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他是病弱反派(穿书) 第20节

说她听不了高雅的曲子吗?合着阳春白雪不适合她,下里巴人才是她的归宿对吧。姜清菀心梗,头扭到旁边去了,不想理这个人,太坏了!玉成景也不解释。阳春白雪如何?太过高雅的琴曲并不好,琴这个东西是为了让听者感受到其中的感情,并不是炫耀自己的琴技多么高超。空有其表,而无其神。后面上来这个人让姜清菀惊讶了一下,不由自主的嘀咕了一声:“没想到华清也上去了。”台上之人,纤长的手指轻轻拨动,面色沉静,无悲无喜的坐在哪里,但是等他拨动琴弦,悠扬的琴声四散开来,从他的手中流行出一串串优美的音符。不知道为什么,听着这只曲子姜清菀忽然觉得心好疼,以思念为弦的琴音格外穿透人心。玉成景轻轻挑眉,眸中闪过一丝兴味,看来这位华清着实也有几分才华,至少这琴技比秦漾好。琴之一物最重真情实感,这是多少华丽的技巧都弥补不了的。玉成景转头看姜清菀,这下她应该能听懂了……忽然,他眸光一凝,神色有些不太好看,淡淡道:“你哭了?”姜清菀尤不自知,有些奇怪的看向玉成景:“你,你在说什么……”姜清菀话音一落,就被自己的哽咽声吓到了,她觉得心里堵得很,有一股想哭的冲动。玉成景盯着她桌前的那几滴泪,神色不明:“不用我说了,看来他的琴技比比秦漾强多了,是吗?”姜清菀无心回答他的话,纵使脸上一片冰凉,她还是能感觉到泪珠成串地往下落,她想止都止不住。“为何不说话?”玉成景垂眸。姜清菀心中堵的要死,控制不住的流泪,有再多的话也不敢说了。更加尴尬的是她竟然没有带帕子……幸好这次出来带着帷帽,不然真不敢想象究竟是什么样子,一定丢人丢到姥姥家了。姜清菀沉浸了半晌,她悄悄的伸出手,小心翼翼的拉拉拉玉成景的衣袖。“怎么?”“帕……帕子……”姜清菀声音还带着一点哭腔。玉成景手一扯,将自己的袖子扯了出来。整理了一下被她抓皱的袖角:“为别的男人哭,却来找我要帕子……”玉成景似笑非笑,看也不看旁边那个哭的稀里哗啦的女子。华清的琴技真的这么好?让她哭的这么不能自抑?玉成景静静的看了一眼波澜不兴的华清。食指轻轻的叩了叩桌子“啪、啪、啪——”一声一声好像敲在了人的心上。姜清菀心中的委屈,他怎么那么小气巴拉,不就找他借条帕子吗?她心中难受,怼他的话张口就来:“就像你这样除了一张脸什么都没有的男人,谁嫁给你谁倒霉,一点都不温柔体贴,借条帕子都不给,抠死你!”“……”华清无言以对,他愣了一下,好像的确未曾送过表妹什么东西。他想了想,好像没有办法弥补以前的过失了:“等到放榜之后我就去提亲……”姜清菀哑然失笑,也可能是思维方式不同,也许这里的人就不喜欢送礼物也说不定。玉成景垂眸,礼物吗?姜清菀等着吧,这辈子也别想收到他的礼物!华清思虑半晌,看了看自己腰间系着的玉佩,这块儿玉佩跟了他很多年,是他最看重的东西,不知道这个送给表妹她会不会喜欢?说着放榜之后便去提亲,但是日子还长,一时半会儿无法娶她过门,就暂时让这块儿玉佩陪着她吧。**齐松书院与玉衡书院向来不对付,一个万年第一,一个万年第二,齐松书院一早就咽不下这口气了。文人比赛的项目倒也文雅,君子六艺礼、乐、射、御、书、数,皆在其中。玉成景本来就是一个看客,并没有出场的打算,今日也和往日一样品品茶就打算过去了。齐松书院这次的人选倒是厉害,一手琴艺倒是非凡。奏琴之人面目俊美,通体气派,就好像是达官贵人家教养出来的一般。“这次玉衡书院可能糟了,我听说这个秦漾的琴技,连宫里的乐师都甘拜下风。”“你又哪听来的小道消息?按照规定他应该是齐松书院的学生,怎么可能和宫里有什么牵扯?”“嘿,你别不信……”“这个秦漾很厉害吗?可是我听他弹琴,没有你弹的好听哎。”姜清菀小声冲着玉成景嘀咕。玉成景道:“他的琴曲太过高雅。”伤害性不大,但侮辱性极强。这是在说她听不了高雅的曲子吗?合着阳春白雪不适合她,下里巴人才是她的归宿对吧。姜清菀心梗,头扭到旁边去了,不想理这个人,太坏了!玉成景也不解释。阳春白雪如何?太过高雅的琴曲并不好,琴这个东西是为了让听者感受到其中的感情,并不是炫耀自己的琴技多么高超。空有其表,而无其神。后面上来这个人让姜清菀惊讶了一下,不由自主的嘀咕了一声:“没想到华清也上去了。”台上之人,纤长的手指轻轻拨动,面色沉静,无悲无喜的坐在哪里,但是等他拨动琴弦,悠扬的琴声四散开来,从他的手中流行出一串串优美的音符。不知道为什么,听着这只曲子姜清菀忽然觉得心好疼,以思念为弦的琴音格外穿透人心。玉成景轻轻挑眉,眸中闪过一丝兴味,看来这位华清着实也有几分才华,至少这琴技比秦漾好。琴之一物最重真情实感,这是多少华丽的技巧都弥补不了的。玉成景转头看姜清菀,这下她应该能听懂了……忽然,他眸光一凝,神色有些不太好看,淡淡道:“你哭了?”姜清菀尤不自知,有些奇怪的看向玉成景:“你,你在说什么……”姜清菀话音一落,就被自己的哽咽声吓到了,她觉得心里堵得很,有一股想哭的冲动。玉成景盯着她桌前的那几滴泪,神色不明:“不用我说了,看来他的琴技比比秦漾强多了,是吗?”姜清菀无心回答他的话,纵使脸上一片冰凉,她还是能感觉到泪珠成串地往下落,她想止都止不住。“为何不说话?”玉成景垂眸。姜清菀心中堵的要死,控制不住的流泪,有再多的话也不敢说了。更加尴尬的是她竟然没有带帕子……幸好这次出来带着帷帽,不然真不敢想象究竟是什么样子,一定丢人丢到姥姥家了。姜清菀沉浸了半晌,她悄悄的伸出手,小心翼翼的拉拉拉玉成景的衣袖。“怎么?”“帕……帕子……”姜清菀声音还带着一点哭腔。玉成景手一扯,将自己的袖子扯了出来。整理了一下被她抓皱的袖角:“为别的男人哭,却来找我要帕子……”玉成景似笑非笑,看也不看旁边那个哭的稀里哗啦的女子。华清的琴技真的这么好?让她哭的这么不能自抑?玉成景静静的看了一眼波澜不兴的华清。食指轻轻的叩了叩桌子“啪、啪、啪——”一声一声好像敲在了人的心上。姜清菀心中的委屈,他怎么那么小气巴拉,不就找他借条帕子吗?她心中难受,怼他的话张口就来:“就像你这样除了一张脸什么都没有的男人,谁嫁给你谁倒霉,一点都不温柔体贴,借条帕子都不给,抠死你!”“……”华清无言以对,他愣了一下,好像的确未曾送过表妹什么东西。他想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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