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节
子的一瞬,率先拧断他的脖子……武力值不够的宋祁琛,硬的所有路几乎都被姜眠堵死了,关键他心里也舍不得。最后只能选择软路子。幸运的是,姜眠好像很吃这一套。想到这里,男人看着烤串们已经没有那么烫了,连忙笑眯眯地递到了姜眠的唇边,让她赶紧尝尝。满足地看着姜眠吃完了所有的串,宋祁琛刚想起身继续去烤,就听擦着嘴巴的姜眠,故作满不在乎地开口问道,“江颖是谁?”刚从姜眠口中听见江颖这个名字,宋祁琛还有些没反应过来。可能是没听见他的回答,姜眠的声音又响了起来,“你刚刚不是说江颖发微信给你了吗?名字听着像是个女生……”背对着姜眠而站的宋祁琛,极力克制住自己不住上扬的嘴角,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上去平静又自然。“哦,一个朋友,是女生。”“是吗?漂亮吗?”“她是演员,应该算漂亮吧。”“哦。”姜眠哦了声之后,就又安静了下来。她的安静让宋祁琛的内心微微有些焦灼,还好对方并没有让他焦灼太久。一分钟不到,她的声音就又再次响了起来,“那你手机里有照片吗?”宋祁琛……宋祁琛完全克制不住了,猛地一个转身。谁曾想这个时候的姜眠,竟然早已不声不响地走到了他的身后。因为宋祁琛猝不及防的这一转身,两人砰的一声撞到了一起。姜眠尽管力气够大,毫无准备之下,却还是被个子高,身子重的宋祁琛撞了一个趔趄。偏偏身后又有凳子绊了她一下,整个人就这么往后倒去。第一次自然是被拐卖到山村里那次。当时的宋祁琛躺在苍蝇飞舞的垃圾堆里,扯着嗓子喊救命,却等到天黑都没人出现的场景,他恐怕此生都没法忘记。后面还是他自己挣扎着爬了起来,回了孤儿院,睡了一夜。可能他就真的是贱命好养活,第二天烧得浑身滚烫,被院长妈妈送去医院挂了两天点滴,就又活了下来。才想到这里,宋祁琛忽然感觉到手臂覆上了一片温热软柔。转头,便看见姜眠眉头紧皱地摸着他的伤口。“那时候一定流了很多血,一定很疼……”姜眠抬眼,心疼地朝他看来。面对这样的眼神,不知道怎么回事,宋祁琛已经愈合了整整二十年的伤口,此时此刻,竟然好像又开始隐隐作疼了起来。心口的位置,更久违地泛起一丝又一丝的委屈难过。男人极力控制住自己想要将眼前的人,拼命纳入怀中的冲动。他怕,眼神压抑着疯狂的自己会吓到她。只微微垂了垂眼,宋祁琛便低应了声,“啊,很疼。”再次抬起眼时,男人的眼中便只剩下一片温柔。宋祁琛从未觉得他这么卑鄙过,明明这些话他从没对任何人说过,但他却偏偏对姜眠说了。他就是仗着她心软。想要让她更加心疼疼惜自己,最好心疼到再也松不开手的地步。宋祁琛从来都知道,经过了以前那些事的自己有病。极端、偏执又神经质。只是以前他的这种偏执是对着金钱,只有金钱才能稍微满足他空落落的心。可最近他越来越发现他偏执的对象在逐渐发生偏移。从金钱转变成……姜眠。他对她的,占有欲望,与日俱增。明明两人只是才开始恋爱,他却渴望能时时刻刻地亲亲她,抱抱她,甚至……他希望她的眼睛能只看得到自己。他希望她不要为太多其他的事情分心,只注意自己。他甚至希望要是能打造一条挣不断的链子将她跟他锁在一块就好了。但他知道,这世上根本不可能存在这样的链子。即使存在,武松转世的姜眠,也会在他给她带上链子的一瞬,率先拧断他的脖子……武力值不够的宋祁琛,硬的所有路几乎都被姜眠堵死了,关键他心里也舍不得。最后只能选择软路子。幸运的是,姜眠好像很吃这一套。想到这里,男人看着烤串们已经没有那么烫了,连忙笑眯眯地递到了姜眠的唇边,让她赶紧尝尝。满足地看着姜眠吃完了所有的串,宋祁琛刚想起身继续去烤,就听擦着嘴巴的姜眠,故作满不在乎地开口问道,“江颖是谁?”刚从姜眠口中听见江颖这个名字,宋祁琛还有些没反应过来。可能是没听见他的回答,姜眠的声音又响了起来,“你刚刚不是说江颖发微信给你了吗?名字听着像是个女生……”背对着姜眠而站的宋祁琛,极力克制住自己不住上扬的嘴角,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上去平静又自然。“哦,一个朋友,是女生。”“是吗?漂亮吗?”“她是演员,应该算漂亮吧。”“哦。”姜眠哦了声之后,就又安静了下来。她的安静让宋祁琛的内心微微有些焦灼,还好对方并没有让他焦灼太久。一分钟不到,她的声音就又再次响了起来,“那你手机里有照片吗?”宋祁琛……宋祁琛完全克制不住了,猛地一个转身。谁曾想这个时候的姜眠,竟然早已不声不响地走到了他的身后。因为宋祁琛猝不及防的这一转身,两人砰的一声撞到了一起。姜眠尽管力气够大,毫无准备之下,却还是被个子高,身子重的宋祁琛撞了一个趔趄。偏偏身后又有凳子绊了她一下,整个人就这么往后倒去。第一次自然是被拐卖到山村里那次。当时的宋祁琛躺在苍蝇飞舞的垃圾堆里,扯着嗓子喊救命,却等到天黑都没人出现的场景,他恐怕此生都没法忘记。后面还是他自己挣扎着爬了起来,回了孤儿院,睡了一夜。可能他就真的是贱命好养活,第二天烧得浑身滚烫,被院长妈妈送去医院挂了两天点滴,就又活了下来。才想到这里,宋祁琛忽然感觉到手臂覆上了一片温热软柔。转头,便看见姜眠眉头紧皱地摸着他的伤口。“那时候一定流了很多血,一定很疼……”姜眠抬眼,心疼地朝他看来。面对这样的眼神,不知道怎么回事,宋祁琛已经愈合了整整二十年的伤口,此时此刻,竟然好像又开始隐隐作疼了起来。心口的位置,更久违地泛起一丝又一丝的委屈难过。男人极力控制住自己想要将眼前的人,拼命纳入怀中的冲动。他怕,眼神压抑着疯狂的自己会吓到她。只微微垂了垂眼,宋祁琛便低应了声,“啊,很疼。”再次抬起眼时,男人的眼中便只剩下一片温柔。宋祁琛从未觉得他这么卑鄙过,明明这些话他从没对任何人说过,但他却偏偏对姜眠说了。他就是仗着她心软。想要让她更加心疼疼惜自己,最好心疼到再也松不开手的地步。宋祁琛从来都知道,经过了以前那些事的自己有病。极端、偏执又神经质。只是以前他的这种偏执是对着金钱,只有金钱才能稍微满足他空落落的心。可最近他越来越发现他偏执的对象在逐渐发生偏移。从金钱转变成……姜眠。他对她的,占有欲望,与日俱增。明明两人只是才开始恋爱,他却渴望能时时刻刻地亲亲她,抱抱她,甚至……他希望她的眼睛能只看得到自己。他希望她不要为太多其他的事情分心,只注意自己。他甚至希望要是能打造一条挣不断的链子将她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