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节

他递上外衣时,叫人去换了一件红色锦袍。仆役诧异地望了他一眼,这种华贵的料子,通常只在出门会客时才用,宴云何平日在家中无事,总是穿得很随意。今日这是怎么了,难道有重要客人要来?宴云何将自己酒后写的信一一拆开,很快就被上面过于直白的言语给臊得耳朵通红。他在信里胡言乱语,颠三倒四地说着想念。这种信绝不能让虞钦瞧见,太丢人了。正想着怎么处理这封信,就听到推门的动静,宴云何抬手吩咐道:“把手炉拿过来。”不多时,手炉便放到了宴云何手中。他打开盖子,正想把信纸塞进去烧个干净,手腕就被人一把抓住。宴云何心头一跳,倏地转过脸,顺着握住自己手腕的苍白指节,望到来人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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