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节

木、玩具房子、玩具车、拼图玩具、沙滩玩具、玩偶及服饰、故事书、带有人物和饰物的玩耍场景等玩具、滑冰鞋和保护性用品、手工艺用品、玩偶、木偶和演戏小丑、运动器械、拼图玩具及棋类等玩具产品,尼玛的要不是考虑到携带不便,全三这厮都想给死小孩买回来死小孩相中了的三轮车和头盔了。毫不避讳,男人三下五除二就脱掉了身上虽然已风干的唐装,就那么赤条条的往太师椅上一坐跟个大爷似的,也不说管管孩子,给孩子那身脏兮兮的衣服换换什么的,可劲由着小鬼头‘自生自灭’在那。斜眼瞄瞄,死小孩咧着嘴坐在炕上正翻着一本儿童画册着迷的看起来,上面的军舰和潜艇似乎引起了他的注意,小东西激动地翻来覆去不停地研究它们有什么不一样。鬼使神差的,全三也不知道他是怎么了,竟然会顺便教死小孩认识起量词来,不由自主的看着那些图案脱口而出:“一艘轮船,一辆坦克。”死小孩眨眨眼,然后傻乎乎的笑着跟全三学,像鹦鹉学舌,但,小家伙在听到“艘”这个字忽然停下来,兴奋地叫着:“大叔,我知道艘是什么意思。艘就是坏的意思,前天,酸奶坏了爹地说馊了。艘就是坏!”全三一愣,看着死小孩得意的神情他没有去纠正,有那么一瞬间,似乎一下子把自己换位到水色的立场上去,心会很暖。等死小孩大了自然知道汉子的表意是多么丰富多彩,孩子的联想和想象能力教大人们实在是望尘莫及,钦佩不已,但是这些想象力和表现力会要大人觉着幸福温暖。小东西见坏大叔没有接他的话茬也没有继续自讨没趣,撅个小屁股趴在床上美滋滋的把研究进行到底,双手托着下巴拄着腮帮子摇头晃脑,两条小腿也来回荡着,时不时的会伸出一只手来翻书页,小死出儿,悠哉着呢。要说裸身估计这都是男人的天性,全三大咧咧地坐在那毫不避讳他的不雅,闲来无事还品起了茗来,桌面上搁着被他关机的手机,那双凶光闪现的眼时不时的朝死小孩那头瞄瞄倒算悠闲。也许过了两盏茶的功夫或者更多的时间,爷俩忽听砰地一声巨响在耳边炸起,不约而同地同时扭头看向门边,小人儿莫名其妙,大人笑的吊诡,映入爷俩眼帘的是满头大汗一脸彷徨无措的水色。男人那双眼布满猩红的血丝,就像钢铁斑驳上了锈迹一般腐朽,一手攀在门框上、一手拄在自己的大腿上,上气不接下气的剧烈喘息着,嘴巴里疯狂地吼着小草小草,那是他儿子的乳名。“小草?小草你去哪了?你吓死爸爸了,儿子,我的儿子……”啪嗒一声,是男人手中紧攥着的手机从他指尖滑脱出来落在地板上,男人已经根本顾不上这些,喘息着拔腿就朝着床上坐着看画册的小人儿奔了过去,就跟乞丐瞧见了黄金似的,水色原本发红的眼竟在瞧见儿子的一瞬间异样的跃动起亮光来。“爹地?”小人儿有点不知所措,不懂爹地为何这般激动,眨巴着黑葡萄似的大眼睛由着发了疯一样的爸爸把他紧紧抱进怀里,小眉毛蹙起来,小草快被勒死了!!!“你去哪了?你去哪了你啊?你吓死爹地了你知道吗?”这是失而复得的感觉,就像那些骁勇善战的英雄置之死地而后生,先是绝望后是激动,这两种极端的情绪交叉着在水色的脑袋里疯狂流窜,要男人不知是喜是忧。“你这孩子要吓死我是不是?我是怎么告诉你的?你怎么不听?你怎么这么吓唬爸爸?啊?你这孩子,你下次长不长记性了你?我要你随便就跟人走,你下次还敢不敢了啊?”男人吓坏了,吓得他想用粗暴的方式来约束住孩子,不然他不相信,他怕小草下次还会跟着人说走就走。粗鲁的、野蛮的抓起小东西趴下小裤子就将其按在了自己的大腿上,水色连眼都没眨一下子的抬手就狠狠拍上了小豆丁肉嘟嘟的小屁股,毫不留情,一下扇的比一下重,手掌落下在抬起时,小人儿白花花的屁股上就有五根手指状的印子。“呜呜呜呜~~啊呜呜呜啊啊啊~~~~”死小孩委屈,好心情一下子全都没了,被爸爸使劲使劲的按在大腿上一顿胖揍,裂开嘴就嚎啕大哭起来,他不觉得自己哪里错了,不明白爹地为什么一进来就揍他,他觉得错的不是他,他讨厌爹地,爹地是坏蛋,爹地打他,呜呜呜…………霸气总裁的双性情人唯一卷:缘来如此第055章:认了“说,你错了没有?下次还敢不敢随随便便就和人走?说,你说不说,改不改?下次还敢不敢了你?”没人知道当他醒来后发现不见了儿子的心情是什么,那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就跟心脏被人挖走了似的,如果他要是能疯了就好了,可是他没疯,所以他只能是疯疯癫癫的冲出去,逮谁问谁,有没有看见他的儿子,瞧着四岁大的娃娃都像小水草,冲过去就叫水草是爸爸,那种心情他无法用言语来形容,觉得世界都塌了,没了小水草他连呼吸都不会了。“呜呜呜呜啊啊啊啊哇哇哇啊啊唔唔~~~”小东西使劲使劲扯着嗓子鬼哭狼嚎,梗梗脖子不服输不认错,大眼睛红彤彤的和水色一个样,性情刚烈倔强的要死,他不接受的事情就算打死他他也不低头。“水草,你今天说一声错了爹地就不打你了,快说,不然,爹地就揍死你,说你下次再也不随随便便跟人走了,你说,说给爹地听,快向爹地保证,你这孩子我要你犟要你犟,你说不说你啊…………”“没错,没有随便跟人走呜呜呜呜呜啊啊啊,大叔,是大叔啊呜呜呜~~~”小人儿哭的太阳穴处胀起了青筋,浮凸的就跟要爆了似的,大鼻涕和哈喇子甩了水色一裤子,恨不得把吃奶的力气都用上了往起挣扎着爬起。真的,水色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生气过,从小水草出声到现在他就没动过这孩子一根指头,他语重心长的教导教育这孩子,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自从遇上了全三他的耐心烦全都被磨掉了,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了,多到他无法一下子就消化掉,他什么都失去了,他不能一睁眼连儿子都失去,他害怕极了,他找不到儿子,好像一下子坠入了万丈深渊。瞧着哭的都快抽过去的小水草,水色的心疼的就跟被谁捅了一刀似的,可是他不能手下留情,他要么就不揍,揍一次就把这头小倔驴给走服他,他舍不得在这么打孩子,更不能给孩子惯出来随随便便就跟人走的坏毛病来。垂着眼看着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儿子,听着他喊着叫着那个人,水色的心情无比复杂,这算什么?你现在把爸爸当成敌人了吗?把那个混蛋当成了救命稻草吗?你要爸爸情何以堪啊小草?爸爸是不会害你的小草,爸爸这么做都是为了你好啊小草。咬着唇,水色皱紧眉头,狠下心来,举高了巴掌作势就要冲着小豆丁红彤彤肿起来的小屁股再扇下去,手腕却突兀地被一股力道桎梏住,男人惊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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