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霸总的桃花精 第6节

。后来她发现自己想错了,喻淮对男人没兴趣。喜不喜欢女人不知道,反正没有女人能近他的身。近他身的女人,无一例外会倒霉。小病小痛还是轻的,怕的就是睡了一觉醒来,发现自己在医院急救。这事说来古怪,也没现实依据,周凝完全是靠观察总结出来的。这种匪夷所思的事,她自然不会宣扬出去,只是平时有意识地站得离喻淮远些,生怕自己一言不合就倒霉。但她实在很喜欢时淼,两人相谈甚欢。明明才认识了不到两个月,她就是莫名地信任对方,总觉得她们命中注定该是朋友。眼见着时淼与喻淮之间的关系不一般,周凝为她高兴,随之而来的是更多的担忧与关切。高兴于喻淮长得好,光是看着也能多吃两碗饭。担忧的是,喻淮他丫的有毒啊!妥妥的行走的制毒机,异性谁碰谁倒霉。本能的,周凝是不太希望自己的朋友与喻淮走到一块儿的。可听时淼说两人都住一起了,她劝诫的话都省下了,心里满是对时淼身体健康状况的担忧。“你最近有觉得哪里不舒服吗?要不要去医院检查一下?”周凝将时淼浑身扫了一遍,不放心地问。朋友忽如其来的关心令时淼愣了愣,她摇了摇头:“没什么不舒服的地方,我挺好的呀。”周凝还想说什么,余光瞥见等在一边的喻淮直直地看着她们这边,脸黑得跟个煤球一样。她张了张嘴,还是把剩下的话吞到了肚子里,小声跟时淼说:“要是不舒服就去医院检查,千万别强撑着。有事打我电话,我先撤了。”她再不撤,喻淮那凝成实质的眼刀子就要把她切割了。挥了挥手,周凝走得施施然。留在原地的时淼瞧着她越走越远的背影,眼神还是懵的。“她跟你说什么了?”在周凝识趣地离开后,喻淮的不满稍稍少了些,悠悠走到时淼身边站立。“没说什么呀。”时淼收回视线,慢吞吞道:“凝凝让我去医院检查身体。”“?”喻淮与时淼同款的问号脸,心想周凝什么毛病。第11章 十一只桃花精恋爱了吗经过喻淮先发制人地打岔,时淼果然没有察觉到他是跟随自己前往洗浴中心的,还乐呵地问他点了什么服务项目。喻淮哪里肯说自己享受了一把搓澡,听着就跟他矜贵的气质不搭。于是套用前台服务人员的话,说自己点了个“快乐似神仙”。第一次被周凝带着来这里,时淼哪里知道“快乐似神仙”是个什么东西,只得含糊道:“挺好的。”以为自己蒙混过关了,喻淮着实松了口气,心想总算是保住了自己完美的形象。搓澡什么的舒服是舒服,就是太接地气了,与他天凉王破的霸总身份不符。可他很快发现自己这口气松的太早了。时淼不晓得“快乐似神仙”是什么,这家洗浴中心的常客周凝可是知道得一清二楚。回去后两人在微信聊天,无意中提到下次再去光顾,时淼顿时想起了那个令她困惑的服务项目。不懂就问,于是她问了。周凝愣了一瞬,随即在手机那边笑得发颤,毫无形象地歪在椅子上。不是搓澡有多好笑,只是搓澡的那个人是喻淮,想象一下那个画面,就觉得莫名地喜感。周凝吧,别看她是个明星,女人八卦的特质在她身上丝毫没有收敛。在她无意中得知这件事后,转头当作趣闻暗戳戳就讲了出去。而听她八卦的,还正好是秦屿。两个八卦体质的人凑到一块儿效果是惊人的。秦屿又是个闲不住的大喇叭,大嗓门一嚷嚷,好多人都知道了。这中间不知经历了怎样的坎坷与传播,有一天,喻淮接到他老爸的电话。喻父在那头吧嗒吧嗒抽着烟,深沉道:“儿子,洗浴中心已经买下来了,放在你名下。以后要去就光明正大地去,偷偷摸摸像啥样?”“?”喻淮心头顿时咯噔一下,被一股不祥的预感笼罩:“爸,你说什么呢?”“不就是搓澡嘛?”喻父不晓得是偷偷躲在厕所还是哪里抽烟,一说话还带着回音:“使劲儿搓,搓多少回都可以!”“……”无力地抚着自己的额头,喻淮真想大声喊出来。妈的,我只搓了一回,怎么好像人人都知道了一样!隔着电话线,喻父哪里能得知喻淮心里的变扭与憋屈。就算知道了,大概也不会当做一回事。如上演谍战片一般,他耳朵竖起听着外边的动静,哒哒的拖鞋声越来越近,他赶紧掐灭了电话,给厕所里通风换气,动作熟练得令人心疼:“不说了,你妈回来了。”喻淮不知该说什么好。他一个开影视公司的,自此后名下又多了一个产业:洗浴中心。俗称,澡堂子。行吧,好歹是自己老父亲,办的这事再不靠谱他能怎么办呢?还不是只有原谅他。喻淮自觉是个大度的人,没跟喻父计较,然而没过两天,喻父又打电话过来了。那是一个周末的大清早,他刚洗完澡出来,屋子里空调的凉风吹得他一阵舒坦,不由坐在客厅看了会儿新闻。大夏天的,外面温度高得能把鸡蛋烤熟了。鞋底踩在太阳下的地板上久了,都觉得烫脚。这样的天气,不出门都得早晚洗两次澡,否则便浑身难受。重度强迫症加轻微的洁癖,喻淮更是如此。不仅自己洗,还要求时淼也要洗。没出汗也得洗,不然他的眉头就皱得老高。拿着手机正看着新闻,余光瞟到时淼进了浴室,这时候他的电话响了。刚点了接通,喻父沧桑的声音就传了过来:“儿子,你妈在吗?”“?”喻淮感觉莫名其妙,叹口气道:“没,你们又怎么了?您不会偷偷躲在厕所抽烟被她发现了吧?”“你怎么知道?”喻父一惊,随即支支吾吾的,似乎觉得有些丢脸,语气中满是懊恼:“也不完全因为这个。你知道的,你妈贪嘴又爱尝新鲜,前两天在网上种草了螺蛳粉。”“那我又不知道她买了那个东西,一大早起来闻着客厅一股臭味儿,还以为厕所炸了,当即就小声嘟囔了几句。”哪知道被喻母听见了。当时喻母就不高兴了,反语讥道:“你抽烟就不觉得臭,还敢嫌弃老娘的螺蛳粉臭?!这日子过不下去了!”哧溜哧溜嗦完了碗里的粉,喻母换了身衣裳,拎着自己的小皮包,闹起了离家出走。还是喻家的司机老刘悄悄给喻父发了个信息,告诉他喻母的方位。“你妈往你这边来了,你帮着劝着点,让她早点回来。”喻父唠唠叨叨半点,最后还是不放心:“算了,我自己来。你……就这样吧,挂了。”靠儿子不如靠自己,喻父深谙其理,毕竟儿子没什么地位。再次猝不及防被老父亲撂了电话的喻淮内心毫无波动,甚至唇角还露出了点幸灾乐祸的笑意。在他盘算着怎么给喻父上点眼药时,门铃被人按响了。喻淮猜想是喻母,整理下了衣服,上前去把门打开。刚开口叫了声妈,时淼的声音就轻悠悠地从后边飘了过来。扒着浴室门框只露出一个脑袋的时淼委委屈屈地喊他的名字,声音又轻又幽婉:“怎么没热水了?”一开始喻淮没意识到问题,等他瞧见撑着太阳伞的喻母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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