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章 番外

赋。她敢想,也敢干。靠着这些见识,融会贯通地创了很多新菜式。叶娣信心满满,想着靠着这份本事,她早晚有一日能实现自己的梦想。但有时候梦想是美好的,现实却没有那么容易。叶娣在跟商队分离以后开始独自一人,谁承想一对看起来很和善的夫妻会是骗子强盗。他们听说她是寡妇,娘家和夫家人都死光了不仅没有同情怜悯,反而趁机起了歹心。她们抢了她的包裹,把她打昏了扔到水中。叶娣九死一生地活下来靠着给衣裳缝了银子的小心走到了惠州,找当地官府伸冤。谁知道人就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她以为找了官府就能得救,谁知道反而因此沾染了大麻烦。这个地方的官府跟郭淮完全不一样,跟驻地的兵也不一样。他们官商勾结,啃食小老百姓的狗血。本想着自立自强,但到底是有些莽撞。叶娣本想咬牙撑着一个人扛下来,可当她发现自己逃了大半个大燕落下的结局居然跟之前一样,忽然觉得人生无望。辗转反侧,将无数眼泪吞到肚子里,她还是认怂了给姐姐寄了信。全家那么多人,也只有姐姐能救她。叶娣寄出这封信的时候没报多大希望,因为太远了,她不知道自己的运气能护着自己多久。也做好了鱼死网破的准备,但就是上天眷顾她。姐姐收到了她的信,并且不远千里的来救她。没有人能知道这件事对叶娣有多大的冲击,叶娣看到风尘仆仆赶来叶嘉的那一眼,她觉得就算自己骨头被打碎了也没关系。只要姐姐还在,她就还能站起来。叶娣素来也不软弱,叶嘉给她底气站起来,她消沉了几日便也振作起来。就像她姐说的,吃了亏讨回来便是。她在这畜生家这段时日,虽说被那老畜生占了点皮肉便宜,却也没吃大亏。主要就是自己辛辛苦苦攒的那点银两,被那对贼夫妻给抢了一半走。叶娣一想到自己为了攒那点钱给柳沅做了多少饭,心里就在滴血。“你跟柳沅说说。”叶嘉忙里偷闲的教她,“让他给你把丢掉的银子讨回来。”叶娣觉得她姐这话说的有点怪,但她姐从来不说多余的话。心里这般想着,叶娣就真的听叶嘉的话去缠着柳沅了。让他给自己捞钱。柳沅一双眼睛幽沉沉地盯着见到自己完全不害羞的小姑娘,心里有不祥的预感。这小姑娘该不会……没把那件事放心上吧?要么把产业挂在姐姐名下,要么就是找个男子成婚。柳沅的脸在她脑海中一闪而逝,但很快被她否决。那人根本看不上村姑,后来搭理她不过是图她一手好厨艺。他才不会答应娶她。叶娣决定,把产业挂在姐姐姐夫名下,她相信姐姐不会占她这点便宜。然而不等她事情办的妥当,叶娣逃到东乡镇这事儿还是泄露了。她的好娘亲,就真的能做到非要把她往死里推。大雪天的外头还在打仗,她都能不顾危险跑来东乡镇,一哭二闹三上吊地非得逼她回去。叶娣躲到这个地步还是躲不过去,趁着姐姐身体虚弱不在,就这么被亲娘绑上了车。回到轮台比她预料的快。叶娣无数次幻想着自己能在路途中冻死,冻死就不用出嫁。结果她人没冻死,好端端地被锁进了屋里。为了怕她逃掉,屋门一次都没打开过。叶娣浑浑噩噩地缩在屋里,不晓得谁还能来救她。她等啊等,某一日,屋门忽然打开了。叶苏氏捧着一碗鸡汤,絮絮叨叨地在她耳边说着严家的好话。哪怕严家小儿子的名声早已臭不可闻,全轮台的人都晓得,她还是硬要捂着叶娣的耳朵说那严家幺子的好。“娣娘,你莫要怪娘心狠,这年头女子都是这样。”叶苏氏不敢看女儿的眼睛,垂头看着地上哭哭啼啼的说,“男人到头来都一个样儿,只有家境殷实才是好。你嫁到严家去,相公不好没事,婆家有人撑腰就够了。一辈子吃香的喝辣的,这是村里姑娘谁敢想的?你就是命好……”叶娣不想听她说话,闷声不吭地把鸡汤喝完,躺下被子一盖就让她走。叶苏氏抹着眼泪又絮絮叨叨的,叶娣不想听。叶苏氏也有些尴尬,最后叹息了一句‘你莫要怪我’后叶娣就昏沉地陷入了沉睡。柳沅得知叶娣出事已经是来年的冬日。先前他暗中有许多事情,正在安西都护府奔波。得知了叶家想把叶娣定给严家,夜不能寐。他顾不上君子不该坏人婚事的原则,私下里打听了许多严家的消息。愣是把严家小儿子的那些破事调查个底朝天,一股脑儿地全捅到叶娣的跟前去。本以为,这些听起来污糟得叫人不堪入目的事情捅出去,这桩婚事也就散了。谁知他出了那么久的任务回来,婚事没散还定下来。哪怕他打了招呼叫杨家人多看顾,叶家那掉钱眼的老夫妻还是把女儿往火坑送。柳沅气得气血上涌,当叶嘉的信件送到周憬琛这边来。他自动请缨去帮叶嘉摆平这件事。有了亲姐姐的请求,柳沅自认为插手去管这件事,他做什么都理所应当。所以,他把严家小儿子藏着掖着的那点事给捅了个满城风雨。不仅如此,为了叫严家没本事逼迫叶家。他翻了严家的老底儿,把这家人这些年做的污糟事全部给查出来,并以官府的名义扣下了严家的家业。但有句话叫君子好处,小人难防。他雷厉风行地处置严家,严家却知晓自家要翻,彻底咬上了儿子女婿出息的叶家。严家仗着叶家这对老夫妻草根好糊弄,连哄带骗的哄住了无知的叶家老夫妻。使了些阴招,让叶家老夫妻同意用下作的手段把女儿的清白送上来。只要清白已毁,叶娣不嫁也得嫁。等柳沅察觉到叶娣被灌了药送到严家幺子的床榻上,他顾不上身份,直接闯入了那家宴会。柳沅气得脑袋嗡嗡作响,尤其是他踹开了大门。看到他朝思暮想的小姑娘衣裳被扒得什么都不剩地被另一个男子抱在怀里,他差点没一刀割了那人的喉咙。柳沅几乎是抢的,从那男子怀里把小姑娘给夺回来。这时候他倒是庆幸这狗东西是个断袖,药到了这个份上也没碰他的姑娘。一不做二不休,柳沅从外头打晕了个男人就丢进来。抱着扭成麻花的小姑娘从后院走。也不晓得那混账爹娘喂了小姑娘什么虎狼之药。他本只是抱着,结果还没走到后门门口。柳沅就被小姑娘给折磨得走不动道。要知道这是他春.梦里令他无法安眠的姑娘,如今赤/身/裸/体的在他怀中。那已然长成且十分窈窕的身段赤/裸/裸的在他眼前,且这姑娘不停地亲。人被某些欲望逼到了极限,力量是很大的。叶娣还不是一般小姑娘,她干得了重活,力气很大。当柳沅被这姑娘硬生生拽到在地,压到地上弄得衣不蔽体。抱着这姑娘闪到一处无人之地再任由她施为已经是他最后的清醒。无边的梦境持续了多久,柳沅不知道。等他理智回归已经是夜上柳梢头。小姑娘真的很凶,跟头小狼似的。柳沅其实一直欣赏那等弱柳扶风的书卷气女子,其实叶娣身上没有半分他以往给妻子定的标准。这小姑娘长得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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