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好了

巴“那个综艺挺闲的,不是跑跑跳跳做游戏的那种。”

  魏玺微一颔首,黑眸中闪过一丝克制的情绪。

  “那你约她吧,”魏玺开口,“约到算了,地址我等下发你。”

  邢立“”

  我约还是你约啊

  凌真接到邢立电话的时候还有点不好意思。她“不务正业”太久了,都忘了自己本来的主业还是个小艺人。

  邢立真的很理解她,凌真对他向来是感谢又尊重的。

  “哦哦,好的”凌真举着手机很乖地点头,“在御梨坊是吧,xx路那家嗯嗯好的,那邢老师到时候见。”

  凌真记着晚上和邢老师的约,今天离开舞团比较早。那家店离郑茜茜家蛮近的,她去着很方便。凌真先回去换了件衣服,然后礼节性地化了一个淡妆。

  和郑茜茜说了一声,然后她就出了门,走着去那家御梨坊。

  进了店门,凌真戴着口罩,和前台的服务生说“我想找一位邢先生预约的包间。”

  服务生先是盯着她露出来的半张精致小脸看了看,然后顺着预订名单找了一圈,看了两遍才忽然“啊”了一声“哦哦邢先生订的您这边请。”

  包厢是二楼最里边的一间,很幽静。凌真走到门前,整理了一下头发,才轻轻地敲了一下门。

  没人应。

  凌真想邢老师还没来吗

  她又看了眼头顶的门牌,的确是这间,于是就推开了门。

  门里,梨花木的圆桌旁,坐着某位一周不见的男人。

  魏玺微微抬眼,落在她身上,带着轻微热意。

  凌真捏着门把的手紧了紧。她有一种,意外但又不意外的感觉。

  几秒之间,没人说话。

  魏玺看她没走进来,眸色微暗,然后开口“进来吧,等会儿我走。”

  他的语气有一丝落寞,凌真眨一下眼,心口酸酸的。

  魏玺掀开桌上铜壶的盖,一股甜甜的淡香弥散开。

  “梨汤是让他们提前熬上的,趁热喝,对嗓子好。”

  说完,魏玺起身。

  这时,凌真的脚尖蹋进包间,然后整个人走进来,回手,把门关上了。

  口罩后的声音闷闷的“你还没想好吗。”

  魏玺一怔。

  然后一边看她,一边慢慢坐了回去“想好了。”

  凌真的小高跟鞋鞋尖儿一碰,然后走过去,把他旁边的那扇椅子往边上拉远了一些,坐下来。

  “邢老师呢”她往门口望了望。

  魏玺“晚点来。”

  也可能不来。

  魏玺给她倒了一杯梨汤,推到凌真手边。凌真接过来,小口小口地喝。

  男人在一边等着,等她喝完了,才轻声开口“还生气吗”

  声音低沉和缓,像他这些天发来的每一条消息。

  凌真放下杯子,抹抹嘴,明亮的眼珠盯着他看。

  平日里冷沉得让人不敢直视的男人,面对小小娇娇的女孩,却连声息都是收敛的。

  她在验收,要他的反省结果。

  “我在反省,性格恶劣,我会改。”魏玺说得很慢,“以后相信你,听你的,如果再伤害你,”

  他声音不像开玩笑的“就让我不得好死,好不好”

  凌真被他话音里的阴冷冻得一哆嗦,下意识喊出声“你说什么呢”

  谁要他不得好死了啊

  小姑娘蹙起眉,抬眼望着他,过了一会儿才开口“魏玺,那我问你。”

  魏玺脊背微微一挺“嗯。”

  凌真看着他“那天,如果我不制止,你真的会把我怎么样吗”

  撕烂她的裙子,然后继续。

  魏玺哑声开口“不会。”

  他的骨子里的确有父辈留下来的恶毒基因,但他不舍得,不舍得真的把她怎么样。在她喊疼的那一瞬间,他就清醒了。

  “我保证。”他轻声说。

  但魏玺并不知道,眼前的小女孩还会不会信他。

  凌真透亮的眼神在他脸上盯了好久,久到魏玺快要忍不住,她才幽幽开口。

  “我嘴还疼。”

  这一句出口,之前绷着的冰冷劲儿就散了开,从内里露出娇气。

  “都破皮了,那天更疼,”凌真撇着嘴看他,“肉也疼,好疼。”

  魏玺心尖被烫得卷起,克制着不去抱她,低哑道“让你打回来好不好。”

  凌真瞪着杏眼,她才不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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