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74章 赵老太太分家产(2)

站得远的,还奋力地往前挤,生怕错过了露面,没分到财产。但前面的人,哪肯让后面的人挤?于是,虽然屋子里很安静,但挤来挤去的,也不知谁踩了踩的脚,有人忍不住骂道,“眼瞎了,往哪里踩呢?”“你才眼瞎了!这是我们赵家的事,哪轮得到外孙来参合?”“你们长房当年生意遇到难事,还得亏我爹找人去帮忙,才没让赵家破产,你们过河拆桥是不是?”赵家人着急了,马上又问李玉竹,“老太太怎么不睁眼?你究竟有没有治她?”李玉竹不想跟这几人说话,只说道,“老太太身体弱,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她还没吃饭呢,哪里有力气说话?”“快去端些吃的来。”赵大老爷朝外面的仆人喊道。有仆人飞快跑走了。又有一大群人的声音在外间说道,“老太太,老太太?”“娘?”赵家的女眷们也来了这里。这下子,屋里更挤了,一二十人,将屋里挤得站脚的地方都没有了。声音嗡嗡的,像菜市场一样吵杂。赵老太太眉头紧锁,将头扭向了床里侧。无论谁喊她,她都不开眼。赵家最小的女儿爬到床边上,失声哭道,“娘,娘您睁眼啦,我是您的景娘啦,娘?”赵老太太还是不睁眼。李玉竹疑惑地皱眉头,这个老太太,不是每回都将她当景娘地喊着吗?怎么正主来了,又不理会了?柴大嫂也不懂了,自言自语道,“老太太又糊涂了?景表姑也不认了?”厨房里端了一些药粥过来。李玉竹接在手里,“我来喂吧。”那个景娘却抢了过去,挪到床边轻声喊着,“娘,娘您睁开眼,吃点东西吧?”赵老太太不反应。“喂,小姑娘,你不是要喂吗?你来喂吧!”赵景娘朝李玉竹喊道。李玉竹淡淡看她一眼,走了过去,接过碗来。她捏了捏赵老太太的手,“赵老太太,饿不饿?要不要吃点药粥?”赵老太太悠悠醒转过来,“要。”“好,我来喂您。”李玉竹拿起小勺子,舀了一勺过去,“不烫,是稳的。”赵老太太看她一眼,小口小口地吃着。赵家其他人全都松了口气,七嘴八舌地说起话来。赵老太太吃得很慢,一直吃到县令大人来了,她才吃完一小碗粥。当外面有人高呼一声,“县令大人到!”屋里的人,除了床上的老太太,全都站起身来。挡在门口的和站在中间的赵家人,全都闪开到两旁,自觉地让开了一条路。柴大公子和县令大人,还有两个衙役一起走进了卧房。县令看到李玉竹,微微笑了笑,“玉竹也在啊?”“大人。”李玉竹笑着喊道,让开到一旁。赵老太太挣扎着抬了抬手,“县令大人,您来了?”“赵老太太,您这是怎么啦?”县令敛了笑容,快步走到了床前,来握赵老太太的手。赵老太太的男人,曾任镇安府同知,负责河道工事,是朝廷封的六品官,妻随夫荣,赵老太太被封六品安人。而青阳县只是个小县,县令不过是七品官,他见了赵太太,还得行礼问安。赵老太太派人请他,他当然是马上就来了。“一言难尽。”赵老太太拉着县令大人的手,“我派人请大人来,是想让大人做个见证,我快不行了,我要将财产做个分配。”这话一出,全屋的人都朝床边走来。“老太太!”“娘!”“奶奶!”二十几个人,七嘴八舌的嚷着。“县令大人,他们好吵。”赵老太太闭了下眼,虚弱说道。“肃静!”县令站起身来,站在床前榻板上,朝赵家所有人大喝一声。赵家人全都闭了嘴,一起朝床这儿望来。站得远的,还奋力地往前挤,生怕错过了露面,没分到财产。但前面的人,哪肯让后面的人挤?于是,虽然屋子里很安静,但挤来挤去的,也不知谁踩了踩的脚,有人忍不住骂道,“眼瞎了,往哪里踩呢?”“你才眼瞎了!这是我们赵家的事,哪轮得到外孙来参合?”“你们长房当年生意遇到难事,还得亏我爹找人去帮忙,才没让赵家破产,你们过河拆桥是不是?”赵家人着急了,马上又问李玉竹,“老太太怎么不睁眼?你究竟有没有治她?”李玉竹不想跟这几人说话,只说道,“老太太身体弱,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她还没吃饭呢,哪里有力气说话?”“快去端些吃的来。”赵大老爷朝外面的仆人喊道。有仆人飞快跑走了。又有一大群人的声音在外间说道,“老太太,老太太?”“娘?”赵家的女眷们也来了这里。这下子,屋里更挤了,一二十人,将屋里挤得站脚的地方都没有了。声音嗡嗡的,像菜市场一样吵杂。赵老太太眉头紧锁,将头扭向了床里侧。无论谁喊她,她都不开眼。赵家最小的女儿爬到床边上,失声哭道,“娘,娘您睁眼啦,我是您的景娘啦,娘?”赵老太太还是不睁眼。李玉竹疑惑地皱眉头,这个老太太,不是每回都将她当景娘地喊着吗?怎么正主来了,又不理会了?柴大嫂也不懂了,自言自语道,“老太太又糊涂了?景表姑也不认了?”厨房里端了一些药粥过来。李玉竹接在手里,“我来喂吧。”那个景娘却抢了过去,挪到床边轻声喊着,“娘,娘您睁开眼,吃点东西吧?”赵老太太不反应。“喂,小姑娘,你不是要喂吗?你来喂吧!”赵景娘朝李玉竹喊道。李玉竹淡淡看她一眼,走了过去,接过碗来。她捏了捏赵老太太的手,“赵老太太,饿不饿?要不要吃点药粥?”赵老太太悠悠醒转过来,“要。”“好,我来喂您。”李玉竹拿起小勺子,舀了一勺过去,“不烫,是稳的。”赵老太太看她一眼,小口小口地吃着。赵家其他人全都松了口气,七嘴八舌地说起话来。赵老太太吃得很慢,一直吃到县令大人来了,她才吃完一小碗粥。当外面有人高呼一声,“县令大人到!”屋里的人,除了床上的老太太,全都站起身来。挡在门口的和站在中间的赵家人,全都闪开到两旁,自觉地让开了一条路。柴大公子和县令大人,还有两个衙役一起走进了卧房。县令看到李玉竹,微微笑了笑,“玉竹也在啊?”“大人。”李玉竹笑着喊道,让开到一旁。赵老太太挣扎着抬了抬手,“县令大人,您来了?”“赵老太太,您这是怎么啦?”县令敛了笑容,快步走到了床前,来握赵老太太的手。赵老太太的男人,曾任镇安府同知,负责河道工事,是朝廷封的六品官,妻随夫荣,赵老太太被封六品安人。而青阳县只是个小县,县令不过是七品官,他见了赵太太,还得行礼问安。赵老太太派人请他,他当然是马上就来了。“一言难尽。”赵老太太拉着县令大人的手,“我派人请大人来,是想让大人做个见证,我快不行了,我要将财产做个分配。”这话一出,全屋的人都朝床边走来。“老太太!”“娘!”“奶奶!”二十几个人,七嘴八舌的嚷着。“县令大人,他们好吵。”赵老太太闭了下眼,虚弱说道。“肃静!”县令站起身来,站在床前榻板上,朝赵家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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