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太子妃的咸鱼日常 第169节

似的。不然依照弘昭的性子,恐怕也只会放在角落里积灰。也不知儿子从哪儿继承来的这个小癖好,明明太子和她对这些都还好,弘昭却格外偏爱亮色。为了区分颜色,宁容特意找来了太子画画的颜料,在画好的七巧板上,一格一格的填。宣纸就扑在软塌上,弘昭穿着小肚兜坐在上面探着脑袋看。他还是头一次见各色颜料,怎么看都觉得新奇。一开始他还能控制住寄己。时间一长,他悄悄伸了小手,去够颜料盒。碰一下。额娘没发现。大着胆子再碰一下,还要拿手指戳一戳。见额娘还低着头,他悄悄偷笑起来。可弘昭还控制不住自己的小身子,探地久了,便不稳了,后头整个人栽在颜料盒里。红色、黄色等等,把他的小脸和小手都染全了。他猛地一拍巴掌,咯咯笑起来。像是在得意,他如今也有颜色了,还好看的很。宁容一抬头,正巧被他甩了满脸的颜料。再看看软塌上,变得“五彩缤纷”的模样,额角跳了跳,揪住弘昭的小屁股,轻轻咬了一口。“再动,额娘还咬,怕不怕了?”回应她的是,弘昭的小巴掌。小家伙给她在脸颊上,端端正正印了一个红色的小掌印......第118章 还差一个契机(捉虫)……余寅在地牢里关了十来日, 脸上的红肿终于消了下去。期间他试过无数次方法,想和外界联系,却没有一次成功。也是到了这时, 他终于明白——太子可能知道了他们联络的方式。知道自己暂时出不去以后, 余寅做的头一件事, 就是积极吃饭。不论如何,总要吃饱了, 才有逃出去的可能性。“来人......有没有人啊......我要饿死啦......”他有气无力的喊。姓孙的那个家伙, 手上半点不留情,这么多天, 他整个人瘦成了皮包骨,身上恐怕也没有几块好肉。余寅恨毒了这几个每日在他跟前晃动的人,但在现实面前, 却不得不低头。一个小将闻声,狠狠敲了下牢房的门。“叫什么叫, 孙将军问你的事你还没回答呢!什么时候回答了,什么时候给饭吃。”他说完, 身子一扭, 转了过去,压根就不管余寅的鬼哭狼嚎。小将士本来还同他聊几句, 被余寅骗过一次以后,半句多余的话都不肯同他说。他站在牢房门边值岗, 眼观鼻鼻观心, 假装自己的是个石头人。余寅身上鞭伤纵横, 要爬起来,站到门边和小将士套近乎都不行。他仰躺在稻草堆上,不用抬眼, 就能透过墙上的小窗口,看见外头燕子里成群飞过,偶尔还能听见几声鸟叫声。这个牢笼把一切都隔绝了。外面越是明媚,他这里越是寂寥。时日一久,余寅忽然就有些害怕。怕自己一辈子都困在这个小小的角落里,出不去,也得不到任何外界的消息。尽管心生动摇了,他还是紧咬牙关,没让自己泄了气。牢房之外,胤礽和孙机等人,也听见余寅的叫唤了。他们却兀自说着宫外的消息,充耳不闻。孙机道,“殿下,要不要我进去再收拾他一顿?”“嗤,就你那猫爪似的力气,去了不如不去,余寅还有力气叫唤,不就是最好的证明?”汪铎脸好了,又开始出来活动。他许久没和兄弟见面,见一次怼一次,像是不说话就不能证实自己的存在似的。不然依照弘昭的性子,恐怕也只会放在角落里积灰。也不知儿子从哪儿继承来的这个小癖好,明明太子和她对这些都还好,弘昭却格外偏爱亮色。为了区分颜色,宁容特意找来了太子画画的颜料,在画好的七巧板上,一格一格的填。宣纸就扑在软塌上,弘昭穿着小肚兜坐在上面探着脑袋看。他还是头一次见各色颜料,怎么看都觉得新奇。一开始他还能控制住寄己。时间一长,他悄悄伸了小手,去够颜料盒。碰一下。额娘没发现。大着胆子再碰一下,还要拿手指戳一戳。见额娘还低着头,他悄悄偷笑起来。可弘昭还控制不住自己的小身子,探地久了,便不稳了,后头整个人栽在颜料盒里。红色、黄色等等,把他的小脸和小手都染全了。他猛地一拍巴掌,咯咯笑起来。像是在得意,他如今也有颜色了,还好看的很。宁容一抬头,正巧被他甩了满脸的颜料。再看看软塌上,变得“五彩缤纷”的模样,额角跳了跳,揪住弘昭的小屁股,轻轻咬了一口。“再动,额娘还咬,怕不怕了?”回应她的是,弘昭的小巴掌。小家伙给她在脸颊上,端端正正印了一个红色的小掌印......第118章 还差一个契机(捉虫)……余寅在地牢里关了十来日, 脸上的红肿终于消了下去。期间他试过无数次方法,想和外界联系,却没有一次成功。也是到了这时, 他终于明白——太子可能知道了他们联络的方式。知道自己暂时出不去以后, 余寅做的头一件事, 就是积极吃饭。不论如何,总要吃饱了, 才有逃出去的可能性。“来人......有没有人啊......我要饿死啦......”他有气无力的喊。姓孙的那个家伙, 手上半点不留情,这么多天, 他整个人瘦成了皮包骨,身上恐怕也没有几块好肉。余寅恨毒了这几个每日在他跟前晃动的人,但在现实面前, 却不得不低头。一个小将闻声,狠狠敲了下牢房的门。“叫什么叫, 孙将军问你的事你还没回答呢!什么时候回答了,什么时候给饭吃。”他说完, 身子一扭, 转了过去,压根就不管余寅的鬼哭狼嚎。小将士本来还同他聊几句, 被余寅骗过一次以后,半句多余的话都不肯同他说。他站在牢房门边值岗, 眼观鼻鼻观心, 假装自己的是个石头人。余寅身上鞭伤纵横, 要爬起来,站到门边和小将士套近乎都不行。他仰躺在稻草堆上,不用抬眼, 就能透过墙上的小窗口,看见外头燕子里成群飞过,偶尔还能听见几声鸟叫声。这个牢笼把一切都隔绝了。外面越是明媚,他这里越是寂寥。时日一久,余寅忽然就有些害怕。怕自己一辈子都困在这个小小的角落里,出不去,也得不到任何外界的消息。尽管心生动摇了,他还是紧咬牙关,没让自己泄了气。牢房之外,胤礽和孙机等人,也听见余寅的叫唤了。他们却兀自说着宫外的消息,充耳不闻。孙机道,“殿下,要不要我进去再收拾他一顿?”“嗤,就你那猫爪似的力气,去了不如不去,余寅还有力气叫唤,不就是最好的证明?”汪铎脸好了,又开始出来活动。他许久没和兄弟见面,见一次怼一次,像是不说话就不能证实自己的存在似的。不然依照弘昭的性子,恐怕也只会放在角落里积灰。也不知儿子从哪儿继承来的这个小癖好,明明太子和她对这些都还好,弘昭却格外偏爱亮色。为了区分颜色,宁容特意找来了太子画画的颜料,在画好的七巧板上,一格一格的填。宣纸就扑在软塌上,弘昭穿着小肚兜坐在上面探着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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