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不同版本魏尔伦口中另一个版本的兰堂……
五十二章保罗·魏尔伦没有住的地方。所以,他理所当然地与哥哥一起住了。然而阿蒂尔·兰波所住的别墅,是无人居住的私人别墅,兄弟两人都擅占空屋,帮助富豪众多的standard岛增加入住率。“你为什么要帮那个人?故事里的‘中原中’就是我在日本的弟弟?”晚餐的时间,在开放式厨房的前面,保罗·魏尔伦倚靠岛台,看着洗完澡的哥哥在一个人捣鼓着披萨。阿蒂尔·兰波双手蹂搓披萨胚,刁钻地反魏尔伦:“那个人是哪个人?”“我的法国亲友,我他互换了名字,导致你们同名同姓了。”保罗·魏尔伦对兰堂上“亲友”的称呼,丝毫没有不自在。“你真该羞愧一点。”阿蒂尔·兰波沾了面粉的手抹了一把保罗·魏尔伦的脸颊。“没有种情绪,事实上我无法理解故事里我的悲伤后悔。”保罗·魏尔伦没有躲开,还特意侧过脸,方便阿蒂尔·兰波涂抹。阿蒂尔·兰波突然就没有欺负的成就感了。直到脸被面粉弄脏了,衬着那双纯粹的蓝眸不再冰冷,暗杀王多了一些烟火气。“哥哥,故事是真实发生过的吗?”“嗯,如果你不改变,那就是你们的未来。”“你居然见识过未来?”“没有,我顶多是看到了少许未来的信息,它们化作籍一样的形式,记录了发生在日本的战斗,令我有机会发你们的矛盾。”阿蒂尔·兰波不喜欢当先知,更不喜欢维护剧情,把看小了解未来的事情了来。保罗·魏尔伦沉『吟』:“我听日本隐藏着一本【】的宝物,看来流言是真的。”阿蒂尔·兰波却道:“那玩意就是废纸。”保罗·魏尔伦一点就通:“不属于自己的力量,往往是魔鬼的诱『惑』。”阿蒂尔·兰波:“……”魔鬼?阿蒂尔·兰波怅然:“弟弟,拜你所赐,我刚从魔鬼的手里逃来,请你记住一件事,以后不要去德国,要是歌德找上门一些奇怪的话,你全部认下,把他忽悠过去。”保罗·魏尔伦听见后沉默了。阿蒂尔·兰波:“?”保罗·魏尔伦道:“可能晚了,他给我发邮件,我以为有人假冒歌德的身份,便回绝了。”阿蒂尔·兰波扶额:“你白白错过了一个让歌德拿你没办法的机会。”歌德认为指令失效,便不会再试指令。奈何魏尔伦否认了身份!完,阿蒂尔·兰波把歌德知道指令的情况来,保罗·魏尔伦漫不经心的表情一冷。德国的歌德?很好,暗杀王找到了下一个暗杀目标。——知道指令的一个都不能留。——除了哥哥。阿蒂尔·兰波制止道:“停止你的想法,你打不过他!歌德不是纯粹的异能力者,是政客!他死了,你会遭到德国『政府』的全面报复,他还有一个叫席勒的爱慕者,实力很强!”保罗·魏尔伦一次见哥哥关心自己,微笑地道:“我不怕德国的报复。”保罗·魏尔伦举例:“我暗杀过英国女王,可惜英国人太怕死,派了替身来当挡箭牌。后来,他们发我的暗杀能力太强,便没有过激举动了,似乎很想把我收入英国『政府』。”阿蒂尔·兰波的反对戛然而止。好家伙!你是完美继承了看英国人不顺眼的传统。阿蒂尔·兰波对自己能逃英国感到幸运,差点就要背负上个罪名了。披萨的芝士放的有一点多,烤熟了之后,阿蒂尔·兰波开开心心地切割分盘,重力异能代替了餐刀,他一边喊烫,一边吃了起来。保罗·魏尔伦尝了一口就放下了。阿蒂尔·兰波嚼着披萨道:“不好吃吗?”保罗·魏尔伦:“太油腻了。”阿蒂尔·兰波为了哄骗对方吃披萨,什么好话都能来:“可是哥哥亲手做的披萨,你要是不吃完,哥哥会伤心的!”保罗·魏尔伦被掐中死『穴』,重新拿起餐叉,把吃披萨的行为演绎得像是在吃法国大餐。阿蒂尔·兰波喊道:“手抓着吃最香!”保罗·魏尔伦:“……”二十分钟后,保罗·魏尔伦吃完了去洗手,手指指甲缝里油腻得他无法忍受。他有点怀疑“牧神”调整了自己的味觉。不然同样的dna味蕾,为什么哥哥可以吃得那么津津有味,而自己要硬着皮能吃完?克隆人本的喜好居然不一样。从洗漱间来后,保罗·魏尔伦得到了一个“福利”——阿蒂尔·兰波把他拉入了房间。“我有事你!”保罗·魏尔伦被拽了房间,然后被阿蒂尔·兰波推倒在床上。兄弟之情来得太突然,火辣到瞬间升温,保罗·魏尔伦眨了眨蓝眸,饶有兴趣地看着一脸欲言又止阿蒂尔·兰波。阿蒂尔·兰波沉痛地道:“你不是很好奇我为什么要帮你你亲友解开误会吗?我在日本干了坏事,不小心睡了兰堂。”保罗·魏尔伦大吃一惊,重点偏离阿蒂尔·兰波的预计:“你为什么会瞧得上他?”阿蒂尔·兰波震惊:“你为什么是个题?”重点不是两人兰堂都有一腿吗?保罗·魏尔伦认真地劝道:“哥哥,我没有骂人的意思,你眼睛是不是瞎了?”阿蒂尔·兰波恼羞成怒:“我没瞎!”保罗·魏尔伦为了证明亲友当恋人的差劲之处,逐一明:“从人类的审美角度来,亲友的容貌不如我们,从危险角度来,跟他上床有被读取成工具人的风险。”“个人怪癖一大堆。”“夏天怕热,冬天怕冷,时不时发神经,对我的掌控欲特别强。”“每天起床就喜欢给我编发型,找衣服,弄得我以前的同僚都觉得是我太『骚』包了。”“不止如此,他一般在任务之外就喜欢寻找尸,当着我的面把异能力者读取成工具人,读取完了之后,他还会特意看我一眼,仿佛在给我找新的同伴一样???”对于亲友的所作所为,保罗·魏尔伦有滔滔不绝的怨念,苦于十二年来无人诉。阿蒂尔·兰波听得都呆住了。是兰堂?怎么听上去像是一个不太正常的人?“许?”阿蒂尔·兰波小心翼翼,“他只是在观察你的表情,担心你不习惯?”保罗·魏尔伦一口否决:“不可能,家伙冷酷无情,国家至上,教导我为了目标可以不折手段,我若是心慈手软,他就会不停地斥责我,直到我达到他的心理预期。”“哥哥,你知道吗?”保罗·魏尔伦的声音发了狠,“他从来没有把我当恋人,我就是他的临时床伴,感兴趣就来一次,没兴趣就安排我去做任务,我的暗杀手段全是他教的。”保罗·魏尔伦笃地道:“他就是一个专断独权,我行我素,没有人情味的家伙!”阿蒂尔·兰波的双目放空。若不是他看过原着,估计是要当作真的了。阿蒂尔·兰波道:“让我理一理思维……他喜欢给你编辫子、换衣服就是专断独权了?”保罗·魏尔伦回答:“我无法反抗他。”阿蒂尔·兰波又道:“你他把你当炮友,那你们一次上床,是谁主动的?”保罗·魏尔伦迟疑:“……是我,我为了让法国『政府』放下心,主动脱了衣服他做了。”保罗·魏尔伦面不改『色』地掩盖自己的黑历史。“不过,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