?这可不太好,尤其是年轻人,千万不要熬夜。宁凭渊抬眼,幽幽道:你迟到了,该怎么惩罚你。别呀吗,大哥!我叫你大哥还不行吗!穆予安连忙求饶,再来一次折腾,他这身体怕是要废了。他只纠结了一下,就决定不要这张老脸,跪着往前两步,抱着对方的大腿就开始哭诉:呜呜,我太难了,我真的太难了。每天吃不饱穿不暖,还睡不好,我这都是为了谁?当然是为了尊上你呀!时时刻刻担心你也吃不好睡不好,所以我都不敢睡个好觉,这不才眯了个眼,听到铃声我就马不停蹄地赶来了。宁凭渊抖了抖腿,还是甩不开这块狗皮膏药,不悦道:起开!我不起,你就放过小人吧。再不起来,就别怪我动手。那就动手吧,迟早都是要死的,不如死在尊上的睡袍下,做鬼也风流。焦朋义赶到时,见到的就是这副场景,这臭丫头痛哭流涕地和尊上表明心意,而尊上似乎默认了?!他忙上前行礼:尊上,我来了。你走。宁凭渊头也不回地说。焦朋义面色一僵:尊上,是我啊。宁凭渊冷声道:听不懂我说的话吗?懂了懂了。焦朋义自觉坏了他的好事,讪讪地离开,末了还看了一眼哼哼唧唧的丑丫头,暗道真是要变天了。他贴心地为两人掩上门,看了看四周,又附耳到门上,就听里面丑丫头的一声惊呼:啊!尊上你唔求你了,轻点啊焦朋义一张老脸顿时红了个彻底,转身就跑开了。而里屋的穆予安面色潮红,感觉自己要喘不过去气了,使劲地拍着宁凭渊的手:轻点,松、松手啊宁凭渊仔细盯着他的表情变化,似乎很享受对方恐惧的表情,半晌,他微微松手,待对方深吸几口气,以为逃过一劫时,又缓缓用力地掐着他的脖子。穆予安感觉自己要被大魔头给玩死了,伸腿瞪眼,往后一仰就晕过去了。宁凭渊一愣,猛地松开手,对方就无力地往前栽倒在他身上。他将人抱上床,手刚往对方鼻子下方探去时,丑丫头就倏地睁开眼。他一怔,随即反应过来:你骗我。没有,我只是给你试演一下待会可能发生的事情,如果你一直不松手,我就真的要一命呜呼了。穆予安摸了摸被勒红的脖子,咳嗽了两声,才怨愤地看着他,你个黑心玩意。你给我滚下山。滚就滚。他还不稀得多呆呢,下床后整理了一下衣衫,你这起床气真的是没谁了。宁凭渊不理会他的闲言碎语,坐下闭上眼睛,自行恢复了一会,才缓缓睁开,眼里的红血丝消失得无影无踪,脸色也恢复了往日的冷淡模样。让我看看你的灵气情况。穆予安不情不愿地将手伸到他面前,宁凭渊摸了一下。这情景怎么看怎么像噗嗤。宁凭渊看向他:笑什么?你不觉得你现在很像个大夫吗?好像下一秒你就要说我有喜了,哈哈哈!你有喜了。穆予安惊讶地看着他,神色严肃认真,完全找不出一丝玩笑的痕迹。讲真,要不是他是个男的,这会估计多半都信了!嗯,孩子是你的。看着对方吃瘪的样子,他心情顿时又好了起来,就算是刚才生命遭到威胁,他其实心里也并不恐惧。也不知是因为这宁凭渊长得好看,才多了一丝容忍度。还是因为他那好脾气的弟弟,他才总觉得这人可能还存有一丝善意。所以他方才试探了一番,对方果然很紧张,并不是真的要他性命。那事情就简单多了,反正自己的小命是可以保住的。宁凭渊探到他的灵力后,道:跟我来。穆予安乖乖地跟在后面,走到了不远处的另一座偏殿里,里面放着各种各样的草药,白南就在这堆草药里睡觉。宁凭渊走过去,踢了他一脚:起来。白南睁开眼,打着哈欠道:又有啥事?这个人先交给你,你看看有没有什么药可以给她吃的,或者是增长一下修为。白南看向他的后面,纳闷道:吃药不是主要途径,关键还是要自己去修炼,这个道理你不是懂吗?她不一样。宁凭渊回头看了穆予安一眼,后面的话又咽了回去。白南倒是十分好奇,站起来在穆予安身边转了转,又摸了下他的手,两眼放光:奇了,真是奇了!我天哪,这是多难得的人才!穆予安听着他们的对话,摸不着头脑,只总结出一个观点他是个人才。对此,他毫无疑义。白南兴奋地问:我问你,你以前学的哪门哪派的功法?这个穆予安顿了一下,不知道该不该说凤阳宗,但他自己却是完全不会啊,一穿进这个世界,就已经被废了。白南见他欲言又止,似乎有难言之隐,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