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第 27 章
个半小时。”南宫狰不辩驳,不多话,马上坐在电脑面前就开干!有了上次六小时的工作经验,小朋友的短胖小手指,敲击键盘的动作都快了许多。他最近一直在用儿童电脑,研究《逆子一败涂地》的变态机制。已经对当前游戏核心代码了若指掌。于是,他分分钟就看出这一堆复杂的代码属于什么程序。“又是游戏?”南宫狰惊讶问道。“嗯。”赵骋怀视线一瞥,“不满意?”“没有!我最喜欢做游戏啦!”南宫狰僵硬着笑容,违心夸赞,赶紧继续查看手上的项目。瓦蓝瓦蓝的大眼睛,看的是代码,脑海里全是小心思。他直呼不可思议。坏哥哥看起来杀人不眨眼、捅人不见血,怎么接的项目,居然不是入侵网站的黑客程序,也不是定时控制的远程蠕虫……而是游戏啊!爸爸做游戏,哥哥也做游戏。南宫狰堂堂一黑客,经历过黑涩会毒打,始终坚定不移的认为:黑客就是要锄强扶弱,把鲨鱼赵这种黑心的资本家一网打尽才对!结果,游戏。还是游戏。南宫狰眼睛里大大的问号。难道,是他信息过时,现在的高级黑客都流行在游戏界当卧底,用消磨人们意志、吞噬人们金钱的虚拟世界,控制全球经济命脉吗?室内安静冷清,只有小手哒哒哒敲击键盘,点击鼠标的声响。半个小时过去,南宫狰抓出了一个bug,觉得自己完全掌控了这个新任务,绝对可以在九个半小时内完成。但是,南宫狰想成为的,当然不是单纯的码农。于是,他胆子大了一些,转头问道:“那个……哥哥。”“这段程序主要是关于异步多人游戏模式的数组,什么游戏才会用到这种设定啊?”调查了解才是根本,南宫狰必须获取有用信息,依靠自己的方式,搞清楚坏哥哥在做什么!很好,计划完美,只可惜赵骋怀不是一般的坏。“这是你需要关心的问题吗?”赵骋怀笑容亲切,温柔问他。眼睛带着利刃般的冷漠,连嘴角的弧度,都透着威胁。然而,南宫狰可能是通关了《逆子》,人生阅历丰富了一些。根深蒂固的遵纪守法思想,让他学会了与黑恶势力打破砂锅问到底。“我只是想多了解一点儿信息。”南宫狰眨着无辜的大眼睛,说得特别的真诚,“哥哥,这到底是哪一位甲方给出的要求,是不是符合法律规定呀?”赵骋怀眼神微眯,一语道破他的心思,“你觉得我在做非法的事情?”当然!……不是。南宫狰保持微笑,隐藏真心,歪着头装可爱,“哥哥那么好,怎么可能!”否定得特真诚!年轻坏哥哥俊俏的眉眼,笑意灿烂。他今天心情是真的非常好,所以语气都温柔了许多,甚至伸手亲切友好的抚摸小朋友的后颈。宛如抚摸一只待宰的羔羊。他笑着说道:“狰狰,你话很多。”南宫狰后颈一凛,温柔的触感变成了指尖轻轻划过,仿佛刀刃一般锐利。吓得他表情僵硬。“需要我证明给你看,什么叫不符合法律规定的非法事情吗?”“不、不用了,哥哥。”南宫狰对非法事情可太熟悉了,《逆子一败涂地》里不断重播上演,把他弄得死去活来。可他绝不想在现实里亲身体会。惨痛的衣架记忆,跟惨痛的《逆子一败涂地》交织在一起,塑造了南宫狰全新的特殊判断。坏哥哥超危险。比那个喜欢做人性测试的神秘boss还要恐怖。南宫狰挺直腰杆,目不斜视,眼睛里只有代码,手上只有键盘。哒哒哒的干活飞快,简直是生产队的小驴崽。浑身上下透着勤快能干吃得少。他还不想留遗言,那就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叭!下次一定!单卒踩在了楚河之上,傲慢而嚣张的眺望红军。跟赵骋怀对弈,十分磨炼性情。虞衡浑身痛出来的悔恨焦躁,几步棋就忘得干净。因为,执黑的弟弟攻势猛烈,每一步都透着强取首级的肃杀,根本不打算慢慢筹谋,往往把虞衡搞得被动。瞬间,赵骋怀的炮在虞衡的红棋营地大杀特杀。虞衡抬手一抬,赤红的车直扑对面毫无遮挡的黑车。“吃。”再一转眼,嚣张的黑炮,直接点杀红相。赵骋怀笑着说:“沉底炮。”虞衡损失一红相,盯着直入底线的炮棋,默默无语。万红丛中一点黑,虞衡挑眉问道:“你这是送炮?”赵骋怀笑他,“送了你敢要吗?”虞衡:……他难得犹豫,还真不敢。吃了这个炮,后续的棋直面河对岸的威胁,谁吃谁没,送了也是白送。虞衡反反复复算了好几步,只能含恨带着仕走。他刚动,对面的车就没了。局势突然变得格外危机。赵骋怀的黑炮长驱直入,宛如挑衅,虞衡飞到楚河汉界对岸,进行牵制的车直接被吃,虞衡落了下风。虞衡看懂了棋盘,挑眼端详坏弟弟。“你在逼我?”赵骋怀视线尽是笑意,一点儿也不否认,“我在逼你。”他不喜欢虞衡慢慢思考,磨磨蹭蹭的样子。就喜欢两军交锋,不顾死活的厮杀到底,而不是互相试探,浪费时间。“行。”虞衡觉得自己实在是太宠弟弟了,抬起最后的车,直接过河。“满足你。”得到了满足的赵骋怀,见识到了另外一种红棋。虞衡过河的车棋,仿佛吹响了进攻号角,攻击性极强的追着炮棋,一口嗷呜。刚才还在排兵布阵、运筹帷幄的局势,成为了双方高歌猛进的拼刺刀。赵骋怀疯狂的吞掉虞衡营地里的红。虞衡则是全军出击,杀得赵骋怀营地一片狼藉。“打。”“捉。”“杀。”毫不留情的虞衡,杀伤力极强。赵骋怀逼得虞衡动手,最后,被逼得走了一步逃棋。结果,没逃掉。“哈,叫你吃我的相?”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虞衡吃炮吃得十分愉快,开心的拍着大腿。“弟弟,你好嫩。我现在已经算到第五层,你毫无反手之力,输得是一塌糊涂。”象棋这种战术游戏,虞衡就算头痛都能吊打赵骋怀,永远比年轻弟弟多算一手。虞衡能看出来的结局,赵骋怀同样能。他盯着棋面,思考片刻,笑着感慨道:“看来你确实是清醒了。”“将军!”虞衡捏着炮,毫不留情的把弟弟的将吃得干干净净,“能不清醒吗?我都要感谢你,昨晚赢了就想睡床,而不是把我儿子吊起来砍掉脚趾。”他快乐的捏着黑色的将棋,感受赵骋怀无路可走的战败,笑着说道:“我儿子啊,未来可是要继承我的财产,成为世界首富的人。”“万一小道八卦爆料说他脚趾少了一只,还以为我混道上的,鸿业不干不净,牵连了儿子呢。”赵骋怀笑而不语。虞衡对南宫狰的爱,总是异乎寻常。小崽子才八岁,鸿业游戏还没做出点称霸全球的游戏,竟然就给儿子安排了继承家业,成为世界首富的未来。嚣张至极,十分虞衡。“还来不来?”虞衡将棋盘复盘,满眼写满了“再来再来”。“来。”赵骋怀笑着同意。虞衡头也不痛了,腰也不痛了,“好,我们再来就是重新开始了,你以后不许说我输过给你。”得寸进尺,赵骋怀喜欢。他无比深刻的觉得,跟醉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