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节
份奏章的男人,将其随意地丢在身旁的地上,又重新拿了本在手中。“不是困了吗?去睡吧,还有两个时辰路才能疏通,到时候说不准还要连夜赶路。”亓殷抽空转头看了她一眼。闻言,虞娇的眼睛瞪大了些。“陛下……”不行,她不能睡,吃了睡睡了吃,她成什么了,她要坚持住,谁家祸国妖姬活得跟猪一样!“若是不困,孤现在就叫赵佑将榻撤下……”“困,妾是有些乏了。”虞娇连忙回道。祸国妖姬也是人,也要睡觉的对不对?现代养成的生物钟作祟,她是真困了,眼睛都快要睁不开了,而且那榻看着好舒服的样子,再说了,她身体娇弱就需要好好休息!不过两句话就在心里说服了自己的虞娇,在亓殷的示意下,来到了软榻上,果不其然,这榻就跟她想象中的一样软。条件反射地弹了两下,虞娇刚想就这么睡下,却在看到不远处的亓殷,脑子又一抽,“陛下不睡吗?”一听到她的话,亓殷捏着毛笔的手一顿,一条长长的墨痕便出现在了奏章上头。“哦?”亓殷抬头。“美人的意思是想邀请孤,一起?”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那孤自然不能辜负……”“啊,好困,妾好困,妾睡了……”虞娇忙不迭闭上眼。即便隔了一段距离,亓殷也能看见她不停颤动的睫毛,就这么看了许久,这才忽然低低地嗤了声。作者有话要说:虞娇:谁家的祸国妖姬跟猪一样吃了睡,睡了吃?亓殷:……见笑了,我家的。第9章 亡国暴君(九)一觉睡醒,双眼无神地望着营帐帐顶繁复花纹的虞娇,只觉得脑袋里像是装满了熬烂的浆糊,一时间甚至都有些分不清她现在到底身处何地了。直到她恍恍惚惚地一转头,便看见——金灿灿的夕阳余晖透过半支起的窗户缝隙,投射到不远处换了一身银白色衣裳的男人脸上,直衬得他精致的脸庞像是最上等的白玉雕琢而成。只一眼,就叫刚睡醒本就脑中一片恍惚的虞娇,愈发的神志不清了。一下子哪里还记得面前这人是电视剧里满手血腥的冷酷反派,是史书上最暴戾无状的亡国暴君,直接在心里来了句:嗨,老公!老公真帅!老公一会儿没见,你又长好看了呢!啊呀,我不小心摔倒了,要老公亲亲抱抱举高高才起来,不然不起来!亓殷:“……”可能是见亓殷在做正事,虞娇也不敢随便打搅他,只好看完营帐帐顶看四周,研究完衣服的花纹再研究桌子的,到了后来甚至连亓殷先前丢给她的玉牌都拿出来把玩了好一会儿。待亓殷处理完一封奏章之后,转头看见的便是身侧的虞娇手里还捏着黑玉牌,头就往下一点一点的,打起瞌睡来。却没想最后一下点的太猛,脑门径直往下方的紫檀木长几上磕去。亓殷慢条斯理地一伸手,便叫虞娇的额头完全砸在了他的掌心中。只是他的体温太凉,连掌心都没什么温度,磕上去后如同额头被敷了个小儿退热冰贴的虞娇,瞬间惊醒过来,连忙转头朝亓殷看去。“陛下……”“困了?”亓殷的视线仍落在手中的奏章上,开口问道。“啊?妾……”虞娇的话还没说完,亓殷就已经合上了手中的奏章,“来人。”话音刚落,一直候在外头的赵佑就已经躬身走了进来,亓殷便凑过去跟他交代了两句。听完了亓殷的交代,当着两个主子的面,赵佑不敢有什么不一样的反应,出了营帐面上才敢惊愕诧异起来。可惊讶归惊讶,事情还是要做的。不一会儿,虞娇便看见营帐之内多了一座华丽舒服的软榻。看完了这榻,她的眼神又转移到了亓殷身上,便看到又处理完一份奏章的男人,将其随意地丢在身旁的地上,又重新拿了本在手中。“不是困了吗?去睡吧,还有两个时辰路才能疏通,到时候说不准还要连夜赶路。”亓殷抽空转头看了她一眼。闻言,虞娇的眼睛瞪大了些。“陛下……”不行,她不能睡,吃了睡睡了吃,她成什么了,她要坚持住,谁家祸国妖姬活得跟猪一样!“若是不困,孤现在就叫赵佑将榻撤下……”“困,妾是有些乏了。”虞娇连忙回道。祸国妖姬也是人,也要睡觉的对不对?现代养成的生物钟作祟,她是真困了,眼睛都快要睁不开了,而且那榻看着好舒服的样子,再说了,她身体娇弱就需要好好休息!不过两句话就在心里说服了自己的虞娇,在亓殷的示意下,来到了软榻上,果不其然,这榻就跟她想象中的一样软。条件反射地弹了两下,虞娇刚想就这么睡下,却在看到不远处的亓殷,脑子又一抽,“陛下不睡吗?”一听到她的话,亓殷捏着毛笔的手一顿,一条长长的墨痕便出现在了奏章上头。“哦?”亓殷抬头。“美人的意思是想邀请孤,一起?”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那孤自然不能辜负……”“啊,好困,妾好困,妾睡了……”虞娇忙不迭闭上眼。即便隔了一段距离,亓殷也能看见她不停颤动的睫毛,就这么看了许久,这才忽然低低地嗤了声。作者有话要说:虞娇:谁家的祸国妖姬跟猪一样吃了睡,睡了吃?亓殷:……见笑了,我家的。第9章 亡国暴君(九)一觉睡醒,双眼无神地望着营帐帐顶繁复花纹的虞娇,只觉得脑袋里像是装满了熬烂的浆糊,一时间甚至都有些分不清她现在到底身处何地了。直到她恍恍惚惚地一转头,便看见——金灿灿的夕阳余晖透过半支起的窗户缝隙,投射到不远处换了一身银白色衣裳的男人脸上,直衬得他精致的脸庞像是最上等的白玉雕琢而成。只一眼,就叫刚睡醒本就脑中一片恍惚的虞娇,愈发的神志不清了。一下子哪里还记得面前这人是电视剧里满手血腥的冷酷反派,是史书上最暴戾无状的亡国暴君,直接在心里来了句:嗨,老公!老公真帅!老公一会儿没见,你又长好看了呢!啊呀,我不小心摔倒了,要老公亲亲抱抱举高高才起来,不然不起来!亓殷:“……”可能是见亓殷在做正事,虞娇也不敢随便打搅他,只好看完营帐帐顶看四周,研究完衣服的花纹再研究桌子的,到了后来甚至连亓殷先前丢给她的玉牌都拿出来把玩了好一会儿。待亓殷处理完一封奏章之后,转头看见的便是身侧的虞娇手里还捏着黑玉牌,头就往下一点一点的,打起瞌睡来。却没想最后一下点的太猛,脑门径直往下方的紫檀木长几上磕去。亓殷慢条斯理地一伸手,便叫虞娇的额头完全砸在了他的掌心中。只是他的体温太凉,连掌心都没什么温度,磕上去后如同额头被敷了个小儿退热冰贴的虞娇,瞬间惊醒过来,连忙转头朝亓殷看去。“陛下……”“困了?”亓殷的视线仍落在手中的奏章上,开口问道。“啊?妾……”虞娇的话还没说完,亓殷就已经合上了手中的奏章,“来人。”话音刚落,一直候在外头的赵佑就已经躬身走了进来,亓殷便凑过去跟他交代了两句。听完了亓殷的交代,当着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