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她作天作地(穿书) 第111节
晋朔帝应当是正在忙,并无空隙应付她。他头也不转地道:“念念自己坐。”钟念月左右一瞧。这屋子里光秃秃、冷冰冰,连一张待客的凳子也无。钟念月问一旁的宫人:“我坐何处?”宫人面露茫然,自然也是不知。钟念月也不爱为难他们,便一挑眉尾道:“那我不如坐陛下的帐子里去好了。”顺便找找她的衣裳。晋朔帝明明正在与知县说话,方才说到:“你明日带人往……”他却生生地顿了下,转头与钟念月道:“念念,过来坐。”钟念月头也不回:“陛下那里也没有凳子。”晋朔帝笑道:“朕坐的不就是?”钟念月顿了顿,这才转身往回走,等走到了桌案前,晋朔帝还当真起了身。于是众人便眼见着晋朔帝将他的座位让给了这位主儿。“坐罢。”晋朔帝道:“正巧与你说,苏倾娥带来的粮食,分别安置在城西、城南两处富户私人持有的仓库之中。只是安置得并不多。想是怕再发大水,撤走不及。不过她到底是低估了交江县受灾的百姓之众,于是昨夜又连夜有新粮入城。被武安卫摸了个正着,如今已经顺着那条来路,去一锅端去了。”钟念月笑道:“这个消息我爱听。”她顿了下:“不过苏倾娥哪里来的这样多的粮食?”晋朔帝淡淡应声:“是啊。”这个女人似是有着某种非凡的造化境遇。竟能绝处逢生。再见时,又能改头换面,让自己站上高处。“恐怕在乱党之中,她的地位不低。”晋朔帝道,“等回去之后,便将苏家拿下。”钟念月也没说什么。原女主很讨厌。但对原女主很刻薄的苏家,也一样不是什么好东西。抄了便抄了罢。钟念月在椅子上坐了会儿,觉得有些硌。也不知晋朔帝怎么能在这样的地方,坐得面不改色,还身形挺拔。晋朔帝瞥见她面上倦色,问:“坐着不舒服?”“嗯。”晋朔帝笑道:“坐朕腿上便要舒服些了。”底下人一个个闻声面露惊恐。钟念月却是呛了回去,全然不稀罕:“罢了,万一今晚陛下又趁我迷迷糊糊的时候,问我,换你一条腿不过分罢?那怎么好?”她果然发觉了。还记仇得很。晋朔帝面上没有一点怒色,更没有忧色,反倒笑意更浓了些。晋朔帝却是一弯腰,不顾她惊讶瞪他,将她按在了自己的腿上,道:“头发也没梳好。”“把梳子拿来。”孟公公赶紧给递上了。晋朔帝这才面向其余人,云淡风轻地一笑道:“正如昨个儿知县所说,她常养在朕的身侧。朕是舍不得见她吃半点苦的。”钟念月有点脸红。晋朔帝待她一向很好,但很少与旁人这样直白地提起。此时书容提着裙摆,勉勉强强跟了上来,上气不接下气,在钟念月耳边小声道:“姑、姑娘……昨个儿您睡得迷迷糊糊,是您自个儿应了的。”钟念月一惊:“我应了什么?”“陛下问您说,不过分吧?您说,不过分,可好了。”钟念月:“……”“念念?”屋内晋朔帝似是已经等不及了。钟念月推门进去。晋朔帝端坐在桌案后,跟前立着知县,还有几个生面孔。再仔细看上一看,晋朔帝换了件外衣,今日着的是玄色衣衫,上面隐约印有金色的暗纹。气贵且势威。晋朔帝应当是正在忙,并无空隙应付她。他头也不转地道:“念念自己坐。”钟念月左右一瞧。这屋子里光秃秃、冷冰冰,连一张待客的凳子也无。钟念月问一旁的宫人:“我坐何处?”宫人面露茫然,自然也是不知。钟念月也不爱为难他们,便一挑眉尾道:“那我不如坐陛下的帐子里去好了。”顺便找找她的衣裳。晋朔帝明明正在与知县说话,方才说到:“你明日带人往……”他却生生地顿了下,转头与钟念月道:“念念,过来坐。”钟念月头也不回:“陛下那里也没有凳子。”晋朔帝笑道:“朕坐的不就是?”钟念月顿了顿,这才转身往回走,等走到了桌案前,晋朔帝还当真起了身。于是众人便眼见着晋朔帝将他的座位让给了这位主儿。“坐罢。”晋朔帝道:“正巧与你说,苏倾娥带来的粮食,分别安置在城西、城南两处富户私人持有的仓库之中。只是安置得并不多。想是怕再发大水,撤走不及。不过她到底是低估了交江县受灾的百姓之众,于是昨夜又连夜有新粮入城。被武安卫摸了个正着,如今已经顺着那条来路,去一锅端去了。”钟念月笑道:“这个消息我爱听。”她顿了下:“不过苏倾娥哪里来的这样多的粮食?”晋朔帝淡淡应声:“是啊。”这个女人似是有着某种非凡的造化境遇。竟能绝处逢生。再见时,又能改头换面,让自己站上高处。“恐怕在乱党之中,她的地位不低。”晋朔帝道,“等回去之后,便将苏家拿下。”钟念月也没说什么。原女主很讨厌。但对原女主很刻薄的苏家,也一样不是什么好东西。抄了便抄了罢。钟念月在椅子上坐了会儿,觉得有些硌。也不知晋朔帝怎么能在这样的地方,坐得面不改色,还身形挺拔。晋朔帝瞥见她面上倦色,问:“坐着不舒服?”“嗯。”晋朔帝笑道:“坐朕腿上便要舒服些了。”底下人一个个闻声面露惊恐。钟念月却是呛了回去,全然不稀罕:“罢了,万一今晚陛下又趁我迷迷糊糊的时候,问我,换你一条腿不过分罢?那怎么好?”她果然发觉了。还记仇得很。晋朔帝面上没有一点怒色,更没有忧色,反倒笑意更浓了些。晋朔帝却是一弯腰,不顾她惊讶瞪他,将她按在了自己的腿上,道:“头发也没梳好。”“把梳子拿来。”孟公公赶紧给递上了。晋朔帝这才面向其余人,云淡风轻地一笑道:“正如昨个儿知县所说,她常养在朕的身侧。朕是舍不得见她吃半点苦的。”钟念月有点脸红。晋朔帝待她一向很好,但很少与旁人这样直白地提起。此时书容提着裙摆,勉勉强强跟了上来,上气不接下气,在钟念月耳边小声道:“姑、姑娘……昨个儿您睡得迷迷糊糊,是您自个儿应了的。”钟念月一惊:“我应了什么?”“陛下问您说,不过分吧?您说,不过分,可好了。”钟念月:“……”“念念?”屋内晋朔帝似是已经等不及了。钟念月推门进去。晋朔帝端坐在桌案后,跟前立着知县,还有几个生面孔。再仔细看上一看,晋朔帝换了件外衣,今日着的是玄色衣衫,上面隐约印有金色的暗纹。气贵且势威。晋朔帝应当是正在忙,并无空隙应付她。他头也不转地道:“念念自己坐。”钟念月左右一瞧。这屋子里光秃秃、冷冰冰,连一张待客的凳子也无。钟念月问一旁的宫人:“我坐何处?”宫人面露茫然,自然也是不知。钟念月也不爱为难他们,便一挑眉尾道:“那我不如坐陛下的帐子里去好了。”顺便找找她的衣裳。晋朔帝明明正在与知县说话,方才说到:“你明日带人往……”他却生生地顿了下,转头与钟念月道:“念念,过来坐。”钟念月头也不回:“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