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7节
刚刚被他自己咬的。他不免想起之前陆清则张开嘴时,露出的一点舌尖,有些蠢蠢欲动。陆清则感觉得到宁倦对他的欲念。炙热,滚烫,像是随时会喷薄而出的火山,躁动不已。他揪紧了被褥,努力平复呼吸,刨除杂念,但脑子里怎么都没办法平静下来,只能再次开口:“你不是说你听话吗?放开我。”听到这句,宁倦克制着浑身沸腾的热血,忍着想要进一步的冲动,缓缓起身松开陆清则,又在床边直勾勾地盯了他一会儿。像是期盼能被留下来。陆清则闷着脸,抓起只软枕就丢了过去:“出去。”宁倦只好接过那只染着梅香的软枕,抱着往外走,走到门边时,又忍不住回头,自荐枕席:“晚上冷的话,就叫我来。”他可以负责暖床。陆清则忙着整理乱七八糟的心绪,没搭理他。宁倦遗憾地抱着枕头走出了屋。因着还有政务处理,外加怕自己待在寄雪轩里,会忍不住去看陆清则,当夜宁倦并没有留宿寄雪轩,而是回到了乾清宫,在南书房里批阅奏本。长顺在边上伺候着笔墨,见陛下时而笑一下,时而又脸色阴晴不定的,不用猜都知道肯定和陆清则有关,默默地不敢说话。宁倦效率极高地批阅着奏本,但显然没往日那么全神贯注,夜色愈深时,他抬头往寄雪轩的方向看了看,冷不丁开口:“朕不想再逼他,但朕是不是一直在退让,主动服软去找他?”长顺吓得手一抖,听着这话,哪能不知道这个“他”是谁,咽了口唾沫,硬着头皮道:“回陛下,陆大人其实……也很关心您的。”私底下还问过他徐恕给他看的什么病,只是他被宁倦下令封口,便没有说。宁倦面无表情:“他有向朕服过软?”长顺:“……”不敢说话。宁倦眼神愈冷:“还总是惹朕生气。”长顺:“……”更不敢说话。宁倦也不需要长顺说话,自言自语:“今天他又让我滚,我若是再主动去看他,岂不是犯贱?”长顺依旧不敢吱声:“……”大半夜的,他为什么要在这里,听这么恐怖的话。批完最后一本奏本,宁倦丢开笔:“收起来。”话毕,便朝外走去。长顺连忙跟上去:“陛下,天色不早了,今儿不是宿在乾清宫吗,您要去哪儿?”宁倦漠然道:“朕去哪儿,还需要你来过问?”长顺:“……”再听话的疯狗,也是会咬人的。陆清则脸色微变,迟钝地意识到危险,抽回自己的脚,就想往大床深处爬去,但他的速度哪儿有宁倦的快,一把就被按倒在床上,衣领被翻下来,清晰地感到宁倦温热的手指不紧不慢抚过他的后颈:“变浅了。”陆清则恼怒:“你再咬一下试试!”“我听你的。”身后的话音才落,熟悉的痛感再度袭来。陆清则嘶着气,却只能被牢牢地按倒在宁倦身下,承受着啮咬。好在这回宁倦下口没上回重,比起惩罚意味,情玉的意味更浓,陆清则疼得并不厉害,但被迫直观感受宁倦对他的渴望。还是又受到了冲击。重逢之后不过几日,每一日,宁倦都在冲淡他在心底对他的孩子印象。陆清则搭着胳膊,埋着脸,恍惚感觉,宁倦在极力改变他们之间那种,类似于亲人的感情。这次的啮咬极为漫长。松口的时候,宁倦还轻轻甜了一下那片被揉拎的肌肤,甜得陆清则浑身一颤。清晰完整的齿痕,重新烙印在了陆清则雪白的后颈上。是一个带着占有欲的标记。宁倦心口的火总算是散了大半,低低笑道:“怀雪,我其实很喜欢你恃宠而骄的模样,也很乐意你对我多撒气。”这样他才有理由多咬几口。陆清则睁开眼,眼底都带了模糊的水雾,浅浅地喘了几口气,对宁倦间歇性的发疯实在头疼,哑着嗓子骂:“滚出去。”宁倦难得没有立刻听话,反而又低头在他后颈上轻啄了一下,盯着陆清则微微偏头时,隐约可窥的水红唇瓣。是刚刚被他自己咬的。他不免想起之前陆清则张开嘴时,露出的一点舌尖,有些蠢蠢欲动。陆清则感觉得到宁倦对他的欲念。炙热,滚烫,像是随时会喷薄而出的火山,躁动不已。他揪紧了被褥,努力平复呼吸,刨除杂念,但脑子里怎么都没办法平静下来,只能再次开口:“你不是说你听话吗?放开我。”听到这句,宁倦克制着浑身沸腾的热血,忍着想要进一步的冲动,缓缓起身松开陆清则,又在床边直勾勾地盯了他一会儿。像是期盼能被留下来。陆清则闷着脸,抓起只软枕就丢了过去:“出去。”宁倦只好接过那只染着梅香的软枕,抱着往外走,走到门边时,又忍不住回头,自荐枕席:“晚上冷的话,就叫我来。”他可以负责暖床。陆清则忙着整理乱七八糟的心绪,没搭理他。宁倦遗憾地抱着枕头走出了屋。因着还有政务处理,外加怕自己待在寄雪轩里,会忍不住去看陆清则,当夜宁倦并没有留宿寄雪轩,而是回到了乾清宫,在南书房里批阅奏本。长顺在边上伺候着笔墨,见陛下时而笑一下,时而又脸色阴晴不定的,不用猜都知道肯定和陆清则有关,默默地不敢说话。宁倦效率极高地批阅着奏本,但显然没往日那么全神贯注,夜色愈深时,他抬头往寄雪轩的方向看了看,冷不丁开口:“朕不想再逼他,但朕是不是一直在退让,主动服软去找他?”长顺吓得手一抖,听着这话,哪能不知道这个“他”是谁,咽了口唾沫,硬着头皮道:“回陛下,陆大人其实……也很关心您的。”私底下还问过他徐恕给他看的什么病,只是他被宁倦下令封口,便没有说。宁倦面无表情:“他有向朕服过软?”长顺:“……”不敢说话。宁倦眼神愈冷:“还总是惹朕生气。”长顺:“……”更不敢说话。宁倦也不需要长顺说话,自言自语:“今天他又让我滚,我若是再主动去看他,岂不是犯贱?”长顺依旧不敢吱声:“……”大半夜的,他为什么要在这里,听这么恐怖的话。批完最后一本奏本,宁倦丢开笔:“收起来。”话毕,便朝外走去。长顺连忙跟上去:“陛下,天色不早了,今儿不是宿在乾清宫吗,您要去哪儿?”宁倦漠然道:“朕去哪儿,还需要你来过问?”长顺:“……”再听话的疯狗,也是会咬人的。陆清则脸色微变,迟钝地意识到危险,抽回自己的脚,就想往大床深处爬去,但他的速度哪儿有宁倦的快,一把就被按倒在床上,衣领被翻下来,清晰地感到宁倦温热的手指不紧不慢抚过他的后颈:“变浅了。”陆清则恼怒:“你再咬一下试试!”“我听你的。”身后的话音才落,熟悉的痛感再度袭来。陆清则嘶着气,却只能被牢牢地按倒在宁倦身下,承受着啮咬。好在这回宁倦下口没上回重,比起惩罚意味,情玉的意味更浓,陆清则疼得并不厉害,但被迫直观感受宁倦对他的渴望。还是又受到了冲击。重逢之后不过几日,每一日,宁倦都在冲淡他在心底对他的孩子印象。陆清则搭着胳膊,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