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大佬穿成炮灰(快穿) 第195节

得一抖,紧紧攥住了韶音的衣角,有点惊恐地往后看去。其实没什么。都是亲妈、亲儿子,能怎么着?就算动手打,也是打的屁股蛋这种肉厚又不疼的地方。只不过,小孩子就是有这种本事,哭起来让人觉得他们蒙受了天大的委屈。“为什么他可以!”安儿不仅能下水,还坐进了盆里,让一群孩子们馋坏了。“他娘不怕他淹死,你娘我怕你淹死,听懂了吗?!”不知道哪位婶子大吼一声,然后是清脆的巴掌声,听着就是打在屁股蛋上。但是虽然不疼,听起来还是很唬人的。孩子们愈发嚎啕大哭。假如大家都不玩水也就罢了,偏偏现在有人搞特殊,叫他们怎么能接受?一个个嚎哭不止,令人头疼。引起这番嚎哭的韶音,顿时遭到了树荫下的妇人们恨恨的瞪视。韶音只作瞧不见。是,小孩子不能在水边玩,这很危险。但她既然能保证儿子的安全,为什么不让儿子享受自然的乐趣?至于别的孩子因为这个哭,那她没办法。她总不能因为别的孩子怎么样,就剥夺自己儿子的乐趣。只是,儿子就在身边,一不小心就会翻下去,韶音便不能聚精会神地叉鱼了。她开始使诈。放出精神力,笼罩这片河域,选出几条个头较大的,捆束着往这边来。她操控着其中一条鱼儿率先“游”过来,并对安儿说:“嘘,有鱼,别动。”安儿顿时不动了。瞪大眼睛,一眨也舍不得眨,盯着水中。还没等他看清楚,就见母亲“唰”的一下刺出木叉,再抬起来时,便发出“哗啦”一声,带出一条近乎一尺长的鱼。“哇!”安儿顿时惊叫出来,简直太兴奋了,两手拍着盆沿,把木盆拍得东倒西歪都不怕了。韶音笑笑,将鱼儿摘下来,往河岸上一丢。这一幕没被远处的孩子们漏掉。安儿抿住了唇,扭头便往岸上跑。弯下腰,撅起小屁股,抱起了自家的木盆。那是用来放河蚌的,但现在他一个都没捡着,因此里面是空空的。但即便如此,木盆还是很有些份量,他两手抓起,吃力得小脸都红了。但却不松手,倔强地抱着,重新下了水,一步步往韶音走去。他很黏母亲。换了别的小朋友,估计这会儿就兴冲冲地找小伙伴玩去了。但安儿没有小伙伴。想想也知道了。他母亲是那么作的一个人,天天跟顾亭远闹,因着村子里的女人跟顾亭远说话,便跟顾亭远打架撕扯,甚至骂很难听的话,谁能跟她好?村里的大姑娘小媳妇婶子婆婆,没有搭理她的,自然也不会让家里的孩子们搭理她的孩子。安儿没有小伙伴,甚至被排斥着,这才黏着母亲。“娘,垫着。”终于走到她身边,安儿一松手。结果,木盆漂在水面上,沉不下去。他摁了摁,每次用力摁下去,木盆就又浮上来。他傻眼了:“娘?”听着儿子带着哭腔的语调,韶音快笑死了。能想到垫高自己,从而跟她站在一起,脑子还是很活络的。忍着笑,拾起木盆,反过来控干净里面的水,然后放在水面上。捞起儿子,将他放在木盆里。木盆很大,正是昨天洗衣服的那只盆,平时还会给安儿洗澡。小家伙坐进去,毫不局限。只是,水是波动的,安儿坐进去后,木盆顿时摇摆起来,吓得安儿“啊啊”直叫,小手无措挥舞着,直要揪韶音的衣裳。韶音耐心地稳住盆子,教他两只手握住盆沿:“你不要乱动,盆子就不会晃了。”母亲就在身边,而且教导着他,安儿渐渐平稳下来,有些稀奇,左看看右看看。他本来想着,垫高一点,跟母亲站在一起。但是现在,浮在了水面上,目的达到了不说,还很新奇。“娘,为什么不沉下去?”“晚上问你爹。”安儿很乖,闻言就不问了,将好奇攒在心底,一手揪住母亲的衣裳,开始观摩母亲叉鱼。“哇——”不远处的嚎哭声再次高昂起来。安儿被吓得一抖,紧紧攥住了韶音的衣角,有点惊恐地往后看去。其实没什么。都是亲妈、亲儿子,能怎么着?就算动手打,也是打的屁股蛋这种肉厚又不疼的地方。只不过,小孩子就是有这种本事,哭起来让人觉得他们蒙受了天大的委屈。“为什么他可以!”安儿不仅能下水,还坐进了盆里,让一群孩子们馋坏了。“他娘不怕他淹死,你娘我怕你淹死,听懂了吗?!”不知道哪位婶子大吼一声,然后是清脆的巴掌声,听着就是打在屁股蛋上。但是虽然不疼,听起来还是很唬人的。孩子们愈发嚎啕大哭。假如大家都不玩水也就罢了,偏偏现在有人搞特殊,叫他们怎么能接受?一个个嚎哭不止,令人头疼。引起这番嚎哭的韶音,顿时遭到了树荫下的妇人们恨恨的瞪视。韶音只作瞧不见。是,小孩子不能在水边玩,这很危险。但她既然能保证儿子的安全,为什么不让儿子享受自然的乐趣?至于别的孩子因为这个哭,那她没办法。她总不能因为别的孩子怎么样,就剥夺自己儿子的乐趣。只是,儿子就在身边,一不小心就会翻下去,韶音便不能聚精会神地叉鱼了。她开始使诈。放出精神力,笼罩这片河域,选出几条个头较大的,捆束着往这边来。她操控着其中一条鱼儿率先“游”过来,并对安儿说:“嘘,有鱼,别动。”安儿顿时不动了。瞪大眼睛,一眨也舍不得眨,盯着水中。还没等他看清楚,就见母亲“唰”的一下刺出木叉,再抬起来时,便发出“哗啦”一声,带出一条近乎一尺长的鱼。“哇!”安儿顿时惊叫出来,简直太兴奋了,两手拍着盆沿,把木盆拍得东倒西歪都不怕了。韶音笑笑,将鱼儿摘下来,往河岸上一丢。这一幕没被远处的孩子们漏掉。安儿抿住了唇,扭头便往岸上跑。弯下腰,撅起小屁股,抱起了自家的木盆。那是用来放河蚌的,但现在他一个都没捡着,因此里面是空空的。但即便如此,木盆还是很有些份量,他两手抓起,吃力得小脸都红了。但却不松手,倔强地抱着,重新下了水,一步步往韶音走去。他很黏母亲。换了别的小朋友,估计这会儿就兴冲冲地找小伙伴玩去了。但安儿没有小伙伴。想想也知道了。他母亲是那么作的一个人,天天跟顾亭远闹,因着村子里的女人跟顾亭远说话,便跟顾亭远打架撕扯,甚至骂很难听的话,谁能跟她好?村里的大姑娘小媳妇婶子婆婆,没有搭理她的,自然也不会让家里的孩子们搭理她的孩子。安儿没有小伙伴,甚至被排斥着,这才黏着母亲。“娘,垫着。”终于走到她身边,安儿一松手。结果,木盆漂在水面上,沉不下去。他摁了摁,每次用力摁下去,木盆就又浮上来。他傻眼了:“娘?”听着儿子带着哭腔的语调,韶音快笑死了。能想到垫高自己,从而跟她站在一起,脑子还是很活络的。忍着笑,拾起木盆,反过来控干净里面的水,然后放在水面上。捞起儿子,将他放在木盆里。木盆很大,正是昨天洗衣服的那只盆,平时还会给安儿洗澡。小家伙坐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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