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年代文里的炮灰女配 第265节
晓自问对谢蓟生了解还算多,也知道他的养父汪老对普通人来说是大人物,实际上退居二线后对谢蓟生的仕途并没有什么助力。何况汪家还有儿孙,又能照看谢蓟生这个战友的后代多久呢?谢蓟生只能靠自己的本事去站稳脚跟。而他也做到了。可如今,曾经千辛万苦才得到的,就这么轻而易举的放弃了,这实在是……梁晓不知道该怎么说才是。“俗语说条条大路通罗马,我们千辛万苦不就是想要抵达罗马城吗?谢蓟生好歹已经到了罗马,怎么嫌弃那里不好,所以想重新来过吗?”梁主任,或者说梁副厂长苦口婆心,是真的为谢蓟生担心,阮文十分感激。“其实也没那么严重,他当了十多年的兵,也有些累了,就想着换一下生活方式而已,不一定非要做化纤厂的厂长才能实现人生价值。梁晓,你着相了。”一句着相了,让梁晓惊在那里。他蓦的想起,孩提时代随着父母上山烧香,古寺钟声响起,厚重的声音犹如清泉一般荡涤了魂灵。他着相了。“陶永安说我是理想主义者,我不是,谢蓟生才是。或许这年头理想主义者太傻太天真,可梁晓,不正是那些太傻太天真的理想主义者,用血与肉赶走了侵略者,给我们带来了和平与安定的家园吗?或许人越是缺失什么就会珍惜什么,我想尽我所能的保护谢蓟生的这点赤子之心。”她圆滑她善于交际她喜好广结善缘,她注定不再是理想主义者。可她想成全谢蓟生,哪怕这人并不需要她的成全。阮文不拖后腿就是了。不止陶永安,陈主任、涂所长都找她聊天,对谢蓟生的决定有些不理解,希望阮文劝说一二,毕竟他们都觉得谢蓟生最起码能听得进阮文的话。甚至连汪萍也打电话,让阮文劝劝谢蓟生,别冲动。冲动吗?或许吧。不过阮文想维护这份冲动。相识相知相爱相守,守才是最难的。而阮文如今要做的,也正是守。相守与守护。梁晓沉默了好一会儿,“随你吧,如果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开口。”能力范围内,他责无旁贷。他那纯粹的理想似乎已经被磨灭的不留痕迹,可他也想着,能尽可能的保护谢蓟生的这份理想主义。谁还没有过指点江山、挥斥方遒的时候呢?“当然,不过我更希望除了请你来喝喜酒,永远不需要麻烦你。”“哈哈,那就说好了,到时候一定喊着我,不然我可不认你们这俩公婆。”梁晓爽朗大笑,旋即又低沉了声音,“替我跟谢蓟生说声,他最近大概千头万绪,我就不打扰他了。”“好。”阮文轻声应下。挂断了电话,她看着一旁放着的报纸,心中便是有万千感慨,到最后却也只化作一声叹息。谢蓟生并没有在首都,他去了上海,找石磊,确切点说,是去找石磊的父亲了。或许,这个不肖子孙是想要去先人坟前拜祭一番,或是沉默又或者简单几句,告诉他的祖宗们不要为他担心。厂子里今年能过一个富裕年,厂长也十分慷慨的将梁晓提了职。这个消息梁晓还没来得及跟阮文谢蓟生分享,没想到先看到谢蓟生被撸去厂长一职的新闻。“你可别乱说,不是被撸,他只不过另有打算罢了,当初也就是个救火队员,如今化纤厂步入正轨,小谢同志功成身退,这不挺好的吗?”“好个屁!”梁晓自问自己是个有素质的人,可再有素质的人也被阮文气得直爆粗口,“你这套说辞也就只能糊弄自己,外人怎么想?他们看到的就是谢蓟生被撸了,到时候棒打落水狗,谢蓟生和你的日子都不会好过!”“外人怎么想的,我也管不着啊。”阮文的声音细细的,游丝一般不可捉摸,梁晓莫名听出了一丝脆弱。他跟阮文发什么脾气?“对不住,是我……太激动了,谢蓟生现在在哪里?”“还在首都,说是陪他汪叔两天,过些天就回来了。”谢蓟生是有背景的,毕竟从干部子弟最喜欢去部队待两年,然后再借着工农兵的身份去大学深造一番。梁晓是早些年下乡的知青,表现突出被公社里推荐去读的大学。入学之初,就是和班里几个工农同学结成联盟。起初他也以为谢蓟生就是个油头粉面的二代,后来才知道,谢蓟生肚子里的东西不比他们少。穷学生们看不起耀武扬威的那些公子哥,可对有真才实学的却是由衷的钦佩。再加上谢蓟生和班里其他的那些干部子弟来往不多,反倒是和工农子弟关系密切些,当然这个密切也是相对的,毕竟谢蓟生性格冷淡,又能多密切呢?大学三年,梁晓自问对谢蓟生了解还算多,也知道他的养父汪老对普通人来说是大人物,实际上退居二线后对谢蓟生的仕途并没有什么助力。何况汪家还有儿孙,又能照看谢蓟生这个战友的后代多久呢?谢蓟生只能靠自己的本事去站稳脚跟。而他也做到了。可如今,曾经千辛万苦才得到的,就这么轻而易举的放弃了,这实在是……梁晓不知道该怎么说才是。“俗语说条条大路通罗马,我们千辛万苦不就是想要抵达罗马城吗?谢蓟生好歹已经到了罗马,怎么嫌弃那里不好,所以想重新来过吗?”梁主任,或者说梁副厂长苦口婆心,是真的为谢蓟生担心,阮文十分感激。“其实也没那么严重,他当了十多年的兵,也有些累了,就想着换一下生活方式而已,不一定非要做化纤厂的厂长才能实现人生价值。梁晓,你着相了。”一句着相了,让梁晓惊在那里。他蓦的想起,孩提时代随着父母上山烧香,古寺钟声响起,厚重的声音犹如清泉一般荡涤了魂灵。他着相了。“陶永安说我是理想主义者,我不是,谢蓟生才是。或许这年头理想主义者太傻太天真,可梁晓,不正是那些太傻太天真的理想主义者,用血与肉赶走了侵略者,给我们带来了和平与安定的家园吗?或许人越是缺失什么就会珍惜什么,我想尽我所能的保护谢蓟生的这点赤子之心。”她圆滑她善于交际她喜好广结善缘,她注定不再是理想主义者。可她想成全谢蓟生,哪怕这人并不需要她的成全。阮文不拖后腿就是了。不止陶永安,陈主任、涂所长都找她聊天,对谢蓟生的决定有些不理解,希望阮文劝说一二,毕竟他们都觉得谢蓟生最起码能听得进阮文的话。甚至连汪萍也打电话,让阮文劝劝谢蓟生,别冲动。冲动吗?或许吧。不过阮文想维护这份冲动。相识相知相爱相守,守才是最难的。而阮文如今要做的,也正是守。相守与守护。梁晓沉默了好一会儿,“随你吧,如果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开口。”能力范围内,他责无旁贷。他那纯粹的理想似乎已经被磨灭的不留痕迹,可他也想着,能尽可能的保护谢蓟生的这份理想主义。谁还没有过指点江山、挥斥方遒的时候呢?“当然,不过我更希望除了请你来喝喜酒,永远不需要麻烦你。”“哈哈,那就说好了,到时候一定喊着我,不然我可不认你们这俩公婆。”梁晓爽朗大笑,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