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霸总的桃花精 第24节
被一个刚见面的人这样拉着手,时淼还有点不自在。时莺仿佛没察觉到似的,还拉着她问长问短的,跟时也第一次约她见面时一样,问的问题跟查户口差不多。时母他们都没觉得有什么,以为时莺是见到妹妹太高兴了,这才多问了几句。而时也则蹙了眉,不动声色地将时淼拉开,跟她说:“去洗手吃饭。”多亏时也说了这句话,时淼才得以解脱,赶紧侧身去厨房洗手了。饭桌上还是其乐融融的,时也的手艺确实不错,做的菜式都是她爱吃的。时莺的父母是真的为时淼归来感到高兴,连连感叹大哥大嫂一家终于团聚了。而时莺面上是笑得甜,见时母给时淼夹菜还撒娇地说自己也要,故作伤心地讲妹妹回来后,大伯母就不疼自己了。都当她是在说玩笑话,时母还笑着给她夹了菜,说她跟时淼是姐妹,自己两个都疼爱。本来应该是庆祝时淼被找回来的家宴,然而饭桌上就时莺表现最活跃,说的话最多,谁的话茬她都能接过去说两句。时淼倒不在意这个,就是偶尔被时莺提到时有些懵。听着时莺全程回忆时父时母对她有多好,拿她当亲女儿一样对待。时淼光是看她一直不停说的样子都觉得有些渴,喝了一杯果汁,默默吃撑了。第29章 二十九只桃花精恋爱了吗……吃过饭, 下午的时间还是在聊天中度过的。时父时母跟时莺的父母好久没像这样聚在一起了,因而干坐着说话也不会觉得无聊。他们笑着催时也带着两个妹妹出去玩,还说时淼刚回来, 跟时莺两个女孩儿肯定有很多话题可以聊的。时也不置可否,偏了头问身边的时淼:“想出去吗?我可以带你在这边逛逛,这儿有片花园, 里面的花开得正好。”点了点头,时淼站起身跟着他往门外走, 时莺见状也抬脚跟上,根本没在意时也微微拧起的眉头。出了门, 时莺的话也没停过。先是问时淼大学读的什么专业,在得知时淼没上过大学后, 目光中都透着一丝惋惜。又问她如今在做什么工作,是否做得习惯?如果不喜欢的话, 自己可以帮着找份好一点的工作。说这话时视线在时淼身上流连了一圈,说以时淼这样好的相貌, 若是进入娱乐圈,绝对能够发光发热的。若她有这个意愿,时莺愿意作为中间人给她引荐一些名导或者是投资商。“谢谢, 但是不用了。”时淼摇头,婉拒道:“现在算是自由职业吧, 我很喜欢自己的生活状态,并不想改变什么。”时莺听了有些遗憾,让时淼需要帮忙的时候尽管找她。有时莺这个人形喇叭在, 就算出去逛的花园的确很漂亮,时淼也是兴致缺缺的。耳边像是飞了一只蜜蜂,不断地嗡嗡嗡, 让人瞬间就没了闲情逸致。时也还是很照顾时淼感受的,都把她拉到自己身边了,时莺总还是能蛇皮走位上来挽着她的胳膊。全然看不懂眼色似的,连时也在一边冷了脸也能当作没看见。空气中都飘着尴尬的气息,三人勉勉强强在外面待了一个小时,回来那会儿时母他们支了张桌子正在打牌。见时淼三人回来了,还惊讶了一下:“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不好玩么?”“好玩,花园里好多花都开了。”时莺主动搬了张椅子坐到时母身边,瘪了嘴委屈:“就是哥全程都不理我,只低头跟淼淼说话,我都伤心了。”儿子能够跟女儿亲近,时母当然很高兴。不过还是瞪了时也一眼,眼神中有些不赞同:“他从小就这样,见谁都冷着一张脸,不用管他。”被时母瞪着,时也眼皮都没掀一下,见时间差不多了,就挽起袖口进厨房准备晚上要用到的食材。时淼也没事做,就跟着去帮忙。晚饭是时也与时淼两个人做的。时母尝了后赞不绝口,直言时淼的厨艺比她哥好,连闷不吭声的时父都吃了两大碗饭。在时父时母的强烈挽留下,时淼今晚没回去,住进了他们专门为她布置的房间。在柔软的床上滚了两圈,她给喻淮发了个视频请求过去。那边过了十几秒钟才接起,喻淮正拿着干毛巾擦头发,发梢上沾了一滴滴的水珠,看得出来是刚洗完了澡。他随手将毛巾挂在衣钩上,寻了个光线好的位置坐着,懒懒地开口:“在时家开心吗?”“开心的。”时淼捧着手机坐起来,背靠在立起来的枕头上,调整好的镜头可以将身后的墙纸照出来。她微倾了身子,扒拉着放在床头柜上的包,从里边拿了张折叠的纸出来,展开了给喻淮看:“这是送我的素描画,好看吧?”“……好看。”喻淮艰难地吐出这两个字,看着纸张的右下角那个鲜红的私印,难以想象时父知道自己的画被人这样糟蹋后的表情。将复杂的情绪敛了敛,喻淮又问:“可我怎么看你不像是开心的样子,眉宇间夹杂着一丝忧愁?”“哇,”时淼都惊呆了,对着镜头凑近,又偏了偏自己的脸,良久冲喻淮竖起大拇指:“这磨皮都磨成这样了,你还能看得出我眉宇间的忧愁?太厉害了叭!”“……”喻淮瞪着一双眼,木着脸看她。“也谈不上什么忧愁,就是有点事想不明白。”时淼掩着唇笑了起来,放低了声音道:“时莺不喜欢我。”时淼皱了皱鼻子,小脸上满是困惑:“不喜欢就不喜欢,可她总做出一副与我姐妹情深的姿态,感觉怪怪的。”某些方面时淼是有点傻里傻气,可别人的恶意与嫌恶,她对此却能敏锐地捕捉到。从时莺看自己的第一眼她就能确定,这个人不喜欢自己。本来呢,她又不是钱,不被人喜欢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不喜欢还硬要往她身边靠,强行跟她表现得关系好,这就令人膈应了。时淼是傻,但又不蠢,一个人真心还是假意还能察觉不到?“时莺?”喻淮想了半天才想起来这是小精怪如今名义上的堂姐。他对这个人没什么太深的印象,若不是听秦屿那狗东西调侃过几回,他早就不记得还与这号人有过交集了。记忆中这人是个脑子不太好使的,大冬天光腿穿纱裙的那种。喻淮之所以还记得几年前这事,实在是觉得这女人碍眼了,耽搁了他回家泡脚的时间,因而在小本本上记了一笔。“你离她远点,愚蠢会传染的。”喻淮认认真真地叮嘱时淼,还有一句话他没说出口,不要让自己本就不高的智商盆地再凹陷了。他不敢说,怕被打。其实时淼的困惑算不上什么困惑,只是她做人时间太短了,身边交往的都是些不靠谱但还算心思纯正的朋友,所以理解不了时莺心口不一的举动。可喻淮一听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不就是感觉到自己的利益受到威胁了么?以往时家只有她一个女孩儿,万千宠爱集于一身,外头的人都说她是时家的小公主。其实这个时家,主要是指时也他们一家,时莺父母只是顺带的。借着时家小公主的身份,时莺混得是如鱼得水,比同期出道的艺人资源好太多了。时也是吃公粮的,时母也算是背靠国家了,商人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