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9、第 149 章
二天, 付希俨陪着姜暮把a大附近的好玩的好吃的，全都打卡一遍，这些地方很多付希俨自己都没过, 都是昨晚临时做的功课。他俩在学校附近玩，被很多认识付希俨的人瞧见, 好多人都开玩笑地问付希俨这是不是他女朋友。付希俨忙摆手说不是，他有些紧张地看姜暮, 解释道：“他都是开玩笑的，不要放在。”姜暮笑, “没事，我知道。”付希俨看她并不生气，里松气, 也生出一丝期待。“在学校好像很受欢迎, 很多人都认识, 这一路都碰到好多人。”付希俨说：“还好, 好几个都是街舞协会的人，刚才那个是室友。\姜暮说：“被室友看到没关系吗？等回他会不会一直开玩笑。”付希俨说：“不会，我现在不住宿舍, 大一的时候住在宿舍里，现在我在校外租房子。”姜暮点点头，“这样啊。”付希俨：“对, 我的房子离学校不远，从这条路直走到头转弯就到。”姜暮看着他笑而不语。付希俨有些窘迫，不好意思地说：“我……我没有别的意思。”“没关系, 我只是为要邀请我家里坐坐呢。”付希俨：“没……不过，愿意的话，也可的。”姜暮淡淡一笑：“下次吧, 今天晚不是还要看的表演吗？”付希俨：“嗯。”姜暮：“几点开始呢？”付希俨：“七点半，但是我现在要过彩排。”本来是三点多就要过，为陪姜暮，付希俨请假说是晚点过，刚才会长已经发好多条消息，打好几个微信电话来催他，他把消息提示和通话声音都关，才没有让姜暮发现。不过，不也不好，毕竟晚的演出，好几个节目都是他站c位，他不彩排一下走一下位，晚表演的时候容易出岔子。“现在吗？好吧，那要我和一起过吗？”姜暮问。付希俨连忙说：“不用，陪我我也不顾着，一个人也不认识别人，坐在那太无聊，要不先吃饭吧，吃完饭我再来接。”姜暮觉这样也好，要不然那里傻坐着实在是无聊。姜暮：“那好吧，想吃什么，待会儿我买来。”付希俨：“我随便吃什么都好，不用管我，协会应该会我买晚餐的。”“嗯，我到时候发微信，来之前问。”付希俨看下手表，时间已经很晚，再不估计排不完，但他并没有在姜暮面前表现出很急的样子，“好的，那待会儿我发消息，我如果没有及时回复的话就是在彩排没看手机。”姜暮和付希俨分开之后，在附近找个饭店，点两个菜，随便吃一点。这时候陈羽生她打来电话，问她现在在哪，忙完没有。姜暮和舞团请假的理由是要在a市帮一个朋友办事，需要两天时间，陈羽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消息，才她打的电话。姜暮说；“怎么这个时间打我，现在不是应该在排练吗？”陈羽生：“我出来打的电话。”姜暮：“干嘛！不好好练舞，跑出来我打电话。”陈羽生：“想。”突如其来的情话，让姜暮有些惊讶。姜暮：“想我做什么？”陈羽生一字一顿的说：“想，就是想见，想和在一起，□□做的事情。”姜暮抿着唇偷笑，“只怕只有最后一句是真话。”陈羽生：“最后一句是真话，其他的也是真话。”姜暮说：“快练舞，我明天就来。”陈羽生问她：“明天几点？要不要我来接？”姜暮：“哪有空接我，我的首席，不用，我自己来就行，明天到我直接团里。”陈羽生：“行吧，那明晚我接风洗尘。”姜暮想，那点思，简直是昭然若揭。偏偏还要自己找个正经理由说什么接风洗尘，就是想着做那事。姜暮也不拆穿他，因为就算拆穿，陈羽生也不会觉尴尬，他总有让她意想不到的话在等着她。说实话，姜暮也有点想见陈羽生。他是她见过在那方面最认真最有耐的人。有过几次经验之后，陈羽生便展露出自己在这方面的惊人天赋，利用跳舞的便利，想出好多个奇奇怪怪的姿势，软磨硬泡让姜暮和他尝试。姜暮其实也乐在其中，只是总要装模作样，做出勉为其难的样子。“接风洗尘就不用，我想喝酒，等c市的巡演结束，我请喝一杯。”陈羽生：“行，不过，还是我请，喜欢喝什么酒，我弄。”姜暮：“好呀，那等我。”……陈羽生的电话一挂，付嵘的电话又打进来。姜暮看着手机，淡淡一笑，还真是有点忙呢。陪着一条鱼，吊着一条，如今又来一条老鱼要敷衍。姜暮一接听，付嵘就问刚才在和谁通话，打这么久。姜暮看下刚才的通话时长，十几分钟。说久也不久，但是要是没什么事，确实不会聊十几分钟。她说：“舞团的首席演员找我说事情，怎么？找我有什么事？”付嵘听她语气淡漠，很是不习惯，沉声问：“什么时候回来？”姜暮：“过些天吧，回？”付嵘：“嗯。”姜暮：“见着家里请的阿姨吧，还满意吗？”付嵘：“一般。”姜暮：“好吧，我觉还可，要是不喜欢可告诉王秘，让他再换一个，来说要求。”付嵘沉默半分钟，他的脸色很难看，姜暮现在完全和前不一样，不仅说话的态度变冷淡，就连对他的关都少，像是根本不在意他的情况一样、他有很多话想问，但是最后只是冷冷应一声“好。”姜暮：“那还有别的事情吗？”姜暮的话里一点留恋都没有，付嵘从她那里感受不到前她对自己的依赖。连一丝都没有。付嵘：“没，我会在这等回来，我还需要再谈谈，有些话没有说清楚。“姜暮：“我想说的其实都说完，的态度我也看明，我还是那句话，等我回来，我就会搬出，至于这段关系，我想我还是结束吧。”姜暮在电话里就把分手的话说，这是付嵘完全没想到的。最近到底发生什么，姜暮的态度简直是一百八十度大转变。付嵘沉声说：“姜暮，确定想起清楚吗？”姜暮：“嗯，我确定，离开之后的这几天我一直在想这些事，越想越觉没必要。”付嵘：“什么没必要。”姜暮做个深呼吸，缓缓道：“我没必要，没必要纠缠下，也没必要折磨彼此，根本不爱我，累，我也累，这时候分开是最好的，有些感情是不够支撑一切的，就像我，没办法做到不怨不恨。”姜暮的话让付嵘陷入深思。“说到底，就是在怪我？”姜暮忽而一笑，“怪什么呢，我不怪，我只怪自己对期望太多，明知道不会，也不愿，我还要苦苦奢望，期盼着有一天会转身看我。”姜暮的声音苦涩，终于在这时候，流露出深情。付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