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年代文里的炮灰女配 第357节

  这有点花钱充面子的意思,实际上涂安国是不喜欢这么做的。但他也知道,国情不同,在国内这么做会被批评,到了国外这很正常。纠结了好一会,阮文终于住了进去,她躺在床上时这才觉得是真实的。长时间的旅途真的很累,尤其是她肚子大了之后,就更辛苦了。她这一觉睡到了后半夜,迷迷糊糊醒来后,又是睡了过去,等着第二天一大早起来时,脸色这才好了一些。相较于阮文,陶永安精神不要太好。“酒店昨晚有活动,我带着几个人去那边的酒廊玩,还认识了好些人。”“金发女郎吗?”阮文看着饭店里的画,下意识地问了句。“那倒不是,好像是在华尔街搞金融的,还给我推荐股票,非要塞给我名片。”陶永安很是无奈,那人应该是把他当成了日本人。华尔街?阮文笑了起来,“那你要炒股吗?”她想起了自己看过的金融电影,联系最近的局势,“算了,最近局势不是很好,还是别折腾了。”“我也觉得,不过听那人的意思,最近日本人在美国真的是疯狂的买买买,好像是收购了很多工厂公司,那个男人忧心忡忡,说再这么下去纽约就要变成东京第二了。”陶永安昨晚打听了不少消息,不过大部分都是从这个华尔街人那里搞到的,金融方面的消息没啥意思。他倒是有心想要问问这人日本都收购了那些企业,但那人跟一个红头发的女人跳舞去了,后来就不见了踪影。陶永安的情报工作就此结束。“不用担心,这种情况不会出现的。”美国那是日本的爸爸,做儿子的怎么可能当得了老爹的主?签署广场协议的国家有五个,而日本是最倒霉的那个,成功使日元升值导致国内泡沫加剧,而后没几年这泡沫被戳破,导致日本经济发展停滞,也就是衰退的二十年。想到这个,她忽的想起一件事来,也不知道欧文是不是也在搞收购。她念头升起就去给欧文打电话,这举动让陶永安觉得奇怪,“你提醒他干什么?”那个混血儿,人很奇怪,带着一点日本人的谦卑又充斥着美国人的傲慢,尽管表现的不是十分明显,但陶永安挺不喜欢欧文的。“我们有合作啊,我怕他这一不小心陷进去回头资金流出现问题,影响我们的生产。”陶永安看着她拨号,“那你趁机把属于他的股份给收购了岂不是更好?”“异国他乡合作,很有必要找一些本地人。”阮文第一个号码没拨通,她又往欧文的公司打去,“对了,你有没有跟你姑姑说,可以跟她聚一聚嘛。”“她最近去英国了,说是想要开辟英国市场。”“那她的儿女呢?跟你的表弟妹聚一聚呗。”“又不认识,聚在一起挺别扭的。”陶永安是个热情的人,他也喜欢跟人交朋友,但这不是交朋友的事情。明明有一些血缘上的羁绊,但隔着时间和距离,这些羁绊大概就被太平洋的海水无限稀释。他还不如去玩。“过些天好像有美网比赛,你要不要去看比赛?”阮文拒绝了,“我怕吵着孩子,不过倒是可以去百老汇看歌剧。”陶永安对歌剧没什么意思,他倒是想去看电影,奈何《茱莉亚小姐》已经结束了在影院的放映,现在想要看只能买碟子了。这让陶永安觉得有些遗憾,如果再早点来美国就好了,说不定还能在电影院里看一看电影。因为来的早了,博览会还没开始,所以他们这一群人如今倒是可以自由行动。涂安国想去四处看看,甚至想要去普通的美国人家里瞧瞧,这样就能够知道,他的同胞日后可能会过什么样的生活。这个要求很快被赫尔斯满足,他带着人去“考察”。陶永安则是在附近陪着阮文闲逛。了解属于这片土地的风土人情。阮文对美国历史还算了解,但只知道大概,对太细节的东西并不清楚。东方和西方人的行为模式深受其文化的影响,尽管阮文在写作过程中刻意避免了这些,甚至去看了不少欧美文学作品试图削弱自己的劣势。但还是被眼尖的评论家指出。“布拉格让茱莉亚更像是活生生的人,而不是一个充满漏洞的女侦探。”尽管赫尔斯早前不想要阮文看到那些尖锐的批判,但阮文来到纽约后,不可避免的看到了一些评论。她的小说,几乎被批评的一无是处。但那又怎么样。电影《茱莉亚小姐》票房大获成功,五百多万的制作费用取得了近十倍的票房,这还只是在美国市场。听赫尔斯说,电影要去日本香港那边上映,现在欧洲那边也陆续上映。不管怎么说,这部女侦探电影都取得了胜利,甚至引发了好莱坞的侦探热,已经有其他的侦探或者悬疑类电影在做宣传,大有打铁趁热想要蹭一波《茱莉亚小姐》余温的意思。更重要的是,这部电影让茱莉亚·布拉格一举成名,如今成为红毯宠儿。方方面面都取得了成功,所以那些评论家再尖锐的评论,阮文都不怎么生气,她只关心自己的图书销量以及下一部电影能给她带来的收入会有多少。起码在赫尔斯看来,阮文很是淡定。至于陶永安陪着阮文在时代广场那里看红绿灯路口或是行色匆匆或是心不在焉的路人,又去华尔街那里看健步如飞的证券经理人这件事,斯拉夫人并不知情。下午的时候,阮文去百老汇。“可现在是下午,我记得明天晚上会有一场歌剧表演,是威尔第的《弄臣》。”其他的陶永安不是很熟悉,被他直接忽略掉。“我知道。”阮文当然知道,不过她又不是要去百老汇的剧院听歌剧或者音乐剧。她是来看街头艺术表演的。她很快便如愿以偿。那是一个形容枯槁的中年男人,手指细长没有什么肉,几乎是皮包骨头。他在那里小心翼翼的擦拭琴弦,动作之轻柔,仿佛那是他的恋人。那个人的内心世界一定很平和。陶永安暗自给出评价,他甚至明白了阮文为什么执意来这里。这是一个极好的观察对象,“你打算写音乐家杀人事件吗?”阮文没有回答,她痴迷般的看着那个小提琴家,像是一个充满了好奇心的孩童。那个男人擦了足足有十分钟,而在纽约的下午,陶永安就看着阮文观察了十分钟。而这,不过是开始。阮文几乎把一下午的时间都花费在这里。直到这个小提琴家要收拾自己的东西离开,她这才上前,将一张一百美元的钞票丢在了那人的帽子里。“谢……”男人的声音戛然而止,他打量着这个亚裔女人,到底没把这个单词说完整。阮文笑了笑,“走吧。”这话是跟陶永安说的。陶永安察觉到了这位街头音乐家的不友善,这种不友善源于肤色。这些天来,在纽约,尽管他住在华尔道夫酒店,依旧能够从酒店服务人员的交头接耳中体会到。“你不生气吗?孕妇不要憋着自己的情绪,这样对身体不好。”阮文看了看街头的咖啡店,“孕妇想吃甜食,咱们去吃点东西吧。”来美国之前,谢蓟生交代了许多,甚至专门写了一页纸,但这一页纸上到底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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