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节
郑七承诺的辛苦费,随着他自己在新寰大厦里灰飞烟灭而作废,但现在三人都有收入,也不算拮据,他寻思抽十天半个月出一趟远门,就当是旅游,也未尝不可。刚才一下低落的情绪不知不觉恢复正常,似乎还略高于正常值,何疏松一口气,他心底不希望他们离开,又不好开口挽留。纠结的心思直到此时迎刃而解,如雨过天晴,雪霁日出。想半天,他才回过神。“你特地过来找我的?你要如厕?”广寒直接跳过第一个问题:“教我唱歌,凤凤唱得难听。”他的表情十分正经,以致于何疏一时弄不清他是开玩笑还是认真的。广寒说那是幻术。但何疏一直觉得不是。因为幻术是不可能吃掉窅魔的。难道会是胡老三说的龙息吗?一人一鬼在ktv洗手间窃窃八卦,那个鬼手里还拎着个逃犯。胡老三彻底没了上次的高冷难以接近,现在他活脱脱像个八卦精,试图用自己听来的八卦在何疏这里套近乎,换取交情。叩叩叩。敲门声响起。何疏吓一跳,这才想起自己刚才把洗手间直接给反锁了,外面的人进不来。“不说了,差点忘了正事,下回见面再跟你聊,你要是有急事也可以找我,点一支香在东南方向念我名字就行,不过有时候我出差太远可能听不见……”胡老三飞快说着,一边抓着逃犯往洗手台上爬,话还没说完,很快就消失在镜面后边。何疏:……他打开门,门外站着广寒。对方盯着何疏看了三秒,直接把何疏看得浑身发毛。广寒微微皱眉。“你身上有鬼气。”何疏嘿嘿一笑:“刚我抓了个鬼,怕吓到人,就把门锁上。”广寒:“那鬼呢?”何疏:“被胡老三带走了,哦,就是上回抓赵邱的那俩鬼差之一,你认识他吗?”广寒摇摇头。他闻到了何疏身上淡淡的酒味。其实对方也只是喝了两罐啤酒,不算多,醉谈不上,只是广寒格外敏锐。“你今天是不是有什么话要对我说?”他问何疏。“你怎么知道?”何疏很惊讶。“写脸上了。”广寒总能说点冷笑话,“左脸写着欲言,右脸写着又止。”话都问到这里了,何疏索性开门见山:“三个月租期到了,你们还走吗?”广寒:“我可能要出一趟远门。”何疏调整表情,勉强笑道:“那也好,祝你们一路顺……”“你要不要跟我们一起去?”广寒没等他说完,照着自己的节奏问出下一句话。嗯?怎么跟预想的对话不一样?何疏始料不及,一下卡壳了。“去哪里?”“还不知道,等李映把具体地点发过来,应该是在云南。”何疏无语:“李映这次薅你羊毛薅到云南去了?”他现在把自己跟广寒比成羊,被李映抓外差就是被李映薅羊毛。广寒:“不是,特管局在西南遇到手持镜子的降头师,我去想看看是不是地之魄。”何疏灵光一闪。“我外公笔记里记载的那面鬼镜,也是乐道长在西南遇到的!”虽说西南这个范围实在太大了,但两者有些过分巧合,值得他们去探究一番。“既然你们信得过我,那我就陪着走一趟吧!”何疏面上露出勉为其难的表情,心下却在寻思。虽然郑七承诺的辛苦费,随着他自己在新寰大厦里灰飞烟灭而作废,但现在三人都有收入,也不算拮据,他寻思抽十天半个月出一趟远门,就当是旅游,也未尝不可。刚才一下低落的情绪不知不觉恢复正常,似乎还略高于正常值,何疏松一口气,他心底不希望他们离开,又不好开口挽留。纠结的心思直到此时迎刃而解,如雨过天晴,雪霁日出。想半天,他才回过神。“你特地过来找我的?你要如厕?”广寒直接跳过第一个问题:“教我唱歌,凤凤唱得难听。”他的表情十分正经,以致于何疏一时弄不清他是开玩笑还是认真的。广寒说那是幻术。但何疏一直觉得不是。因为幻术是不可能吃掉窅魔的。难道会是胡老三说的龙息吗?一人一鬼在ktv洗手间窃窃八卦,那个鬼手里还拎着个逃犯。胡老三彻底没了上次的高冷难以接近,现在他活脱脱像个八卦精,试图用自己听来的八卦在何疏这里套近乎,换取交情。叩叩叩。敲门声响起。何疏吓一跳,这才想起自己刚才把洗手间直接给反锁了,外面的人进不来。“不说了,差点忘了正事,下回见面再跟你聊,你要是有急事也可以找我,点一支香在东南方向念我名字就行,不过有时候我出差太远可能听不见……”胡老三飞快说着,一边抓着逃犯往洗手台上爬,话还没说完,很快就消失在镜面后边。何疏:……他打开门,门外站着广寒。对方盯着何疏看了三秒,直接把何疏看得浑身发毛。广寒微微皱眉。“你身上有鬼气。”何疏嘿嘿一笑:“刚我抓了个鬼,怕吓到人,就把门锁上。”广寒:“那鬼呢?”何疏:“被胡老三带走了,哦,就是上回抓赵邱的那俩鬼差之一,你认识他吗?”广寒摇摇头。他闻到了何疏身上淡淡的酒味。其实对方也只是喝了两罐啤酒,不算多,醉谈不上,只是广寒格外敏锐。“你今天是不是有什么话要对我说?”他问何疏。“你怎么知道?”何疏很惊讶。“写脸上了。”广寒总能说点冷笑话,“左脸写着欲言,右脸写着又止。”话都问到这里了,何疏索性开门见山:“三个月租期到了,你们还走吗?”广寒:“我可能要出一趟远门。”何疏调整表情,勉强笑道:“那也好,祝你们一路顺……”“你要不要跟我们一起去?”广寒没等他说完,照着自己的节奏问出下一句话。嗯?怎么跟预想的对话不一样?何疏始料不及,一下卡壳了。“去哪里?”“还不知道,等李映把具体地点发过来,应该是在云南。”何疏无语:“李映这次薅你羊毛薅到云南去了?”他现在把自己跟广寒比成羊,被李映抓外差就是被李映薅羊毛。广寒:“不是,特管局在西南遇到手持镜子的降头师,我去想看看是不是地之魄。”何疏灵光一闪。“我外公笔记里记载的那面鬼镜,也是乐道长在西南遇到的!”虽说西南这个范围实在太大了,但两者有些过分巧合,值得他们去探究一番。“既然你们信得过我,那我就陪着走一趟吧!”何疏面上露出勉为其难的表情,心下却在寻思。虽然郑七承诺的辛苦费,随着他自己在新寰大厦里灰飞烟灭而作废,但现在三人都有收入,也不算拮据,他寻思抽十天半个月出一趟远门,就当是旅游,也未尝不可。刚才一下低落的情绪不知不觉恢复正常,似乎还略高于正常值,何疏松一口气,他心底不希望他们离开,又不好开口挽留。纠结的心思直到此时迎刃而解,如雨过天晴,雪霁日出。想半天,他才回过神。“你特地过来找我的?你要如厕?”广寒直接跳过第一个问题:“教我唱歌,凤凤唱得难听。”他的表情十分正经,以致于何疏一时弄不清他是开玩笑还是认真的。广寒说那是幻术。但何疏一直觉得不是。因为幻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