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节
邵柏翰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他的眼前全是自己刚才不小心看到的场景。他的小耳……怎么敢不穿内裤,就这么跑出来!他怎么敢,怎么敢……身体比意识很快,邵柏翰突然逼近,整个人贴在了宁耳的身体上。两个人的身体猛然触碰,宁耳瞬间红了脸,邵柏翰直接就硬了。他狠狠地顶在宁耳的大腿上,宁耳感受到那个炙热滚烫的东西,心脏剧烈地跳动起来。他抬起眼睛,看着眼前这个好像野兽一样的男人,脸上通红,心脏跳得快从嘴里跳出来。宁耳下意识地想要逃跑,邵柏翰另一只手再次按在了衣柜上,牢牢地将他锁在自己的怀里。那根东西恶狠狠地抵在宁耳的腿间,他没穿内裤,那东西带着凶狠霸道的蛮横气息,让宁耳几乎快要腿软。他好大……宁耳死死地抓紧手指,声音也沙哑起来:“邵柏翰……”邵柏翰的眼睛快要红了,他清晰地感受到最心爱的人那毫无保留的身体曲线。他们还贴得那么近,那么热,那么让人无法放手。作者有话要说:宁耳:他好大……【面红耳赤】邵柏翰:小耳都说我大了,他说我大!!!我再不做点什么,我还是男人吗?!!!第二十七章明亮的灯光从这个男人的身后照射过来, 被他遮挡了大半。宁耳被笼罩在邵柏翰的阴影下, 一点点地抬起头。温热的呼气喷吐在他的眼睛上, 他颤抖着睫毛,几乎快看不清眼前的人。但他还是看清了,邵柏翰双目炽热地盯着他看, 而他的身下,那个东西用力地跳动了一下,将宁耳逼上了绝路。他想要推开这个人, 可是身体发软, 根本动弹不了。甚至渐渐的,他发现自己竟然也有了感觉。他抵在邵柏翰的小腹上, 身体颤抖发狂,怕极了邵柏翰会问他怎么会突然有这样的反应。“邵……邵柏翰……”宁耳并不知道, 此刻的邵柏翰已经清醒过来,却无法面对现在的局面。刚才被欲望主宰了身体, 他控制不住地就把没穿衣服的宁耳压在衣柜上,还狠狠地顶着他。可是理智回来,邵柏翰完全找不到一个理由, 可以解释自己现在的行为。他低眸看着宁耳。心脏剧烈地颤动了一瞬。宁耳双眼红红地看他, 好像很委屈,又好像很无助。他刚刚洗完澡,湿漉漉的头发配着那双红通通的眼睛,仿佛在谴责他的行为。其实只要他再晚清醒一秒,恐怕就忍不住吻上宁耳的嘴唇了, 幸好他没这么做,一切还来得及。忽然,邵柏翰发现一个硬梆梆的东西抵在自己的小腹上。他灵光一闪:“小耳,你硬了……”性感磁性的声音震穿宁耳的耳膜,他羞愧得想让那个东西赶紧软下去,可是无济于事。宁耳被邵柏翰压在衣柜上无法动弹,他为自己辩解:“明明是你先……”硬的。“在海城,男生都很开放。”邵柏翰突然开口,打断了宁耳的声音,他懵懵地抬起头,看着邵柏翰。邵柏翰双目漆黑,滚热的视线凝视着他的脸庞,顺着他的脸线往下移,一点点地移到他的脖子、他的胸口、他的腰部,最后直勾勾地盯着他没穿内裤、仅仅用t恤遮掩的地方。宁耳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了。邵柏翰的眼神像火,他的t恤下摆早就被自己顶出一个形状,邵柏翰居然就看着那里,他眼也不眨地看着那里。然后他说:“我们有的时候……会互相帮助。”宁耳心里的那根弦瞬间崩断,他快速地抬头,不敢置信地看着邵柏翰。宁耳还没来得及问邵柏翰这句话是什么意思,邵柏翰就咬了牙,面红耳赤地伸出手,一把按住了宁耳的那个部位。“嗯啊……邵柏翰……”宁耳从小到大连自渎都没有过,只在梦里有过一两次遗精,突然被一只滚烫的手按住那里,他爽得直接喊出声。生理性的眼泪从眼角溢了出来,邵柏翰看着他泛红的脸颊,无法转开视线。这样羞赧而又沉浸于欲望的小耳,好看得他舍不得错过一眼。他轻轻地按着宁耳的那里,感受到那里正喜悦地接受自己的抚摸。他的身体快要硬到爆炸,在宁耳一声声的喘息中,邵柏翰再也忍不住地拉着他的手,按在了自己早就坚硬无比的地方。“小耳,摸摸……帮帮我……”宁耳在欲望中回过神来,他眯着眼睛,看见了邵柏翰炙热的双眼。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从哪儿来的力气,摸上了这个人的裤子。隔着两层布料,那热度都烫得宁耳想要缩回手,可是邵柏翰死死地按着他,俯下身在他的脖子上喘气。“小耳……”宁耳迷迷糊糊地顺从邵柏翰的动作,让他拉着自己的手,探入了他的裤子里,然后……摸到了那个东西。真的好大。宁耳一只手抓不住,他手指颤抖,努力地抚摸着那个东西。但就是这样青涩的动作,邵柏翰也舒服得不断叹息。他忽然一个用力,宁耳低呼一声,被他按在了床上。t恤因这动作翻到了腰部以上,宁耳还乖巧地摸着邵柏翰,邵柏翰却低下头,真正地看到了他。这里看作者有话说。两个人就这么互相帮了一个多小时。宁耳一共出来了三次,邵柏翰也出来了两次。就算是精力最旺盛的青春期,做到这种程度,宁耳和邵柏翰都提不起再多的精神了。宁耳刚刚洗完澡,又被邵柏翰抱着送去了浴室。当邵柏翰帮他洗着大腿的时候,宁耳清醒过来。他趴在浴缸的边缘,头也不敢抬,不敢看邵柏翰一眼。邵柏翰只当宁耳还迷迷糊糊的,就一边帮他清洗,一边吃豆腐地摸着。当他的手渐渐往后,想要摸不该摸的地方时,宁耳再也无法忍耐地拉住他的手。邵柏翰错愕地低头看去,宁耳红着眼睛,声音颤颤地问他:“你……你怎么碰我后面?”哪怕是在质问,他也弱弱得像一只受到惊吓的小白兔。邵柏翰这才发现粘在宁耳嘴角的东西。他吞了口口水,眼神痴痴地看着那个东西,心中警铃却大作,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自己刚才以及过去一个小时之内的所有行为。他悻悻地收回手,目光流连在那个白色的东西上,然后和宁耳一起趴在浴缸里,不再说话。温暖的水将两人身上的所有痕迹全部洗净,可是卧室里还弥漫着一股麝香味,暗示着刚才两个年轻气盛的少年到底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宁耳将脸埋在手背上,回想着自己刚才的行为。刚才他忘了拿内裤,就穿了t恤、没穿裤子,出去拿衣服。然后不知道为什么,邵柏翰就突然出现在了他的身后,还把他按在衣柜上,还用……还用那个东西顶他。邵柏翰那个时候的眼神好可怕,好像能将他吃了。明明一切都很莫名其妙,可就因为这个人是邵柏翰,他居然也硬了。然后邵柏翰就说……宁耳声音闷闷的,也不抬头:“你们海城的男生……都会这样互相帮忙吗?”燕城比较朴素,民风淳朴,宁耳从小到大也有几个好朋友,去过双方家里玩过。但他从来没和朋友做过这种亲密的事。是不是海城这样的国际大都市,男生都会比较开放,