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第 16 章

他心里也有些郁闷，姜暮是不是不把他当男人看啊。她一点也不怕他对她做什么吗？她这么美，这么诱人。他也是会有反应的。但是转念一想，这也是姜暮相信他的表现啊，他应该高兴才是。姜暮可不知道沈砚心里这么多想法，她只是非常认真地在勾引沈砚。“吹好了吗？我都困了。”姜暮猛地转身。沈砚来不及闪躲，姜暮的脸就撞到了沈砚的鼻子。“啊。”姜暮吃痛地叫了一声。“没事吧，很疼吗？”沈砚着急地说。他自己的鼻子也挺疼的，但他更关心姜暮。他拉着姜暮的手，低头去看她的脸，可姜暮埋着头，看不到她的脸等姜暮抬起头，两人的距离就只有十几厘米这么近了。沈砚只要稍微一低头，就能亲吻到姜暮的唇。沈砚屏住了呼吸。姜暮好像是疼得狠了，眼睛都有了水光，诱人极了。沈砚缓缓低了低头，差点就要吻了上去。好在他在最后一刻停了下来。姜暮眨眨眼说：“不是很疼。”沈砚不敢直视她，“那就好，那我先下去了，你早点休息。”“嗯。”姜暮点点头。沈砚这才站起身，赶紧下了楼。姜暮的脸上也浮现出笑容。这个沈砚，真是单纯又可爱。对比起来，她就像是馋弟弟身子的坏姐姐。姜暮抿了抿嘴，神色有些骄傲和无奈，但却没有一丝后悔。沈砚躺在床上，久久都睡不着，他的身体一直处于一种高度兴奋的状态，即便他告诉自己不能再想了，他的脑子里还是全都是姜暮的身影。他脑海里响起一个声音：刚才他好像看到姜暮的胸了。沈砚愣了愣，然后用力打了自己一下。那个声音还在说：她的身上好香，好白，要是能抱着她睡就好了。沈砚把自己用被子蒙起来，小声骂自己不要脸。看来今晚上是不用睡了。沈砚瞪大眼睛，苦着脸。窗外的风声一直没停下来，楼上却没有什么声音，也不知道姜暮睡着了没有。沈砚叹了口气，翻了下身，想到今天一天发生的事情，他有忍不住傻笑。和姜暮在一起真好啊。他这样想着。忽然，楼上传来了姜暮的喊声。沈砚吓了一跳，立刻坐了起来仔细听。声音再次传来的时候，沈砚确定自己没听错，想也没想就下床冲了上去，鞋子也没穿。上楼后，他就看到姜暮抱着膝盖坐在床的角落，害怕得发抖。“怎么了？”沈砚跑了过去。“刚才我看到窗外有鬼影。”姜暮瑟瑟发抖，声音很低很害怕。沈砚看了眼窗外，窗帘没有拉上，可以看到外面树影婆娑，风吹着树枝一直在动，“你肯定看错了，没有鬼的。”沈砚轻声安慰道。姜暮点点头。沈砚：“不要害怕，我就在楼下，你喊我我就听得到。”姜暮又点点头，但是还是缩着。沈砚看出她还是很害怕，心想，姜暮其实还是个需要保护的女孩。“那我下去了，你有事就叫我。”“沈砚。”没等沈砚走到楼梯口，姜暮就低声喊他。沈砚：“怎么了？”姜暮：“你能不能在这里陪我。”姜暮眼巴巴地看着他。沈砚犹豫了一下：““好吧。”“谢谢你。”“那我就坐在这里等你睡着。”沈砚说。姜暮点头。沈砚走过来，坐在床边。姜暮躺下，沈砚给她把被子盖好，“你安心睡吧。”姜暮闭上眼睛后，沈砚就盯着姜暮的脸看。姜暮似乎能察觉到他的视线，闭着眼睛说：“你一直看着我，我睡不着。”沈砚没想到会被姜暮知道，移开视线，“我不看你。”过了会儿，姜暮又睁开眼睛，“我还是睡不着。”沈砚说：“那怎么办？”姜暮想了想，“把灯关了吧。”沈砚一愣，但是很快就去照做了。关了灯之后，房间里黑乎乎一片，什么也看不清了，沈砚只能隐约看到姜暮的眼睛。沈砚蹑手蹑脚地摸黑走到床边，“你快睡吧，很晚了。”姜暮伸手抓住沈砚的手。沈砚以为她还是害怕，就没抗拒，让她抓着。其实他也挺高兴的。房间里很安静，沈砚甚至能听见姜暮的呼吸声，很轻。他在黑暗中想象着姜暮的模样，心想，要是能抱着姜暮就好了。谁知道，他脑子里刚冒出这样的想法，姜暮就说：“沈砚，我还是睡不着，我能不能抱着你睡？”沈砚一脸惊愕。下意识觉得难道老天爷都在帮他实现心愿？姜暮又补充了一句：“我就抱着你，什么也不做。”姜暮觉得自己说这话就像是男人说：我就蹭蹭不进去一样虚假。但是沈砚可不会怀疑，小声“嗯”了一声就答应了，他虽然红了脸，但是房间里这么黑，姜暮也看不到，他反而没那么紧张了。“那你上来吧。”姜暮小声说。沈砚觉得心里痒痒的，姜暮的声音很柔，光是听着她的声音，他就浑身发烫，像是一只小手在抚摸他的心，酥酥麻麻的。沈砚小心翼翼地躺到姜暮身边。过了一会儿，姜暮才伸手抱住他。沈砚的身体立刻变成了一块硬邦邦的木头，动也不动，绷的紧紧的。姜暮脸上浮现出玩味的笑。这么青涩的男孩子，实在是太久没碰到过了。碰一下就脸红，现在更是成了木头。姜暮也不管他，手不老实地在他腰上动了两下。沈砚的呼吸变得急促，张了张嘴，却一个音节也发不出来。黑暗中，沈砚的五感变得格外敏感。他觉得自己就不该答应姜暮，让她抱着睡。简直就是煎熬。他闻得到姜暮的香气，感受得到姜暮身体的温热和柔软，那里已经有了反应。而且反应比他之前每一次都要强烈，他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偏偏姜暮还动来动去。沈砚不敢动，他知道姜暮没穿多少。他动一下可能就会碰到姜暮。可是他不动也不行，他浑身难受。沈砚憋了半天，终于忍不住了，打算翻个身，背对着姜暮。谁知道他转身之后，姜暮刚好贴了上来。她胸前的两团干脆直接就贴在他的后背。沈砚觉得自己脑子里嗡嗡作响，浑身都是电流。鼻血都要冒出来了。他真的不行了。沈砚的脑子里响起这样的声音。沈砚艰难地咽了咽口水，觉得自己正忍受着天底下最甜蜜的痛苦和折磨。他实在没办法忽略身后的触感，甚至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上面了。他左思右想，只好再次翻身。还是面对着姜暮好了，反正看不到人。可是事情却再次脱离了他的掌控。这次转身，他的唇碰到了一个格外柔软的东西。这是什么？沈砚的大脑一片空白，随即听到了姜暮轻轻嘤咛一声。沈砚心想，他完了。下一秒，他感受到湿湿软软的触感。沈砚被冲昏了头脑，张开了嘴，含住了姜暮的唇。……第二天醒来，沈砚还以为昨晚上都是一场梦。他还有些害羞地回想着昨晚梦里的经过，谁知一转头就看到了睡在他旁边的姜暮。沈砚瞪大眼睛，缓缓掀开被子，看到赤裸的自己。“不是做梦。”沈砚的呼吸加快，借着清晨的阳光看着熟睡中的姜暮，他的身体又有了异样。昨晚的记忆如同海浪一般席卷而来，他想起来了。他和姜暮做了。姜暮还躺在他怀里。昨晚的欢愉随着记忆一块儿被他想了起来。那种感觉，是他这辈子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