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太子妃的咸鱼日常 第10节
,说不上来的不对劲,眼前这个人并不像白天那个,清隽温和的人。他给她一种很强的压迫感,几乎逼得她喘不过气。这个人该不会是变态吧?还是人格分裂?呜呜呜,她应该老老实实睡觉的,来管什么闲事?!“你在想什么?”胤礽盯着她看,向是要望进她心里,“你别怕,孤正常的很。”“那殿下这是为何?”她大着胆子问。胤礽抿了抿,不答反问,“太子妃,你可知过几日是孤的诞辰?”因为要过生辰了,所以太开心,所以忍不住要打小太监的板子?宁容被自己的脑补吓到了。过了一会儿,她终于反应过来。太子的诞辰,也是赫舍里皇后的忌日。第9章 同病相怜太子半垂着脸,好看的眉目隐匿在阴影里,他不动也不说话,周遭弥漫着一股颓废的气息。骨节分明的手指里,捏着半块玉佩,另一半碎裂在了床榻上。他拾起另一半,像是要把它拼凑起来,对着裂缝好几下,都没有对准。宁容叹口气,忽然觉得太子有些可怜。他大概连赫舍里皇后长相都不记得,生来或许只见过一面。一腔爱母之心,全靠画像维持。这个世界上,幸福总是一个模样。不幸,却有各种各样。有的人,天生就是父母缘浅。胤礽可怜,但他好歹是太子。哪像她?蹲的累了,宁容干脆坐在地上,双手抱膝。凌晨殿内的玉阶透着股凉意,她却不想管那么多了。宁容的父母离婚,大约在她十五六岁的时候,一个已经懂很多事,却什么都无法左右的年纪。她看着他们离开,看着他们各自再婚,然后在成年前的一段时间,被踢皮球一样,这边住几天,那边住几天。说不上来是什么滋味,只是觉得,全世界好像把她抛弃了似的。太子目前大概是这种状态,宁容忽然觉得她和太子同病相怜。“起来,地上凉。”太子扫她一眼,哑着嗓子。明明是他在难过,她看起来却比他还难过似的。宁容坐着没动。胤礽抬眼凝视她,眸色沉沉,带着威压。“那个......腿、腿麻了......站不起来了......”她小声嘟囔。在心里酝酿了无数心灵鸡汤,准备说给太子听。特么腿麻了,腹稿尽数夭折。就挺丢脸的。胤礽叹气,竟然有些想笑,他的太子妃总是不按常理出牌。修长有力的手伸出去,握住她软绵绵的一团。也不知道两人谁用力过猛,宁容一下子顺着力道,扑倒在太子身上,把胤礽压在塌上起不来身。“太子妃。”胤礽淡淡道。宁容心里一紧,就要从他身上爬下来,半道上却被他扣住腰肢。他声音闷闷的,“罢了,让孤抱一会儿。”可怜兮兮的声音,惹得宁容想在他脑袋上乱揉一通,瞧着底下人狭长如墨的凤眼,终究没有这个狗胆。胤礽不是惯会示弱的人,从前他把皇阿玛看得太重,以为他们的父子之情足够深厚,重来一回,才知道终究是自己一人。宁容自己不觉得,其实她的声音微微有些颤抖。胤礽垂眸看她,沉沉的眼眸里有着奇异的光,他微微一笑,“你很害怕吗?”宁容霎时觉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她缓缓摇头,尽量稳住心神,“怎么会,妾身只是很担心你。”“呵。”胤礽意味不明的笑了一下。宁容觉得他很不对劲,说不上来的不对劲,眼前这个人并不像白天那个,清隽温和的人。他给她一种很强的压迫感,几乎逼得她喘不过气。这个人该不会是变态吧?还是人格分裂?呜呜呜,她应该老老实实睡觉的,来管什么闲事?!“你在想什么?”胤礽盯着她看,向是要望进她心里,“你别怕,孤正常的很。”“那殿下这是为何?”她大着胆子问。胤礽抿了抿,不答反问,“太子妃,你可知过几日是孤的诞辰?”因为要过生辰了,所以太开心,所以忍不住要打小太监的板子?宁容被自己的脑补吓到了。过了一会儿,她终于反应过来。太子的诞辰,也是赫舍里皇后的忌日。第9章 同病相怜太子半垂着脸,好看的眉目隐匿在阴影里,他不动也不说话,周遭弥漫着一股颓废的气息。骨节分明的手指里,捏着半块玉佩,另一半碎裂在了床榻上。他拾起另一半,像是要把它拼凑起来,对着裂缝好几下,都没有对准。宁容叹口气,忽然觉得太子有些可怜。他大概连赫舍里皇后长相都不记得,生来或许只见过一面。一腔爱母之心,全靠画像维持。这个世界上,幸福总是一个模样。不幸,却有各种各样。有的人,天生就是父母缘浅。胤礽可怜,但他好歹是太子。哪像她?蹲的累了,宁容干脆坐在地上,双手抱膝。凌晨殿内的玉阶透着股凉意,她却不想管那么多了。宁容的父母离婚,大约在她十五六岁的时候,一个已经懂很多事,却什么都无法左右的年纪。她看着他们离开,看着他们各自再婚,然后在成年前的一段时间,被踢皮球一样,这边住几天,那边住几天。说不上来是什么滋味,只是觉得,全世界好像把她抛弃了似的。太子目前大概是这种状态,宁容忽然觉得她和太子同病相怜。“起来,地上凉。”太子扫她一眼,哑着嗓子。明明是他在难过,她看起来却比他还难过似的。宁容坐着没动。胤礽抬眼凝视她,眸色沉沉,带着威压。“那个......腿、腿麻了......站不起来了......”她小声嘟囔。在心里酝酿了无数心灵鸡汤,准备说给太子听。特么腿麻了,腹稿尽数夭折。就挺丢脸的。胤礽叹气,竟然有些想笑,他的太子妃总是不按常理出牌。修长有力的手伸出去,握住她软绵绵的一团。也不知道两人谁用力过猛,宁容一下子顺着力道,扑倒在太子身上,把胤礽压在塌上起不来身。“太子妃。”胤礽淡淡道。宁容心里一紧,就要从他身上爬下来,半道上却被他扣住腰肢。他声音闷闷的,“罢了,让孤抱一会儿。”可怜兮兮的声音,惹得宁容想在他脑袋上乱揉一通,瞧着底下人狭长如墨的凤眼,终究没有这个狗胆。胤礽不是惯会示弱的人,从前他把皇阿玛看得太重,以为他们的父子之情足够深厚,重来一回,才知道终究是自己一人。宁容自己不觉得,其实她的声音微微有些颤抖。胤礽垂眸看她,沉沉的眼眸里有着奇异的光,他微微一笑,“你很害怕吗?”宁容霎时觉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她缓缓摇头,尽量稳住心神,“怎么会,妾身只是很担心你。”“呵。”胤礽意味不明的笑了一下。宁容觉得他很不对劲,说不上来的不对劲,眼前这个人并不像白天那个,清隽温和的人。他给她一种很强的压迫感,几乎逼得她喘不过气。这个人该不会是变态吧?还是人格分裂?呜呜呜,她应该老老实实睡觉的,来管什么闲事?!“你在想什么?”胤礽盯着她看,向是要望进她心里,“你别怕,孤正常的很。”“那殿下这是为何?”她大着胆子问。胤礽抿了抿,不答反问,“太子妃,你可知过几日是孤的诞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