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节

是年轻,疼了痛了还能忍,好好养着还好,要是不当回事随便来,老了只会更难受。”沈文丽捧着水杯说:“其实头两年我也不痛,是那时候要做活,寒冬腊月的还得洗衣服,慢慢的就开始难受了。”沈文丽说得轻描淡写,但林静却能猜到其中辛酸,没安慰她,只出主意说:“那这几天你就别的干活,有要洗的全丢给陈副营长,让他来干。”沈文丽面露迟疑:“这……他没怎么干过,我怕他做不好。”“有什么做不好的,衣服不都那样洗,我家衣服就是老纪洗的,也挺干净啊,而且他们男人力气大,冬□□服洗起来比我们轻松多了。”这里林静借用了纪明钧的理论,“再说了,谁不是从不会到会,难道家务活你能学,他就不能做了?”沈文丽垂眸:“那我回去跟他说说。”“是得说说。”其实林静跟沈文丽这么说,不仅仅是想让她能在生理期舒服点,也是希望他们夫妻关系能有所改善。外人看着可能会觉得沈文丽夫妻关系挺好,女人冷静了不闹了,男人也乐呵了脸上带笑了。可林静就住陈家隔壁,哪能看不出他们夫妻之间有问题。沈文丽不像是把陈副营长当丈夫,对他就像对室友,客气有余,亲近不足。陈副营长大概也知道,只是掩耳盗铃装作不知道,勉强维持着两人表面的和谐。林静不知道他们是一直都这么相处,还是因为心结没有完全解开,裂痕仍在的缘故,所以一直拿不准主意是否要从中撮合。她也怕自己真劝了,不但没劝好两人,反而弄巧成拙。直到这次沈文丽生理期难受,林静才稍稍提了一下。如果沈文丽能想开,借着这件事跟陈副营长把话说开最好。要是她还是想这样囫囵过,也不会把林静这话放在心上。扫完地擦干净桌子,孩子们也陆续到了。等沈文丽开始上课,林静就拿着桶和抹布去菜市场后面接水。拧开水龙头,听着自来水哗啦啦流入铁皮桶的声音,林静突然想起件事——她这个月生理期是不是推迟了好几天?71.大采购林静生理期一直不怎么准,提前……林静生理期一直不怎么准, 提前几天,推后几天都有可能,她一般也就记个大概时间, 提前准备好卫生用品。这个月也是, 卫生棉是十五号备下的, 算算上个月的时间, 早的话十六七号,晚的话的二十二一, 该来了。平时来那个, 林静提前两三天就会腰酸背痛,可今天都二十一了, 她还一点征兆都没有, 跟平时比推迟得有点太久了。林静隐隐有了点猜想, 但也没敢抱太高期待, 想说不定是最近压力太大,说不定今晚回去睡一觉,明天生理期就来了。林静心里想着,弯腰关掉水龙头, 打湿抹布回到空房间继续干活。……因为不确定是不是怀孕, 林静本来是不打算告诉别人,包括纪明钧生理期推迟这件事的。主要是这事敏感, 由她自己说出来, 哪怕只是一分怀疑,听在别人耳朵里也跟她笃定自己怀上了一样。像之前那样被所有人误会自己怀孕的事, 林静可不想经历第二遍。问题是将军前面素了一周,这周就跟打定主意要双倍补回来一样,沾了床就开始不老实。如果林静没发现生理期延迟, 他不老实就随他了,但现在,她想起前几个夜夜笙歌的晚上就担心,哪肯随着纪明钧胡闹。只是在这事上,林静从来都不是纪明钧的对手,没多久就被剥了,她没办法,只好拦住纪明钧说了这事。纪明钧听后愣了一下,其实林静的生理期他也给记着了,但实在没什么规律,早几天晚几天都有可能,便只囫囵记了个中下旬。今天才二十一,说早不早,但说晚也不算很晚,他就没多想。可现在林静特意提起,纪明钧问:“推迟了?”林静说得很保守:“要是今晚还没来,比平时是迟了点,但也不确定,说不定明后天就来了。”就算明后天来,纪明钧现在也不敢动了,两手撑在林静身侧看了她半响,翻身说:“我去冲个澡。”林静捂着被子闷笑,故意嘱咐道:“别洗冷水。”……经过上周的试岗,沈文丽已经彻底熟悉保育员这份工作,孩子们也很亲近她,并不需要林静一直在教室里盯着,反正离得近,教室里真有什么动静她也能及时过来。因此,接下来几天沈文丽上课的时候,林静都在隔壁搞卫生。当然,沈文丽也是个勤快人,脸皮也薄,不好意思让林静一个人干活,所以到林静上课的时候,她就会去隔壁继续打扫。不过沈文丽没能帮着干两天活,因为她生理期来了。周三早上林静出门刚看到沈文丽,就觉得她脸色不大好,担心她生病了,便问:“你要不要去医院看看?”“没事。”沈文丽摆手,欲言又止,“我、我就是那个来了。”林静一听就明白了,但看她脸色苍白,还是问了句:“你今天要不要请假在家休息?”“不用,忍一忍就好了。”沈文丽怕林静担心,笑着说,“你放心,以前大冬天来那个,我还每天洗衣服呢,现在这点活,我肯定没问题!”听她这么说,林静只好道:“行吧,那这几天你别做卫生了,反正就剩一点,我慢慢弄这两天也能搞完。”这次沈文丽没拒绝,笑着说:“好。”到了托儿所后,不光隔壁两间屋的卫生,连教室的卫生林静都没让沈文丽沾手,一个人全包了,还给她倒了杯热水让她捧着暖暖身子。沈文丽失笑:“看你这架势,不知道的真得以为我生病了。”“生理期虽然不是病,但比生病也好受不了多少。”林静有自己的道理,“而且你现在是年轻,疼了痛了还能忍,好好养着还好,要是不当回事随便来,老了只会更难受。”沈文丽捧着水杯说:“其实头两年我也不痛,是那时候要做活,寒冬腊月的还得洗衣服,慢慢的就开始难受了。”沈文丽说得轻描淡写,但林静却能猜到其中辛酸,没安慰她,只出主意说:“那这几天你就别的干活,有要洗的全丢给陈副营长,让他来干。”沈文丽面露迟疑:“这……他没怎么干过,我怕他做不好。”“有什么做不好的,衣服不都那样洗,我家衣服就是老纪洗的,也挺干净啊,而且他们男人力气大,冬□□服洗起来比我们轻松多了。”这里林静借用了纪明钧的理论,“再说了,谁不是从不会到会,难道家务活你能学,他就不能做了?”沈文丽垂眸:“那我回去跟他说说。”“是得说说。”其实林静跟沈文丽这么说,不仅仅是想让她能在生理期舒服点,也是希望他们夫妻关系能有所改善。外人看着可能会觉得沈文丽夫妻关系挺好,女人冷静了不闹了,男人也乐呵了脸上带笑了。可林静就住陈家隔壁,哪能看不出他们夫妻之间有问题。沈文丽不像是把陈副营长当丈夫,对他就像对室友,客气有余,亲近不足。陈副营长大概也知道,只是掩耳盗铃装作不知道,勉强维持着两人表面的和谐。林静不知道他们是一直都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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