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节
多次,其实不贵,只是说凉不怨习惯了节约,所以用了很多年,杯盖磕掉漆了还在用。凉不怨没什么犹豫就点头。也没什么别的事了,纪凭语弯了弯膝盖,轻轻顶了一下他的腿:“让让?”他人被凉不怨堵在桌子和凉不怨中间,除非侧着走,但这也太奇怪。凉不怨没有第一时间动。纪凭语挑眉:“还有事?”凉不怨:“你住丰北哪?”纪凭语轻呵:“自己猜。”问得这么明显,他会说吗?老板!人家是天纪的少爷啊!!纪凭语刚想说什么,凉不怨又低声道:“不在镜头前了。”纪凭语心说是不在镜头前了可这儿人真的很多啊。但一想他昨天说话好像有bug,说的是镜头前,而不是外人前。算了。纪凭语放下手,走进化妆间:“随你。”纪凭语的耳洞有点多,左耳打了三个,有两个是耳骨的,还有一个是耳垂,右耳倒是只有耳垂一个,其余的是耳夹。左耳耳骨他戴的是一根类似于钉子穿过两个耳骨洞过去的耳饰,故而他问了凉不怨一句:“你会么?”凉不怨确实没给人戴过这些,他跟着进去,却把自己的助理和纪凭语的助理都给挡在了外面,还顺手关了门。两位完全摸不着头脑的助理对视一眼,小叶倒是还好,但是凉不怨的助理难免尴尬。“试试。”凉不怨轻声说:“总得学会。”正偏了头让他动作的纪凭语闻言,瞥了他一眼,似笑非笑又意有所指:“这才第二天。”凉不怨轻捏住纪凭语的耳廓,摩挲了下明显有异样感的耳骨洞,惹得纪凭语轻嘶了声。这种地方,但凡是个人都会敏丨感,更何况捏着的人还是自己的老前任。凉不怨的指腹上有玩乐器留下来的茧,触感实在是太明显,让纪凭语差点想跳起来打他,但好在忍住了。只是撑在桌子上的手没忍住抠着桌面边沿微微用力:“戴个耳钉而已,你快点行么。”凉不怨垂眼望着某人被他捻了下就开始泛红发烫了的耳廓,喉结滑动了下,嗓子有些沙:“我在看要怎么进去。”他捏着那枚细长的耳钉,轻而小心地穿过了耳洞,又有些难言的不虞。打耳洞时,也有人这样捏着纪凭语的耳廓。用和他一样的距离跟纪凭语说话。凉不怨帮他把三枚耳钉都戴上,正要掏耳夹时,纪凭语就说了不用。于是凉不怨捏着手里那枚唇钉,视线落在了纪凭语的唇上。纪凭语被他看得莫名发麻:“这个我自己来。”凉不怨倒没有坚持,只是看着纪凭语拎着那颗小珠子转进去然后用塞子堵上。凉不怨垂着眼,抬手捧住了纪凭语的半边脸,纪凭语没躲,他就又用大拇指很轻地碰了下那枚还带着一点余温的唇钉:“疼么?”“都几年前打的,早不疼了。”纪凭语握住他的手腕拉开,嘴角勾起:“凉不怨,作为追求者总是动手动脚,可是会被扣分的。”凉不怨放下手,从自己包侧抽出了保温壶递给他:“能加回来吗?”纪凭语有点意外:“给我的?”他接过拧开,登时怔了下。里面是加了益生菌的葡萄果茶,纪凭语爱喝这个。六年了。纪凭语想,凉不怨这别扭的性格是真的学会怎么对人好了。从昨晚给他加棉被在底下铺着、给他借吹风机,再到现在特意为他一个人做的果茶。真的不一样了。“可以给你加回来一半。”纪凭语盖上盖子:“这个保温杯送我的话,能全加回来。”纪凭语认得这个保温杯,它在凉不怨身边出镜过很多次,其实不贵,只是说凉不怨习惯了节约,所以用了很多年,杯盖磕掉漆了还在用。凉不怨没什么犹豫就点头。也没什么别的事了,纪凭语弯了弯膝盖,轻轻顶了一下他的腿:“让让?”他人被凉不怨堵在桌子和凉不怨中间,除非侧着走,但这也太奇怪。凉不怨没有第一时间动。纪凭语挑眉:“还有事?”凉不怨:“你住丰北哪?”纪凭语轻呵:“自己猜。”问得这么明显,他会说吗?老板!人家是天纪的少爷啊!!纪凭语刚想说什么,凉不怨又低声道:“不在镜头前了。”纪凭语心说是不在镜头前了可这儿人真的很多啊。但一想他昨天说话好像有bug,说的是镜头前,而不是外人前。算了。纪凭语放下手,走进化妆间:“随你。”纪凭语的耳洞有点多,左耳打了三个,有两个是耳骨的,还有一个是耳垂,右耳倒是只有耳垂一个,其余的是耳夹。左耳耳骨他戴的是一根类似于钉子穿过两个耳骨洞过去的耳饰,故而他问了凉不怨一句:“你会么?”凉不怨确实没给人戴过这些,他跟着进去,却把自己的助理和纪凭语的助理都给挡在了外面,还顺手关了门。两位完全摸不着头脑的助理对视一眼,小叶倒是还好,但是凉不怨的助理难免尴尬。“试试。”凉不怨轻声说:“总得学会。”正偏了头让他动作的纪凭语闻言,瞥了他一眼,似笑非笑又意有所指:“这才第二天。”凉不怨轻捏住纪凭语的耳廓,摩挲了下明显有异样感的耳骨洞,惹得纪凭语轻嘶了声。这种地方,但凡是个人都会敏丨感,更何况捏着的人还是自己的老前任。凉不怨的指腹上有玩乐器留下来的茧,触感实在是太明显,让纪凭语差点想跳起来打他,但好在忍住了。只是撑在桌子上的手没忍住抠着桌面边沿微微用力:“戴个耳钉而已,你快点行么。”凉不怨垂眼望着某人被他捻了下就开始泛红发烫了的耳廓,喉结滑动了下,嗓子有些沙:“我在看要怎么进去。”他捏着那枚细长的耳钉,轻而小心地穿过了耳洞,又有些难言的不虞。打耳洞时,也有人这样捏着纪凭语的耳廓。用和他一样的距离跟纪凭语说话。凉不怨帮他把三枚耳钉都戴上,正要掏耳夹时,纪凭语就说了不用。于是凉不怨捏着手里那枚唇钉,视线落在了纪凭语的唇上。纪凭语被他看得莫名发麻:“这个我自己来。”凉不怨倒没有坚持,只是看着纪凭语拎着那颗小珠子转进去然后用塞子堵上。凉不怨垂着眼,抬手捧住了纪凭语的半边脸,纪凭语没躲,他就又用大拇指很轻地碰了下那枚还带着一点余温的唇钉:“疼么?”“都几年前打的,早不疼了。”纪凭语握住他的手腕拉开,嘴角勾起:“凉不怨,作为追求者总是动手动脚,可是会被扣分的。”凉不怨放下手,从自己包侧抽出了保温壶递给他:“能加回来吗?”纪凭语有点意外:“给我的?”他接过拧开,登时怔了下。里面是加了益生菌的葡萄果茶,纪凭语爱喝这个。六年了。纪凭语想,凉不怨这别扭的性格是真的学会怎么对人好了。从昨晚给他加棉被在底下铺着、给他借吹风机,再到现在特意为他一个人做的果茶。真的不一样了。“可以给你加回来一半。”纪凭语盖上盖子:“这个保温杯送我的话,能全加回来。”纪凭语认得这个保温杯,它在凉不怨身边出镜过很多次,其实不贵,只是说凉不怨习惯了节约,所以用了很多年,杯盖磕掉漆了还在用。凉不怨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