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章 鬼郎君x双生子

久了,这鬼真是一点长进也没有。这样不就显得道长更加楚楚可怜了吗,道长也尽力了啊!他要是蔺绥,他肯定就更喜欢道长了。蔺绥点头:“那就回鬼城。”在恶面高兴时,他又伸出手勾了勾小道君的手指。若一被触碰的指尖又麻又痒,不自觉地动了动,眉眼也舒展开。将这一切尽收眼底的丹殊甘拜下风,还是他太稚嫩了。蔺·端水大师·绥不言不语,深藏功与名。燕秦的宫殿极为奢华,这是上一任鬼王的风格。燕秦也懒得改,不过得益于宫殿的广阔,若一身处其中,外边的鬼倒是不知道鬼城里进了一个生人,还是一个道士。蔺绥看见了妙音,她的死气已然入骨,那条线已经要逼近她的眉心。蔺绥记得自己的允诺,在他的阵法布置和看护下,妙音化鬼。她朝着蔺绥盈盈一拜,脱离了躯壳倒是轻盈不少,但也失去了温度,而且也不能再向往阳光。不过这世间万事,总是有舍有得。玄渊鬼城里的鬼得令,到处打听定魂玉的下落,消息回报需要时间,蔺绥便在鬼城里住下。这里阴气充足,非常适合修炼。不过他总是无法安生地多吸纳一会,鬼王就要给他渡鬼气,还美名其曰帮他修炼。鬼王寝殿的床榻由白玉制成,四角分别有四根白玉柱。这张床夸张的大,放置在寝殿中央,可以并排躺下一二十人。前任鬼王有不少鬼姬鬼妾,没少在这里厮混。那鬼王被燕秦吞进了肚子里,他那些不老实的鬼姬也都成了鬼气,识相的早就离开了。这床燕秦叫人洗了好几遍,最后还是自己用剑削薄了一层。至于它的作用,不必多说。床榻附近有薄纱,让一切朦朦胧胧,隐隐绰绰。燕秦不喜欢别人靠的太近,所以鬼王宫殿外十分空荡。不过现在有例外,若一站在纱帐外面,眉心越拧越紧。一道符箓从他的两指中飞射而出,逼向燕秦。燕秦察觉到,抬手用鬼气打偏,二者相交,发出了玉石相碰的清脆响声。“他说了不行,为何还要强逼于他?”若一有些心烦意乱,想要带蔺绥离开。燕秦本来是想质问他但是被他先声夺人,表情有瞬间的怔愣。轻笑声打破了二者的对峙,蔺绥的脚踩在燕秦的心口让他别动,身体却因为笑意而晃动的厉害。他胳膊撑着白玉床起身,将自己抽离。及臀青丝胡乱的披散着,粘附几缕在锦缎般的皮囊之上。蔺绥对若一勾了勾手,引得他前来。道长素来简朴,身上着的道袍也并非是定好的绸缎,而是棉布麻衣,带着些许粗糙,于相贴时带来鲜明触感。“小道君不通人间事,不知此事多的是口是心非。”“之前我教过你,不要推辞别人回报的好意,如今我再教你一回。”蔺绥倚在若一怀里,笑得放肆。实在是若一这样他想起了从前,燕秦一开始也是这般反应。老实的很,听见什么就以为是什么,让他不动,他便不敢动。若一刚刚以为他真的受了轻薄委屈的模样也招人,后知后觉误解的模样也让人想调笑。燕秦看见这情形也不满了,抚上蔺绥的背吸引他的注意力。白玉床纱幔飘,若一何止知晓了一桩事。只不过他始终稚嫩了些,在恶面抢夺不肯放手,说一些他从未听过的话时,也只能在一旁瞧着蔺绥的面庞,不过在蔺绥沉溺的眼神里,也坚定地向前。青蝶婉转,于私语中振翅。冰冷与暖意交融,沉浸在其中的艳鬼充斥着阴郁的靡丽。不必教,若一也明白推拒的其中含义了。玄渊鬼城没有白天,阳光照不进这座由阴气构筑的城池。它是人世间的暗面,是永无停止的黑夜。蔺绥功力大涨,不仅是那些他需要持续炼化的被渡的鬼气,还有燕秦塞给他的“聘礼”。若一并没有一直呆在鬼城里,而是行走于人世间,他的道法高深,不日也丢给蔺绥一串鬼。燕秦气愤:“学人精!”若一只是对蔺绥浅笑,不言不语。那转瞬即逝的笑意,如同照耀在雪山上的天光,又似冰溪融化。燕秦去找了妙音,想让她想想办法。妙音虽然没有恋爱过,但是她生来共情能力强,那些才子佳人的事儿不知弹奏了多少回,因此面对燕秦的询问,她仔细的想了想,给了稳妥的答案。“君上其实是个不好靠近的人,他的心冷,除了你和那位道长,谁也进不去他的心,若是鬼王殿下想让君上多靠向你,还得徐徐图之,攻心为上。”简单来说就是不要头脑简单的整天搞搞搞,要和人家说说心里话,说一点甜言蜜语,互通一下心意,这才能让人家更喜欢你。燕秦眉心拧出一个川字:“复杂。”燕秦烦心的不行,本来他就很吃亏了,他前世原来是个道士,可是现在的他又不是,装模作样的善面本来就占便宜了。他好不容易可以从别的方面扳回一成,没少以此挑衅善面,但那道士无动于衷,看起来好像也没被气到,而且蔺绥还会主动亲那道士,让他妒火中烧。前世那个人一定也是这么端着的光风霁月不染凡尘的样子,而他是被剥离的恶面,是不堪的**,是污秽的怨鬼。他不想融合,融合了他就不是他了,不被喜欢的那一面就可以更顺理成章的被藏起来了。妙音深吸了一口气,告诉自己这是君上的爱人,要忍。于是她努力细化自己的话,给出更多的建议。鬼城之外,相似的场景正在上演。丹殊看着眼前略有心事的道长,忍不住给出了建议。“要主动啊!”“不主动怎么会有故事,你不要总觉得不好意思,你这样是抢不过那只鬼的,要不是你们俩是同一个人,你竞争力就太差了。”丹殊看热闹看得明明白白,这种事情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可以说燕秦这边都已经一次又一次了,道长这边说不定才摸摸小手。如果这他们俩不是同一个人的话,蔺绥跟着燕秦走的可能性太大了,按照燕秦的那个性格,不弄死道长是不会罢休的,搞死了情敌就能独占心上人了。若一虚心请教:“怎么做才合宜?”若一也很犹豫,他知道自己这种性子多半不讨喜,也不知如何甜言蜜语,那些他羞于启齿的话,恶面却能轻轻松松的说出口。而他如今,连“心悦”和“恋慕”都是在心里轻言一二。丹殊给他打气:“直接上,风花雪月之后,再向他表明心意,最好是在那种朦朦胧胧的情况里,要知道灯下看美人最美,事后说情话最动听。”若一内敛含蓄,闻言踟蹰,倒也没直接摇头,只是心里自有考量。春节后,定魂玉有了消息。根据若一西北方的推算以及众妖鬼们的打听,有妖说半月前在京城感受过定魂玉的气息。此事宜早不宜晚,蔺绥立刻出发。京城不比其他处,天子脚下,卧虎藏龙。当前皇帝昏庸,沉溺美色与长生,以至于外戚干政,奸佞弄权,几方势力不可开交,党派斗争时常发生。京城有国师府,城郊有拂云观和金光寺,寻常鬼怪不敢造次,但水至清则无鱼,京城可是一池浑水。蔺绥没有大张旗鼓进去,他和燕秦隐匿气息而入,若一扮寻常道士进京,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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