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节

璟深有些恼羞成怒:“不是。”憋了这么久,他终于尝到了生理上久违的彻底满足,但内心的空虚依旧在,始终还是觉得不够。封肆被他的表情取悦,顺走他抽了一半的烟,和自己那根一起在烟灰缸里捻灭。“走吧,饿了,去煮个宵夜。”下楼进厨房,封肆从冰箱里翻出食材,打算做意面。先前的晚饭,两个人都各怀鬼胎,只吃了个半饱,又荒唐了这么久,别说是封肆,陆璟深也有些饿。封肆做宵夜,他站在一旁看,目光不自觉地落到了封肆的背上,上面有好几道红色的抓痕,都是刚才激情难耐时被他抓出来的。那些叫人面红耳热的画面又在脑子里浮起,陆璟深一时有些失神。封肆转头看他脸色古怪,手伸过来在他面前晃了一下:“想什么呢你?”陆璟深回神,无意识舔了一下唇:“没有。”封肆慢悠悠地往沸腾了的水里下面条:“真欲求不满就直说,是我太不努力了,你要是想,我可以再接再厉。”陆璟深不想理他。他的小腿到现在还在微微打颤,腰也是软的,并不想再来一次。外边有风进来,封肆侧过身伸手去关窗,陆璟深的视线跟随他的动作转,落至他腰间。身体伸展的动作将封肆精壮结实的腰线展露无疑,刚刚陆璟深已经再次领教过了他腰力的强悍,不输当年,甚至因为带了讨债的意味,封肆的动作比从前更粗暴强硬,他只能被动承受。但越是这样,陆璟深的感受其实越强烈,远不是他的手和工具可以替代。封肆回头见他又发起了呆:“你是不是犯困了,下午不是睡了那么久吗?”陆璟深轻蹙眉,掩饰自己的不自在,眼神有些飘忽:“你去穿件衣服吧。”封肆盯着他的表情,仿佛明白了什么,笑了:“我不穿衣服你觉得别扭?刚才不是你帮我脱的?”陆璟深:“……你不冷吗?”封肆不在意地说:“也还好吧。”陆璟深话到嘴边,只能算了,永远不要试图跟流氓讲道理。吃完宵夜,陆璟深上楼回房,进门之前,封肆叫住他:“我住哪?”陆璟深:“房间很多,你随便挑,我们来之前都打扫过。”“这地方空荡荡的,怪冷清的,”封肆手撑住房门,直接跟进去,“我跟你睡一间算了,反正又不是没睡过。”陆璟深有些犹豫,他的家庭虽然和睦,但性格使然,他并不适应跟人建立过度亲密的关系,很多时候都习惯了并且享受孤身一人。封肆于他而言,是唯一的一个例外。当年在非洲那三个月,他们确实曾日夜相对,从第一天起就是如此。在他恍神间,封肆先进去了浴室。陆璟深浑身汗湿得像从水里捞出来,封肆把人扛回去,在浴室里又擦枪走火了一回。彻底结束时,天色已然黑透。封肆推开露台的门,重新点了根烟,赤裸着上半身,夜里温度降下了,他似乎也不觉得冷。陆璟深跟过来,身上裹了件浴袍,从脖子往锁骨下裸露的部分,尽是深深浅浅的痕迹。封肆的目光停留在他身上,烟头上微弱的火星映进眼睛里,忽明忽暗。陆璟深从他随手扔露台桌上的烟盒里拿出根烟,咬进嘴里,侧头靠向他。封肆一动不动,盯着眼前人。陆璟深微垂着眼,眼睫轻轻颤动,烟头与封肆嘴里那根的贴近,火光明灭,他的烟被点燃。封肆轻声笑起来。陆璟深抬眼看向他。在陆璟深将烟夹进手里时,他也捏下了嘴里的烟,空着的手揽过陆璟深的脖子,亲了过去。唇舌纠缠,烟味在唇齿间流窜。不带任何欲望的一个吻,持续了很久,直到封肆手中的烟烧到手指,才施施然退开。陆璟深的眼睛在夜色下显得格外亮,看封肆的时候如同在专注凝视他。封肆被他看得心痒:“alex,你这么看我,总不会还欲求不满吧?”说这话时,他的手还在陆璟深屁股上掐了一把。陆璟深沉默了一下,转开眼,重新将烟咬回嘴里。封肆挑眉:“我还没喂饱你啊?”陆璟深有些恼羞成怒:“不是。”憋了这么久,他终于尝到了生理上久违的彻底满足,但内心的空虚依旧在,始终还是觉得不够。封肆被他的表情取悦,顺走他抽了一半的烟,和自己那根一起在烟灰缸里捻灭。“走吧,饿了,去煮个宵夜。”下楼进厨房,封肆从冰箱里翻出食材,打算做意面。先前的晚饭,两个人都各怀鬼胎,只吃了个半饱,又荒唐了这么久,别说是封肆,陆璟深也有些饿。封肆做宵夜,他站在一旁看,目光不自觉地落到了封肆的背上,上面有好几道红色的抓痕,都是刚才激情难耐时被他抓出来的。那些叫人面红耳热的画面又在脑子里浮起,陆璟深一时有些失神。封肆转头看他脸色古怪,手伸过来在他面前晃了一下:“想什么呢你?”陆璟深回神,无意识舔了一下唇:“没有。”封肆慢悠悠地往沸腾了的水里下面条:“真欲求不满就直说,是我太不努力了,你要是想,我可以再接再厉。”陆璟深不想理他。他的小腿到现在还在微微打颤,腰也是软的,并不想再来一次。外边有风进来,封肆侧过身伸手去关窗,陆璟深的视线跟随他的动作转,落至他腰间。身体伸展的动作将封肆精壮结实的腰线展露无疑,刚刚陆璟深已经再次领教过了他腰力的强悍,不输当年,甚至因为带了讨债的意味,封肆的动作比从前更粗暴强硬,他只能被动承受。但越是这样,陆璟深的感受其实越强烈,远不是他的手和工具可以替代。封肆回头见他又发起了呆:“你是不是犯困了,下午不是睡了那么久吗?”陆璟深轻蹙眉,掩饰自己的不自在,眼神有些飘忽:“你去穿件衣服吧。”封肆盯着他的表情,仿佛明白了什么,笑了:“我不穿衣服你觉得别扭?刚才不是你帮我脱的?”陆璟深:“……你不冷吗?”封肆不在意地说:“也还好吧。”陆璟深话到嘴边,只能算了,永远不要试图跟流氓讲道理。吃完宵夜,陆璟深上楼回房,进门之前,封肆叫住他:“我住哪?”陆璟深:“房间很多,你随便挑,我们来之前都打扫过。”“这地方空荡荡的,怪冷清的,”封肆手撑住房门,直接跟进去,“我跟你睡一间算了,反正又不是没睡过。”陆璟深有些犹豫,他的家庭虽然和睦,但性格使然,他并不适应跟人建立过度亲密的关系,很多时候都习惯了并且享受孤身一人。封肆于他而言,是唯一的一个例外。当年在非洲那三个月,他们确实曾日夜相对,从第一天起就是如此。在他恍神间,封肆先进去了浴室。陆璟深浑身汗湿得像从水里捞出来,封肆把人扛回去,在浴室里又擦枪走火了一回。彻底结束时,天色已然黑透。封肆推开露台的门,重新点了根烟,赤裸着上半身,夜里温度降下了,他似乎也不觉得冷。陆璟深跟过来,身上裹了件浴袍,从脖子往锁骨下裸露的部分,尽是深深浅浅的痕迹。封肆的目光停留在他身上,烟头上微弱的火星映进眼睛里,忽明忽暗。陆璟深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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