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 107

  幸欢立刻转头看vj老师:“老师, 这段可不兴播啊。”寇冷玉:“哈哈哈哈这有什么不能播的?观众又不傻怎么会相信?多好一笑点。”所有人:“……”万娇忍不住说:“我看观众是不傻,大傻子只有你一个。”寇冷玉委屈:“我哪儿傻?难不成……你是弯的?”寇冷玉表情像发现新大陆。万娇:“……”说她是傻子真没错。万娇作势捋袖子:“你过来,我给你脑袋开个智。”这场钢铁直女迫害曾经的钢铁直女的戏, 终究是真姬崽们先看不下去了。陶钦狠狠拧了把罪魁祸首陆雪闻的腰, 陆雪闻委屈:“嘶,我就开个玩笑。”白瑜舟脸色如常,游动的目光微僵:“还蛮好笑的哈哈哈。”文青梓:“会被总监毙的方案就不用继续讨论了。”全元元:“就是就是就是。”怀絮倒是半点不慌,顺势接过:“嗯,我有一个想法。”大家如蒙大赦:“阿序快说。”-晚八点, 成团表演c位投票结果公布。结果没什么悬念, vocal组和dance组的c位分别是怀絮和宋莺时。录制结束, 大家转而去和节目组开小会,沟通集体舞台的创意。因为白天已经商议过大致情况, 在晚上的沟通中,十五位练习生没有全来,只有怀絮、宋莺时、白瑜舟和单丝岚作为代表来了。吴导看着她们胸有成竹的样子:“看来你们已经想好了?”舞台总监乐呵呵道:“咱们这届学员的创造力我是放心的。”他看着坐在最前一位、显然是这场会议中练习生的领头羊的怀絮,这句话有一半是冲着怀絮说的, 怀絮在练习生中不算活跃,但她一旦出手总让人十分放心, 甚至是惊叹于最后的效果。轮到练习生开口, 宋莺时手下扣着只黑笔, 转头看向怀絮。不止是她,几乎全场的目光都投在怀絮身上。瞩目之中, 怀絮依旧不疾不徐:“在集体舞台前, 我们有两次展现实力的机会。因而在最后的集体性质的舞台, 我们想增添更多的互动性。”这个主题还算常见且十分中肯, 总监跟着点头。但接下来怀絮说的话让吴导和总监纷纷坐直了身子, 面露犹疑,险些打断怀絮的阐述。在怀絮说完,他们立刻提了不少问题。怀絮作为练习生阵营的发声人,多数是她在回答。最后,吴导扫向其他人:“也就是说,这是你们全票通过的方案?”宋莺时耸耸鼻子,笑道:“不只是通过,我们都很期待舞台上能有这样的呈现。”其他两人也各自表态,正如宋莺时所说,四人不仅支持,言语中一丝为难都没有。在所有人都说完后,怀絮做出总结:“我们想的很清楚了,不会变卦,请节目组正视我们的需求。”“我们知道了,这样,我们内部讨论一下可行性,今晚之内给你们答复。”-四人从会议室走出来,很快在宿舍房间前各自分开,只剩怀絮和宋莺时走在同一个方向。宋莺时慢悠悠落后怀絮两步,抬眸看她背影。怀絮的脊背不显宽厚,长发披肩十分秀美。一个人的精气神从走路体态就能窥见一二,她风雪筑成的脊骨挺拔坚韧,有个瞬间宋莺时忽然不想这条路有尽头。怀絮驻足,侧脸唤道:“在后面偷看我?”她嗓子带着轻微的笑。被发现了,宋莺时不慌不忙:“多看几眼怎么了?”人都是她的人了。怀絮没说什么,只是朝后伸手把她牵到身边来。这是从前的怀絮绝不会主动做出的小动作。但宋莺时可自在多了,她的手像顺着树爬的考拉,几下攀上怀絮,抱住她胳膊:“没看出来,你还怪黏人。”怀絮微微蹙眉,并不赞同:“这就叫黏人了?”宋莺时想到她以前,摇头道:“对别人来说不是,放你身上当然了。我记得以前让你摸我肚子,你手伸进去都不知道动的,你当时肯定可委屈了是不是?”怀絮跟着想起那时候的事。委屈?怀絮推开卧室的门,边往里走边道:“跟以前比,现在才委屈。你以前变着法勾我,现在?”“……”宋莺时随后进来,啪嗒关上门,“那都是任务!”怀絮看起来比宋莺时本人还惋惜:“你最近没有任务了?”“?”怀絮十分体贴:“有什么需要我的,我在所不辞。”宋莺时猛地一听还有点感动,转而看到怀絮眼底涌动的暗光,她霎时清醒,搁这等福利呢?宋莺时朝她小声呸呸。怀絮笑开,眉眼清丽:“说说而已。你的任务应该不很难?”宋莺时说她爱说骚话,怀絮这两天琢磨了下,好像她是有些恶趣味?明明上辈子从没有这样跟人说过话。结果对着宋莺时,有些话自然而然就说出来了。她有时跟宋莺时提这些,只是喜欢逗她。选秀走到最后阶段,孰轻孰重两人都分得清楚。而且已经定下的关系不差这几天。再有,根据宋莺时过往表现反推任务,怀絮估算任务应该不算很为难,应该不会影响最后几天她们的相处。宋莺时抬手熟练地拔了摄像头:“我的身体你不用担心,现在我不缺命。不过要想摆脱任务系统,确实需要你的帮助。难度嘛……任务发生了变化,但对你来说不难。”宋莺时加重了“对你来说”几个字。话题牵扯到宋莺时的性命相关,怀絮收敛起逗弄宋莺时的神态,忽略宋莺时神情中的一点揶揄,正色道:“需要我做什么,我一定做到。”宋莺时一怔,她知道怀絮言之有诺,便更察觉出这句话的重量。她一时无所适从,隔着三五步坐到沙发椅上,抿唇瞪怀絮:“你还不知道是什么事呢。”不管是什么,在宋莺时的生命面前都很轻。怀絮没有多说,只言简意赅道:“你先说。”许是四周安谧,怀絮投来的目光太专注,宋莺时本来干干脆脆的话开始发软,像半融化的糖一样粘稠,她的嘴唇在发烧。做都做过,还怕说么?宋莺时低声将要求告诉怀絮,末了顶着发红的瑰丽眼尾大大方方道:“很简单吧?还能让你蹭到便宜。”她说完,却不见怀絮开口。宋莺时不满,伸长腿去蹬她:“你刚刚还言之凿凿呢!”怀絮抬腿压制住宋莺时不安分的小腿,深深吸了口气:“你可真是……”这个话头一听就不是什么好话,宋莺时警觉眯眼。怀絮苦笑,半晌找到合适的下半句:“真是个妖精。”她嗓音天生疏淡,这句里混着点不自觉的亲昵,带着点呢喃味道,但更像一句清风凉月似的叹息,像她的体温一样,温凉凉的。宋莺时的脸却被烫到。她的唇忍不住翘起,压都压不下去。宋莺时赤着脚踩在怀絮脚面上,快言快语:“你不是很喜欢么。”“……”怀絮说不出反驳的话来。喜欢。就是因为太喜欢,当火烧到身上,要怎么灭?夜渐深。白塔高耸在湖边,月光皎洁地洒下,如鲛人织成的帐。它如此威严圣洁,不可侵犯,将一切魑魅魍魉拒之门外。可在它的肚腹之中,六楼靠南的一扇紧闭的门里,野火燎燎。门关得太紧,变了味的空气与死死抑制的低吟在夜魅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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