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3 章

引起了他的注意,让他执着的打击犯罪。虞衡一直觉得,老王可能是绪思思的亲生父亲,要不然就是暗恋绪思思她妈争当父亲……他猛然抬头看向山崖上的城堡,意识到自家叛逆儿子,很有可能在另一个地方和老王撞上。虞衡皱眉低声问道:“城堡的主人有没有什么传说。”“嗯?”“类似于,掌控了全球经济命脉,没有人知道他的长相、真实姓名,谁要是得罪他,分分钟就会家破人亡,不得好死!”“你怎么知道?!”赵迟深皱着眉,严肃的说道,“谁告诉你的?我弟弟?也对,他在猎场这么多年,帮黑星换取了这么多消息和利益,不可能不知道这些。”他给了虞衡最完整的理由。但虞衡只觉得心下一片敞亮。原来是这样,原来在这里。他一心想要培养的乖巧儿子,说不定在安德烈的带领下,得罪了那位阴晴不定的神秘老王,注定了未来惨不忍睹的结局。一旦想到这样的可能,虞衡杀了安德烈的心都有了。果然,亲生父亲一无是处,简直是造成南宫狰悲剧故事的幕后主使!他竟然天真的以为,陪着儿子来继承王位,就不会节外生枝。想不到王位就是最大的陷阱!“我跟你走。”虞衡站起来,悄悄前往城堡的意愿强烈。赵迟深眼睛放光,激动的伸手,“来,跳下来,我接住你!”虞衡默默看他一眼,退回阳台。太罗密欧与朱丽叶了,他和老赵还没关系好到那种地步。走廊空荡清幽,别墅的管家仆从在夜晚总会消失踪影,不按服务铃绝不出现叨扰他们。虞衡径直穿过客厅,准备立刻出门。却在客厅温暖柔和的灯光下,见到了依靠着沙发玩游戏的赵骋怀。“你去哪儿?”赵骋怀停下了手上的《逆子一败涂地》,困惑的打量虞衡。儿子大好前程正在被断送,虞衡心情极差的咬牙切齿道:“去杀了安德烈。”怒火中烧的血腥话语,成功勾起赵骋怀的兴趣。“为什么?”“因为安德烈骗我,这只是一场简单的继承仪式。”虞衡一刻也不想耽误,走出了别墅大门,“却没有告诉我,南宫狰很可能在称王的考验中,得罪这辈子最不该得罪的家伙!”那倒不至于。赵骋怀默默跟上虞衡,心想猎场里只有六个废物,就算加上黑星集团,那得罪了就得罪了,没什么大不了。可是虞衡怒火中烧,走得极快。赵骋怀刚陪着他出门,就见到他那山顶洞人哥,一身漆黑跑了过来。然后,止住脚步。赵迟深:……赵骋怀:)兄弟见面默默无语,赵迟深心里一阵癫狂,觉得虞衡太不讲究了,说好一起悄悄跑路,为什么还要带他弟!“所以,是我哥掌握了什么内部机密,叫你大晚上去猎场?”赵骋怀无奈的跟上虞衡,“你儿子不会有事,你没必要去。”“我知道他不会有事。”虞衡非常肯定,南宫狰会活蹦乱跳的长到二十六岁,在小强一般顽强的生命中,遭受亚历山大王的折磨。“但是,我会担心他。”担心他正在和脾气古怪、神出鬼没的老王起争执。担心他做出无法挽回的事情,说出无法挽回的话。南宫狰才九岁,他只是个孩子。大不了虞衡这个做父亲的,亲自到场,让小崽子负荆请罪,跪在老王门前,仗着九岁稚龄,求老王宽宏大量。老父亲伟大的规划,直接承包了小崽子的膝盖。赵骋怀一无所知,沉默的走在他身边,视线瞥过后面跟着他们的赵迟深。前往山崖的公路,看起来极近,其实盘山绕路,十分遥远。他拿出手机发送了消息,推翻了下午的回复。——我会参加决斗。——我到场之前,谁也不能动手。消息发送成功,他看了看虞衡,感受到了身边人走到天亮也不会放弃的执着。于是,赵骋怀无奈的编辑消息,再次发送。——叫辆车下山接我。让他哥自己一个人走上去就可以了。作者有话要说:赵迟深:???虞衡:是亲兄弟。赵骋怀:)——熟悉的评论区掉落红包,感谢大家,啾咪!!!2("你个逆子!!!");藏着伟大心愿的南宫狰,给他山下的父亲承诺。“爸爸,你只要对我很好很好,我也会对你很好!你的游戏公司会做得比黑星还大!”他可是即将掌握全世界秘密的王,到时候黑星都要听他掌控,伏低做小。虞衡笑出声。“还没当皇帝就开始讨价还价。”他抬手撑着太阳穴,觉得南宫先生没能好好吸取教训,“无论你什么样子,我都会对你很好很好,前提是你把作业做完,好好学习。”南宫狰:……原来作业是不能免的。九岁南宫先生,对作业产生了强烈的敌意,发誓当王之后先解决掉永无止境的家庭作业集。他们的聊天没能持续多久。断断续续的信号,迫使小崽子说了晚安。虞衡挂掉视频,转头就能见到月色下的城堡。尖锐的屋顶和悬崖峭壁的凶险,在月光下形成了独特的阴影,深邃得宛如石斧雕琢成的艺术品,透着诡异的阴森。“虞衡,虞衡。”忽然,虞衡听到了轻轻的呼唤,转头一看,赵迟深蹲在别墅阳台边,悄悄喊他。他理了发,剃掉了杂乱的胡茬,恢复了曾经的精英风范。但是,穿着一身便于活动的运动服,一身漆黑像是在深夜做贼。赵迟深见虞衡看过来,迅速招招手,低声道:“快,我们走。”虞衡看着这样,感觉好像赵迟深趁着夜色跑来,叫他私奔。“老赵,你又发什么疯……”他无奈的走过去,低着头看阳台下的赵迟深。赵迟深仰头看他,声音压得极低。“有些话我不敢在赵骋怀面前说,因为他在猎场待的时间比我长,有些问题他可能轻描淡写就带过去了,你又不信我。”“嗯?”虞衡蹲在阳台立柱的缝隙,跟老赵同志地下接头,“什么问题?”“每周猎场的晚宴,都会由君主选择宾客能不能进入舞池。”他的眼睛在月色下透着明亮的光,讲述着猎场至关重要的大秘密,“但是,弟弟说他从来没去过舞会,也没去过狩猎,这根本不可能!”“因为晚宴玩的那些游戏,我虽然赢不了,他一定能轻松把对手全都斩于马下!”赵哥哥对弟弟的判断确实精准。但他的忧虑没法与虞衡相通,他说:“所以,我怀疑赵骋怀早就通过了舞池,赢得了狩猎,成为了城堡主人的手下……连我爸都不知道!”赵迟深的眼睛满是真诚。虞衡却觉得他有点憨。坏弟弟显然是个自由散漫的家伙,有晚宴的游戏可以一直玩,他当然会继续玩下去,而不是一路通关谋求利益最大化。因为,赵骋怀根本不在乎什么利益。“赵总,你们晚宴的游戏好玩吗?”“不好玩。”赵迟深闷声闷气,抱怨的样子像极了南宫崽。“可是坏坏一定觉得好玩。”虞衡撑着下巴,坐在冷清的阳台角落,跟阳台下漆黑的赵迟深,讲述他所了解的赵骋怀。“你虽然是黑星集团太子爷,但是你对于游戏的喜好仅仅停留在胜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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