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节
分在,父亲用的法子定会残忍很多。沈郁握住巾帕,带着贴身小侍往前走。到底主仆一场,情分跟别人自然不同。只是攥在掌心里的那帕子像是浸了酒一般,让人微醺,越走味道越香,越走脚步越沉。还没离开身后的光亮,沈郁就已经头脑昏沉,视线模糊。不对劲。沈郁咬舌不让自己晕倒,可意识却是越来越沉,像是疲惫的身体掉进柔软的床榻里,只想好好睡一觉。沈郁眼角流下泪水,心头生出绝望,到这时候他怎么还不明白有人拿菱角引他上钩。就在他即将彻底昏迷时,手背虎口处猛地一痛,像是兜头泼下来的冷水,将他瞬间从晕倒边缘拉回来,整个人陡然清醒。沈郁抬眼,诧异呢喃,“云执公子?”时府后院——时清推开新房的门进去,就看见云执盘腿坐在床上抛球一样抛桂圆。就跟养在家里的狗子似的,自娱自乐还挺会玩。“好浓的酒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